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就算是個魔王,到了老娘這里也得老實點。”
葉楠吼了一嗓子,幾個小的立刻老實。
也對,有母親在,小六翻不出浪花來。
“晏玉米,給我滾過來!”
葉楠一聲獅子吼,晏天汐小子一,雖然知道自己比較得寵,可奈何母親大人有時候對事不對人,看來今兒還是得老實點。
“母親大人!”
晏天汐奔跑到葉楠面前,一下子撲到葉楠懷抱里,撒著,“我好想母親大人。”
“真的?”
葉楠一把撈起寶貝兒,剛才還怒氣滔天,此刻瞬間變了一個溫如水的母親。
“嗯了!”晏天汐滴滴地應著,捧著葉楠的臉,“哎喲,兩月不見母親大人,母親大人又漂亮了。”
說著,吧唧親了葉楠一口,“玉米真是死母親大人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我也死寶貝了。”
葉楠一下就找不到北了,吧唧親了晏天汐兩口,然后指著那邊的秋千,“去吧,好好玩,等為娘將這里理好了,就來陪我的寶貝。”
眾人聽了這話,齊齊子一歪,得了,白說了。
“小六,過來幫四姐姐畫花箋。”
晏天突然開口,對晏天汐招了招手,而另只手著一只新出來的絨花。
晏天汐眼睛瞬間一亮,屁顛顛地跑了過去,“四姐姐,我畫多花箋給我?”
“不多,二十張,比你五哥寫一百篇大字舒服多了。”
晏天話落,晏天汐點頭如搗蒜,“我畫。”
得了,這個府邸,站在的食鏈頂端的王者,終究是他們的四妹妹啊!
春風徐徐,花香滿溢,整個花園子笑聲一片,其樂融融。
葉楠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切,心里好似打翻了罐子,這一世足矣了……
突然,一鉆心的疼,由頭口竄上頭頂,蔓延到四肢百骸,讓有些站不穩。
該死的,最近這是怎麼了,三天兩頭就有這子疼痛,讓總覺得自己這副子好似負擔不起一樣。
“主子,你怎麼了?”
蘇春立刻上前,扶著好似不能自理的葉楠,急切關心,“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”
葉楠抬手了眉心,也許最近真的太累了,緩了緩神,沒讓孩子們看到,便招呼蘇春,自己先回去辰南苑。
直接去了書房,又翻出師父和蘇太妃留下的那些東西,一遍又一遍地看著。
凜冽的目落在師父那張留下的殘圖上,那是空間靈泉的金蟾靈泉圖,只是圖的右上角缺了一個角,看不出金蟾抬頭著的方向是什麼……
這張圖,已經研究兩年了,不敢殺雷池,不敢空間的很多東西,束縛了的手腳。
讓很多時候都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。
“熹微!”
晏清河的聲音響起,葉楠突然想起什麼,立刻應著,“賢佑,我在書房,你過來一下,正好我有點事請教你。”
呃,有事請教?
晏清河以為自己聽錯了,這麼多年了,他的妻可很對他說請教的事,難不最近又做錯了什麼嗎?
不對啊,最近他沒做錯事啊!
晏清河揣著一顆忐忑的心來到書房,“熹微,有何事請教為夫?”
“賢佑,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,且是不是伴隨著頭疼……”
“怎麼回事?”
不等葉楠說完,晏清河疾步走到葉楠面前,抬手著葉楠的額頭,焦急地詢問,“是涼了?還是……”
“不是的!”葉楠微微嘆了一口氣,嗔了晏清河一眼,“早知道你這麼擔心,我就不找你詢問了。”
“怎能不跟我說了?”
晏清河急了,連忙拉著葉楠起,將扶到窗邊的塌上,然后坐在邊,握著漸漸沒有老繭的手,“說吧,到底怎麼回事?”
葉楠側頭,著心之人,心里泛著酸,真的越來越擔心哪一天自己會消失,這種沒由來的恐懼,從來沒有一刻停息過。
曾經不當一回事,那是因為覺得自己回不去,以為是上天賞賜的。
可當得知不過是人家招來滅天滅地的武,且是一個完使命就可以丟掉的棋子后,就開始擔心了。
最近……
等等,的頭疼好似丟了雷鳴錘到空間后開始的,難不那雷鳴錘是不能掌控的東西嗎?
葉楠好似想通了一點,立刻看著晏清河,“我最近總在思索師父留下的東西,想著將我識海的東西弄出來,只是找不到方式,所以思慮過頭,每日都會頭疼。”
“那東西在你識海里,好似一個小世界,如同傳說中的乾坤袋一樣,要怎麼弄出來。”
晏清河笑嗔著,著葉楠的鼻子,“再說了,我們也不缺什麼了,弄不弄出來有什麼區別?”
是啊,功勞越高,財產越多,識海的空間就越來越大,弄得住在空間的姑姑他們都忙不過來耕種了,只能開始種果樹,省得忙不過來。
如今的紫蘇姜桃,不論哪個時節,都能供應九州的鋪子,就這麼一樣商品,一年都不知道要賺多錢,還不要說應季的時候,那空間的五月仙桃,簡直都能賣瘋了,且只有蜀園記一家有。
只是吧,一直相信一句話,伴君如伴虎,雷霆雨皆天恩,不想一輩子當人家的劍,更不想被人一輩子威脅。
更何況,不能殺雷池,萬一他真的稱帝,們這一家到時候怕是……
葉楠不敢想,嘆了一口氣,“你幫我恢復一幅圖,讓我好好研究一下,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
“什麼圖?”晏清河詢問一句,葉楠便指著書案上的那張羊皮卷,“那個,就是差一個角,我猜可是跟開國之君的幫手雷神有關。”
晏清河一愣,立刻起,來到書案前,拿起缺了一角的羊皮卷,仔細觀,還出神地看著那只金蟾。
好半晌,晏清河才開口,“熹微,你確定這缺的一角跟雷神有關嗎?”
葉楠自然不確定,想了想,“你等等!”
話落,葉楠轉進了空間,恰好遇上姑姑葉星在靈泉口,喝著玉碗的靈泉,愣了一下,“姑母,你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