讓秋寒沒想到的是,這時候外邊又加了新人。
張的聲音也傳了過來:“梁素素,你是不是真的傻?你幫退婚?你不知道是什麼人?怎麼對秋寒的?你不怕以后也被算計?”
梁素素諷刺的聲音對著張道:“張,你怎麼總是把別人想得那麼壞?小雪之前也是被迫的,現在知道錯了,都改了,難道你不給別人改過自新的機會?”
秋小雪對著梁素素道:“咱們走吧,他們這麼惡毒的人,是不會懂咱們的。”
本來秋寒沒想出去,但是聽見張維護自己,一對兒,也不能不出去了。
推門走出去,對著秋小雪道:“誰惡毒誰知道,下雨打雷誰怕被雷劈誰心里清楚。”
張見到秋寒,趕過來:“你還不知道吧?梁素素幫著你堂妹退親了。”
秋小雪特別驕傲加顯擺地看著秋寒道:“你不幫我,自然有好心人幫我,秋寒,你別以為你自己多了不起,人家素素家在這縣城多年了,你以為你能斗得過?”
秋寒微微皺眉:“我可沒那麼多閑功夫閑扯。”說完,對著梁素素道:“你自己好自為之,別養了一頭狼,最后把你吃的骨頭都不剩。”
梁素素瞪著眼睛看著秋寒:“為什麼你們都把人想得那麼壞?”
秋寒被說得忍不住笑了:“好好,我們都是壞人,你繼續幫,如果哪天被坑了,記得跟我說一聲,我好開心一下。”說完,對著張道:“有空閑麼?惡人一起喝杯茶去?”
張也笑了道:“好,咱們惡人一起喝茶去。”
秋寒關了門,和張一起往集市方向走去。
走了幾步,秋寒對著張道:“謝謝你總是維護我。”
張道:“其實我也是看不上梁素素,這些年我和就沒對付過。”
“換我,也跟沒辦法相,我真的想打一頓。”
“你以為我不想?小時候我打過,結果呢,跟我爹娘告狀,害得我被罰了一天沒吃飯。”
秋寒笑著道:“這樣的人還真的不是咋們愿意對付的,你等著看吧,秋小雪會教會梁素素怎麼做人的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張有些不解地問。
“秋小雪這人貪很重,他們家現在窮得叮當響,會把梁素素的錢都榨干,會把梁素素擁有的,能搶走的都搶走,你就等著看好戲吧。”
“這麼狠?”
“只能比我說得狠,第一次是給我下藥,讓我替我堂姐嫁給癱子,第二次是給我引到賭坊,讓二叔把我賣給青樓,上次要讓我嫁給傻子,這樣的人,你覺得梁素素能玩過?”
張了額頭:“梁素素的未來可是有點堪憂啊。”
秋寒聳了聳肩:“只會比咱們想的更可怕。”
兩人說著到了附近的一個小茶樓,進去要了個雅間,坐著閑聊了一會。
張很強烈地表示出要跟秋寒做閨中好友,但是寒現在沒心弄這些小生的事,對一個認識不久的人,也不敢直接那麼深,不像是田妞,在原主記憶里活了十幾年的可信之人。
但是也不能拂了人家好意,就說都是鄰居,以后有時間走就是。
從茶樓回家也不早了,今日也就沒去書局了,反正閑著就進空間多研究一下空間里圖書館的書,然后多給書局提供一些書的方向。
比如兒讀,這個時候是沒有的,看圖識字,看圖算數之類的,一定會有很好的市場。
不過這個時候農業的書就賣不出去了,農戶沒幾個識字的。
話本還是的中心方向,特別是連載的。
雜志也是,以后如果雜志辦得好,還可以辦報紙的。
第二天早上,秋寒還沒出去,蕭臨淵進了店。
這時候時間尚早,所以店里有空位置,兩人上了二樓,在偏一點的位置坐下了。
“你沒出什麼事吧?這兩天都沒見到你。”蕭臨淵坐下先開口問。
“都是小事,前天我祖母那邊鬧騰了一出,葉公子幫我解決了。昨天有個京城來找我們家合作的,我剛才要去找你說這事呢。”秋寒確實想知道蕭臨淵怎麼看這事。
蕭臨淵道:“你們家這個純手藝的生意,不好跟人合作吧?”
“嗯,我拒絕了,但是那人說跟咱們吉隆縣的商會有關系,這事你能解決吧?”
“這算個什麼事?你放心吧,以后不管有什麼事,都來找我就是,或許我比你想的能多那麼多一點本事。”
“看得出來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對了,你剛才說葉榮幫你理你祖母那邊的事了?為什麼有事不找我?找他?”蕭臨淵看著秋寒,等著的答案的看著問。
“因為我祖父裝病,我就想去葉氏醫館找個出診的大夫,去應付他們,結果正好葉公子在醫館,還閑著,就陪我走一趟了。”秋寒把事的經過說了一下。
“那咱們該給多診費就給多,我這有錢,咱們不欠他人。”說著蕭臨淵把荷包放在了秋寒的面前。
秋寒沒想要錢,但是好奇蕭臨淵這個敗家公子哥,每天帶多錢,所以打開看了一下,驚到了:“不銀子,還有銀票?你隨帶著這麼多銀票?”
蕭臨淵笑看著秋寒的表笑了:“怎麼,想不到我這麼有錢?”
“也不是,就是沒想到有錢人的生活這麼豪橫。”
“你以后會比我有錢的,所以現在趁著你還沒有那麼多錢的時候,我的隨便你花,省的你以后有錢看不上我這小錢了。”
“我不用,你還不知道我,基本沒什麼花銷,至于葉公子那,我應該也不算是欠他的,所以不用錢。”
“我不是說過,不要在外人面前暴太多。”
“我沒暴什麼,放心吧,我也不傻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傻,你是子,對人要有戒備知道麼?”
“那你怎麼沒讓我對你有戒備?”
“我跟別人一樣麼?”
“蕭臨淵,要知道這吉隆鎮四大公子里,你是最不靠譜的好麼?”
“那不是外人說的麼?難道你也覺得我不靠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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