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劉慶安那里的作李平安毫無察覺。
正忙著接收云蔚藍的巨額黃金呢!
因為得力干將霍云跟著商船走了。
所以李平安做事就更加低調了。
田鴻飛跟在李平安的邊,趁著夜,撐著小漁船,慢慢地將船劃回了丹碼頭。
船上面只放了兩個箱子,而把小漁船得很低。
“來了來了!小姐他們來了!”
劉達和王流張羅著,將小漁船上的黃金抬出。
“這應該是最后兩箱了吧。”
李平安上了岸之后點點頭:“對,這是最后兩箱了!”
“嘿嘿嘿,有了這些黃金,咱們還怕建不好幾艘船嗎?”
王流呲著大黃牙,手,將手向了那大木箱子。
“啪——”
“別,這是小姐的!”
王流的手背被打了,里面嘟嘟囔囔: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也就是想沾沾喜氣,讓我的好運也滾滾來!”
“就算有了這些黃金咱們也不能立刻用了它!”
李平安下頭上戴著的兜帽,走下小漁船。
“為啥呀小姐?”
劉達和王流一直以為有了這些金子他們就能大刀闊斧地干了。
沒想到小姐說不能用。
“咱們碼頭一直是一窮二白,突然之間多了這麼多的黃金,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。”
“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這些黃金暫時不!”
雖然李平安現在都覺自己小心過了頭。
但也不得不防。
尤其是那個尋藥之人,只要順藤瓜,就能找到了。
賣出幾顆丹藥,得到了上千萬兩的黃金,原本一窮二白,突然之間一夜暴富,這簡直就是昭告天下了,李平安手中有丹藥。
所以這幾箱黃金不不能,而且還要藏起來,不能被人發現。
“田大哥,你安排幾個信得過的兄弟,準備把這些黃金全部沉河水中!”
“啥,小姐?”
驚訝得瞪大了眼,沉河水中?那豈不是誰撈上來就是誰的。
“不妥不妥,小姐,咱們還是找一個妥善的地方藏起來吧!”
幾個人的頭搖了撥浪鼓。
這碼頭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,放到河底也太不安全了。
而他們忘了,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“我已經決定,就把它沉在河底!”
碼頭天天人來人往,再加上每天都有兄弟們巡邏。
眾目睽睽之下,沉在碼頭底下最安全。
沒想到小姐有這麼瘋狂的想法。
“至于封問題,就給我吧!”
李平安回,讓劉達取來之前代給他的東西。
那是一些灰末,劉達不知是做什麼用的,但準備的可不。
深更半夜,在碼頭,幾個人用水摻和著灰末,將那幾個裝金子的大箱子全部封嚴。
“小姐,這是什麼東西?”
“石灰!”
石灰剛糊到箱子上塌塌的,得經過兩天的時間凝固,才能變得堅不可摧。
第二天一大早,有心之人就看見碼頭上多了幾個石樁子,雖然很好奇這是干什麼用的,但也沒人真的去問。
畢竟那幾十個石樁子擺在角落,很不起眼。
誰能想到那沉甸甸的石樁子里面裝的全都是黃金呢。
本來王流還很擔心,那塌塌的東西真的能封好那些黃金嗎?
趁人不注意的時候,王流還上去了。
雖然干了一些,卻仍舊能,這實在不是個保險的方法。
于是他就派了一隊人排一排地站在石墩子旁邊。
其名曰管理秩序。
就算是如此,他也仍舊不放心。
按照他的想法,就應該挖個地窖,或者是巢,將這些寶貝全都藏進去。
這天化日之下,哪能安全。
李平安一回來就看見了那一隊人,趕讓人把他們給撤了。
“小姐,這實在不妥呀!”
王流還想再勸說,就聽見李平安解釋。
“你不關注我不關注誰能關注那幾個灰突突的石樁子?你若派一隊人站在那里,所有過往之人都會往那里看一眼,難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,你們就放心吧,那麼重那麼大的東西,即便有人想也不可能悄無聲息。”
聽了小姐的解釋他們才算安心了。
但王流和劉達還是提心吊膽了很多天,雖然表面上對那幾個大石樁子表現得不在意,實際上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出去看一眼,可千萬別讓人給惦記了。
沒想到過了幾日,那灰末還真凝固了,就連用小錘子敲打都沒有半點痕跡。
王流圍著那幾個石墩子轉了好幾圈,研究了好半響,不得不贊嘆小姐的聰明才智。
“嘿,小姐真是神了,那灰末是怎麼弄的?到底是啥原理呀?瞧瞧這幾個石樁子,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從山上搬下來的石頭呢!”
李平安依然悠閑地曬太。
“之前不是讓你找了一些石頭嗎?那些石頭里面含碳酸鈣,把那些石頭砸碎,與煤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在鍛燒爐中鍛燒,那些石灰石就會分解氧化鈣和二氧化碳……”
劉達只是隨口一問,沒想到小姐還真是給他解釋。
得。
解釋還不如不解釋。
一解釋他就更暈了。
“我看也凝固得差不多了,今天中午就把這些石頭沉下水吧!”
“啥?今天中午?那不是所有人都看見了嗎?不不!就算做了偽裝,咱也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把這黃金扔進水里,我不同意!”
王流的頭搖了撥浪鼓。
李平安看了一眼田大哥,田大哥點點頭。
“好,我這就去安排人!”
“唉唉唉,田大哥,田大哥,你別走啊,等等我,幾個知知底的人,等等我呀!”
李平安看著王流跟著田大哥跑了。
無奈地搖搖頭,這個王流哪都好,就是有些太過保守。
目前手里有了祭酒大人給的分紅,現在就可以慢慢籌劃如何修建碼頭了。
而藏在水下的這些黃金,還是等以后拿出來應急吧。
……
謝行之坐在馬車上,手中拿著一本書,儼然是一本《論語》。ωWW.166xs.cc
而另一只手上則是拿了幾張書信,在仔細地比對。
謝行之皺著眉,看著那幾張派人從李朝家中出來的書信。
這些書信都是李平安親手書寫,最早的也只是一年前的而已。
怎麼短短一年的時間字跡相差這麼大?
謝行之左右比對,比的并非有什麼不同之,而是仔細核對這兩份字跡有無相同之。
但結果讓人失。
這簡直就是兩人寫的。
一個字跡松垮,毫無章法可言。
而另一個漂亮的簪花小楷,如今滿大街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