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兇悍獵戶是妻奴 第90章 忘掉他不行嗎

《兇悍獵戶是妻奴》第90章 忘掉他不行嗎

翌日,雪娘很早就起了,廚房里,蕭山已經做好了飯,正在桌前吃。

他今日穿著那件好久都沒穿過的長衫,整個人英氣拔,見雪娘進來,連頭都沒抬。

“蕭山,你今日要去集市嗎?”

雪娘記得他說今日要上房梁,需要買些粽子類的吃食。

蕭山“嗯”了一聲。

“我也想去。”

“......嗯。”

蕭山總算抬頭看了雪娘一眼,這一眼就看到了左手腕子,那上面有一條細細的痕,是新鮮的,連痂都沒結。

郁氣又涌上來,被他生生了下去。

這是又自殘了嗎?

被他就這樣讓難以接嗎?

蕭山重重地放下碗,出去找車。

野豬的頭和四條都被割掉了,剩下的搬上馬車,來財看得暗暗咂舌,這又是一大筆銀子呀!蕭兄弟的日子過得可真好。

就是這小兩口今日不太對勁,一路上竟然連話也沒說,要是以前,蕭兄弟的手肯定攬著他媳婦兒,今日竟板著個臉扭著頭,連看都不看。

蕭娘子倒是沒什麼異樣,就是發了一路的呆。

進了城,蕭山將野豬送去酒樓,買了粽子,還有些干果,鞭炮之類。

雪娘跟了一路,見蕭山買完了,怕他要回去,趕上前一步:“蕭山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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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時,一輛馬車疾馳而過,蕭山眼疾手快將雪娘扯到邊,這才沒被到。

安全之后,蕭山就放開了

雪娘如今看什麼都草木皆兵,那馬車一過,心里又恐慌了一陣,才對著一直站著等說話的蕭山道:“我們去玲瓏那邊看看吧?”

去那邊干什麼?

蕭山沒有言語,只點了點頭。

玲瓏好像胖了,穿著寬大的男裝,只是面依舊不好。

曲玲瓏看到二人一起過來,有些意外的看了蕭山一眼,蕭大哥不是最謹慎了嗎?這樣大搖大擺地跟來往不像他的風格?

不會是二人同房,雪娘有孕了?

曲玲瓏看了一眼雪娘的肚子,又打量的臉,蕭大哥果真是會養人,雪娘的臉蛋,尖下也圓潤起來,整一個致的娃娃,漂亮得不像話。

“玲瓏,你給蕭山看看。”

“啊?蕭大哥?他有什麼問題?”曲玲瓏看了一眼矗立在一旁的蕭山,發現他也意外地看了雪娘一眼。

“他昨天,吐了!”

還不是被你氣的!

蕭山磨了磨牙齒,冷著臉半

雪娘沒有想那麼多,見他不上前,抓起他的手拖了兩步,“玲瓏,你看,有沒有什麼問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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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手托著他的大手,面上擔憂甚是明顯,蕭山目復雜,心口酸了酸。

曲玲瓏為蕭山把了脈,“沒什麼問題啊?壯得很!”

就是有些郁氣不通,看他那副冷臉,也知道是在生氣,也不知小兩口鬧了什麼別扭。

“真的沒事嗎?可他昨天吐了!”

雪娘反復確認,直到曲玲瓏又把了一次,還是說沒事,出釋然的神,心中暗想:難道的神力起作用了?

蕭山盯著二人的手看了半晌,才低聲道:“走吧!”

回去的時候,雪娘的神明顯松快了很多。

二人帶著東西直接去了新房,柱子他們都在等著了,還有幾個圍觀的村民。

“蕭大哥,你可讓我急死了,差點誤了吉時,趕準備吧,到時間了。”

柱子趕招呼芋頭他們從車上將東西搬下來,一一收拾。

一切順利,燒紙之后,蕭山扛著一大筆直的梁木上了房頂,其他人從旁協助,直到全部穩固好,孟有良將寫了吉字的紅紙在房屋的兩側,芋頭對著雪娘喊了一聲:"雪姐姐,捂上耳朵,我要點鞭炮了。"

雪娘趕捂上耳朵,鞭炮噼里啪啦響起來,蕭山從房梁上抓了一把干果混著紅紙往下撒,村民歡呼著去接去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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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就是上房梁嗎?

村民漸漸多了,都過來撿干果吃。

蕭山從房上下來,招呼大家過來吃粽子,自己剝開一個遞給雪娘。

柱子在一旁喊唱道:“上梁上梁,子孫滿堂,吉星高照,福地呈祥。”

他剛喊完,劉山就驚呼一聲:“喜紙,喜紙——”

大家抬頭,就看到,剛才兩邊的上梁大吉的一側紅紙竟飄飄忽忽地落下來。

柱子“哎呀”一聲,埋怨孟有良:“有良哥,你做事向來細心,怎麼連喜紙都不牢靠,這,多不吉利......”

孟有良也有點傻眼,懊惱道:“明明好了.....”

雪娘微彎的落下來,輕飄飄的紅紙落到地上,卻重重的砸在的心上。

蕭山撿起紅紙,不以為意,“只是個風俗,別大驚小怪的,再上就是。”

他又上了房頂,將紅紙上,柱子跑到一邊又燒了點紙拜了拜,大家重新熱鬧起來。

這只是個小曲,沒什麼人在意,雪娘吃完了粽子,也沒跟蕭山打招呼,徑自一個人走了。

蕭山蹙眉看著走,目沉沉的。

上完梁,房子也就算蓋完了,剩下的就是一些細碎的小事,還是三間房,只不過比先前的都大了一倍,還有了正經的院子,不是籬笆圍的了。

估計再收拾兩天也就弄完了,晾曬一下,就可以住。

“柱子,等忙活完,你們去家里拿,一人一野豬。”

蕭山對柱子說了一聲,就朝家走。

柱子幾人都高興的不行。

這比過年都富裕。

“跟著蕭大哥,真是又有錢花又有吃。”

可惜,房子已經蓋完了,以后也不知道再找點啥活計。

蕭山回到家,見到雪娘在床上睡的沉沉的。

原來是累了。

他坐到床邊,卻見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。

蕭山心口又是一痛,微皺的眉頭,低語:“我對你不夠好嗎?忘掉他不行嗎?你要什麼我都給你。”

他也可以重沙場,收回一切權勢,給最好的。

只要愿意。

他翻開的手腕,細細的涂上藥,“別再傷害自己了。”

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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