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廣萬坐在秋老爺子的下手邊位置,對著秋老爺子道:“爹,谷雨和寒那邊都忙,不能過來陪你們說話了。”
秋漢隸理解地道:“忙著好,都是自己家人,不用見外,我看著你們過得好,我也放心,我以后閉眼的那天,也能跟你生母有代了。”
秋廣萬聽到父親說起娘的時候,還是有些的:“如果我娘能活到現在多好。”
汪氏咳了一聲,臉都憋綠了,恨得要死,心想著,你娘活著,我怎麼辦,還是忍不住地道:“這人各有命,你孝順的話,也該看看活著的。”
秋漢隸瞪了一眼汪氏:“不是讓你別說這些了,你再說話,別怪我休了你。”
這一句休了,讓汪氏差點吐,但是說實話,不管是多大年齡的子,在這個古代都怕被休了,汪氏這個年紀了,都沒娘家了,要是被休了,都沒地方去,只能閉了。
秋老爺子對著秋廣萬道:“你別聽你娘的,這輩子也沒干過什麼正經事,你跟我們生氣,我都理解,你放心,我以后不會讓來的。”
秋廣萬和鄭氏之前都被秋寒提醒過,千萬不要相信他們,如果秋老爺子真的對他們好,不會等到這個時候才站出來的。
所以秋廣萬道:“爹,咱們都分家了,我不在意這些的,以后改孝順的我們不會,但是分了家,很多事也自然就分清楚了。”
秋老爺子沉默了一下,才開口道:“對,你說得對,分家了,但是孩子啊,這再怎麼說,也都是有緣的。”
秋廣萬道:“爹,不說這些了,我今天也沒太多時間陪你們,就是讓你們來看看,也沒辦法留你們在這吃飯了,我在廣益樓給你們定了飯菜,一會讓車夫送你們回去,順便去把菜飯帶回去,也算是我的孝心了。”
秋老爺子還想說什麼,鄭氏道:“爹,我們這剛開業沒幾天,確實是忙,等過幾天能閑下來,我們再回村去看你們。”
秋寒本來還想看看汪氏羨慕嫉妒的臉呢,結果忙得本沒有時間去后院。
沒一會,秋廣萬就把二老送走了,然后回了鋪子里,跟秋寒忙起來。
當人忙起來,當自己有了更重要的事,好像也沒那麼多力搭理他們了。
并且有些話也不用說的,汪氏看著鋪子的眼神也就說明一起了。
那邊秋老爺子和汪氏坐在馬車上,邊放著廣益樓的食盒,還有秋寒他們家做的蛋糕,兩人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但是又不敢說什麼,怕車夫聽見,因為來時候知道,這馬車和車夫也都是他們家的。
好算是回到了谷峰村家里,車夫扶著兩人踩著腳蹬下了車:“老太爺,老夫人,食盒我下午來取。”
因為這時候秋廣千和秋廣都出來了,有人接過去食盒了,所以車夫也不用送進屋了,就道別回去了。
這還是秋老爺子和汪氏第一次被人老太爺老夫人,他們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覺。
當然,這也讓汪氏想到之前車夫秋廣萬老爺時候的那個自然樣子,還有秋廣萬那種習慣的神,這讓汪氏嫉妒的心里都滴了。
這時候村里有人路過的,也要問上幾句,都知道秋廣萬在縣城做生意有錢了,這村里很快也就傳開了。
回到家,汪氏把三個兒子召集在了西屋,說了自己今天的所見所聞,讓他們一定要爭氣,要把這些搶過來,現在都權利配合秋老爺子裝后悔,用溫去打秋廣萬他們,騙到配方。
秋老爺子在門口聽著汪氏的話,皺著眉頭走進去:“王金蘭,我又沒有警告過你,你消停點,別再給我添麻煩了。”
汪氏也是委屈:“我不也是為了幫你,咱們都這年紀了,要是像是你說的,慢慢地化,那得多年?大家一起努力不是能快點麼?”
“你是不傻?你都要把人家弄死了,你拿什麼去化?”
“那你看著他們那鋪子,你不著急?分家了,老大跟你也不是一條心的,你以后得指這三個兒子,你真的分不清遠近麼?”
“分家了,秋廣萬也是我兒子,我現在要是休了你,搬過去跟他們生活,他能不讓?汪金蘭,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兄弟幾個,你能不能長點腦子?”
“我,我不也是著急麼?”汪氏也知道秋老爺說得對,這時候急得只能哭了。
當然,他們不知道的是,秋寒本不會給他們一機會,想打牌,那是做夢。
每次他們走了之后,秋寒都會把之前的恩怨說一遍,讓父母心里有數。
只是傍晚車夫去取了食盒回來,把秋瑞吉帶回來了,說這小子說有重要的事跟秋廣萬說,所以車夫只能帶著他回來了。
不過時辰晚了,怕晚上不能送他回去,所以走之前讓村里人幫著去給秋老爺子送了信,說孩子跟著他來了,讓他們不用擔心。
秋廣萬看著天漸黑,既然那邊都知道秋瑞吉來這了,也不用擔心,就讓車夫回去了,說明天早上過來,把秋瑞吉送回去就行了。
這時候打烊了,車夫走了之后,秋廣萬帶著秋瑞吉進了后院。
秋瑞吉進了院子,睜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問秋廣萬:“大伯,這真的是你們家啊?”
秋廣萬笑了:“嗯,以后你想吃什麼好吃的,就來吃。”
秋瑞峰聽見秋瑞吉的聲音也跑出來了:“四郎,你來了。”
秋瑞吉高興地過去跟秋瑞峰打招呼:“三郎哥,你家太好了吧。”
秋廣萬帶著小兄弟兩進了屋。
秋寒看見秋瑞吉來就知道他是有消息,給他裝了幾塊蛋糕,放在盤子里:“好吃的,吃吧。”
秋瑞吉沒有先吃蛋糕:“我得先說事,要不然一會忘了。”
秋寒真的覺得這個小子有道義的,都要淌哈喇子了,但是還是先說事:“那先說,”
“就是事有點,本來我以為祖父耳背,可是祖父又好像耳朵不那麼背了,祖母和我爹他們說要搶你們配方,然后祖父不讓,說要化,后來祖父祖母又吵起來了,祖母還哭了,我就只能記住這麼多了。”秋瑞吉很認真地回想思考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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