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瑾玨當即就招了不軍機大臣相商,當然,他只說王找了假的昭華太子,意圖謀反,唯恐朝臣中會有人暗中匡扶正統,和他作對。
蕭瑾玨多疑,雖立即撥了款給兵部,讓他們備糧草,準備打仗,但他還是第一時間派出了自己人去青州查看。
沒有得到確切的答復,他終究不信趙懷安的一面之詞。
然而,還不等他的人回來,王找回昭華太子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上京城。
蕭瑾玨不敢再耽擱下去,立即發號施令:全軍備戰。
與此同時,趙懷安專程找了筆跡專家,鑒定出錢先生那書本上的筆記,雖像極了錢先生,可撇捺間和錢先生還是有著不同的。
蕭瑾玨當初原本就是為了迫羅婉兒,才設的這個局,如今,皇位都到威脅了,他哪兒還有心思想別的。
更何況,趙懷安也確實將證據全部擺了出來,蕭瑾玨再不愿放人,也沒有法子。
錢先生在牢獄中吃了不苦頭,原本神朗的一個人,此番渾沒一好的皮,就連著他那些徒兒,也遭了不罪。
羅婉兒見到他后,心下的大石頭落地的同時,還有些愧疚難當,為了讓錢先生他們更好的養病,也不著急讓紅樓重開,自讓錢先生好好休整休整。
錢先生的無以復加,只一味的謝羅婉兒和趙懷安,羅婉兒越發不自在。
畢竟,若不是他,錢先生也不可能遭這個罪,說到底,都怪!
當然,這些話他也不能跟錢先生多提,唯恐人多口雜,傳出去會平添是非。
為了更好的照看錢先生,特意從府上撥了兩個丫鬟去紅樓,此外,又將府上的珍貴藥材一并送了一些過去。
等忙活完這些回到府上后,就看到趙懷安正坐在庭院中,一眼不錯的看著。
那目,帶著些許的古怪。
羅婉兒剛剛走近,他就遞了一張信箋過來,那信箋,儼然是羅婉兒當初讓錢先生代筆,為提醒趙懷安城門外的楊柳樹下埋了東西所書。
羅婉兒心里咯噔了一下,有了不好的預,果不其然,趙懷安很快又遞了一張手稿給,那手稿是跟錢先生講水滸時,錢先生避免忘記而寫下的關鍵點。
明眼人一眼看去,就能發現手稿上的字和那信中的字一模一樣,儼然就是出自于同一個人之手。
羅婉兒知道趙懷安已經懷疑到錢先生上了,下意識朝他看了一眼,心下不無糾結。
然而,趙懷安卻沒有給遲疑太久的時間,只淡淡問了一句:“婉兒,你是知的,對不對?錢先生不過是一個說書人罷了,他如何能知道謝家的,當初,是鄧里找到你,跟你說了這事兒,隨后,你便想通過我的手,幫助謝家,幫助謝蒼流的,對不對?”
他的聲音淡淡,語氣中有著掩不住的失落。
“我們是夫妻,你有什麼話大可以直接跟我說,就算是殺人放火的事兒,我也替你做的,你實在是沒有必要這般······”Μ.166xs.cc
雖然,以往他總會在謝蒼流的面前炫耀點什麼,讓謝蒼流明白婉兒是他的,讓謝蒼流從此死心,可他從未擔心過太多,只因他心里清楚,婉兒的人是自己,而不是謝蒼流。
可如今,他的婉兒為了謝蒼流,居然連這樣迂回的法子都有了,他心里還真就說不出的酸。
羅婉兒自也看出了趙懷安那掩在平靜面下的不悅。
有些遲疑,想象著自己若是跟他說,他不過是書里的一個人,自己也不屬于這個時代,而是一個穿書者,想必他也接不了吧。
可若是不說,就這樣由著他想,也是不愿的。
“婉兒······你有什麼想法,就不能直接跟我說?”耳旁再度傳來了趙懷安的聲音。
羅婉兒忽就鼓足了勇氣,抬眼看他。
“安郎,這確實是我讓錢先生寫給你的,只不過,我當時并不知道鄧叔的存在,我之所以知道那樹下埋了東西,只因我在一本書里看到過。”
“書里?”趙懷安皺眉。
這種說法,他聞所未聞。
羅婉兒點頭:“對,我曾經看過一本書,那本書里的男主就是你,后來,我一睜眼,就發現自己活在了那本書里,還了男主,也就是你的炮灰前妻。”
一邊說時,還不忘仔細觀察他的反應。
他的臉上,一如想象中一般,全是震驚之。
“你,你。”他看著,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羅婉兒垂頭,繼續道:“我也知道這些事太過于匪夷所思,我原本是不想瞞你的,可在這種事過于離奇,我也不得不瞞,我怕把你嚇到,怕你把我當妖怪。”
聲落,他一把將抱在了懷里,抱的地,說什麼也不愿松手。
“怎麼會,我怎麼會把你當妖怪,婉兒,任何時候我都不會,更何況,就算你是妖怪又如何,我的人便是你,只要能同你相守就好了。”
羅婉兒微愣,實在沒有想到他竟這麼快就接了,原本,還以為他會和一樣,糾結很久呢!
“你應該早些告訴我的,你要相信,無論是何種況之下,我都會堅定的選擇你,不是因為你來自哪里,而是因為,你是你啊!”
羅婉兒心中,忍不住緩緩地手,環上了他的腰肢。
“你說我是書里的男主,那你說說看,我后來怎麼樣了?”
“那本書,我本是沒有看完的,不過,我只知道你當了一代權臣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風無限,好不得意!”
趙懷安愣了愣,悶悶道:“所以,你當時對我好,也是因為知道了我日后會有怎樣的際遇?”
羅婉兒被他問的有些心虛,干干一笑:“也不全是吧。”
趙懷安將他放開,就那麼一眼不錯的看著,似要看出究竟在說真話還是假話一般。
羅婉兒被他這麼看著,無端就生了一子委屈:“沒有辦法啊,原書里,你會把我千刀萬剮,我還不想死,自然要對你好。”
趙懷安無端的一陣心疼,趕忙將他抱到懷里:“不會的,我不會那麼做的,我只會對你好。”
“你會!”羅婉兒想起自己剛穿書過來的時候,頓覺憋屈。
“我不會,你是我的命!”他將抱了幾分,似又想到了什麼一般,當即又道:“所以,你是何時來到我邊的?”
“我剝了你的服,你很生氣那回。”羅婉兒道。
趙懷安松了一口氣,幸好,他的人從頭到尾都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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