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玉見狀,心下了然,故意問:“老板,看你的樣子,你是最近才在這一片賣的吧?”
屠夫十分警惕,他掃了溫玉一眼,點點頭,很快,他便切下一塊來,多,瘦,上稱一稱,本不止兩斤,足足有六斤八兩。
溫玉急忙擺擺手:“太多了太多了,本要不了這麼多,再說了,我說的是,你給我一些瘦,我不要了,不要了!”
說完,挎著籃子就走,一邊走還一邊說:“真是的,我要二斤,你給我六斤多,真是的,這殺豬的,是不是新手喲?”
剛剛那個大嫂買了草魚,聽到溫玉的話,看了屠夫一眼,趕擺擺手:“我不買,我不買!”
說完走了幾步,大嫂忽然嘟囔:“咦,剛剛那是哪家的媳婦兒?我怎麼從來沒見過?看上去太寒酸了些~”
此時,大嫂口中的寒酸媳婦兒溫玉,正走在魏府附近的街道上,一路走來,發現魏府好像被人無形中包圍了起來,不敢貿貿然去要求府里的人給自己開門,只能挎著籃子,四轉悠。
好在上還有些銀子,就在附近找了一家便宜的食肆,點了幾個菜,坐下來慢悠悠吃了起來。
這一吃,天黑了,可是,那些人只是換了一茬,本沒。
溫玉急了,想進府看看孩子們,還有,要把消息傳遞給宮里的魏子宏,可是自己剛回到京城,本沒什麼關系,怎麼將消息傳遞進去?
正在猶豫不決之時,溫玉看到了白政銘,他邊跟著兩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,一路跌跌撞撞從食肆前經過。
溫玉忽然眼睛一亮,以前就想過,自己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,會不會是這個世界的主?可后來的事實證明,不是主,反而被這個世界給同化了。
本以為好事一般很難發生在上,可自己這麼難的時候,白政銘出現了。
溫玉拿起自己的籃子,丟下四個銅板,急忙走了出去。
溫玉走后,食肆的人氣沖沖將坐過的地方使勁干凈,還對著離開的方向啐了一口,溫玉皺了皺眉頭,回頭掃了一眼食肆,不想,店家雙手把著店門,嘲諷溫玉:“呸,沒錢還來吃飯,四個銅板,吃了我好幾個時辰,耽擱我做生意!”
說完,店家重重地關上了門。
白政銘他們已經走遠了,溫玉也懶得跟店家理會,就迅速追了上去,將頭發拉了兩下,迅速朝白政銘撞了上去!
白政銘本就喝醉了,忽然被人撞到,好一會兒疼痛才稍稍喚醒了他的一點意識,等他看清溫玉的長相,嚇得了出來:“鬼呀!”
溫玉心里裝著事,哪有閑工夫跟他玩,就按照自己之前的計劃,直接捂著口:“哎喲,哎喲,哪里來的登徒子,非禮老娘,哎喲,我告訴你們,別想走,別想走,要不然,我去告!”大風小說
發生了這樣的事,白政銘的意識很快回籠,他從地上站起來:“哪里來的丑八怪?你把本爺給撞了,還敢去報?你去啊,你去一個試試看!”
溫玉皺了皺眉頭,白政銘在京城沒什麼地位,皇商也是商賈,地位低下,可是白政銘態度很囂張,該不會是借著魏子宏的勢吧?
想到這里,溫玉眼里閃過一抹厲,要真是這樣,白政銘長得再好看,他再怎麼樣,都不會和這樣的人往!
“哎喲,哎喲,不得了了,非禮了,救命啊……”
溫玉不管不顧,扯著嗓子就,把一個市井婦人的形象演得活靈活現。
白政銘嚇壞了,他正在說親了,要是被溫玉這麼一喊,傳到了方家里,到時候自己的親事黃了,可就麻煩了,他急忙上前,一把捂住溫玉的。
“你要干什麼呀?是你自己撞了我,怎麼現在,現在反而還賴上我了你?說吧,你要多銀子!”
白政銘不缺錢,在他看來,能用銀子解決的事,都不是什麼難事!
溫玉聞言,上上下下打量了白政銘一眼,指了指自己的:“你非禮我,這要是被我男人知道了,我回去還得挨打,傳了出去,會被左鄰右舍脊梁骨……這樣吧,看在你喝醉了,不是故意的份上,我要那個,你給我割豬,還有,給我買鹽!”
白政銘一聽,就從荷包里拿出兩塊銀子,大約四五兩銀子的樣子,抬手就要扔給溫玉。
溫玉出手,趁機去抓銀子,故意抓不到,然后,人就越走越近,在距離白政銘還有半米的樣子,急忙小聲說道:“想個辦法,進宮去,給魏子宏帶個信,假的,都是假的,一切小心!”
說完,一把抓著銀子,左看右看,在白政銘沒回過神來之前,迅速跑開了。
跑到一拐角地方,溫玉看了看,沒有人,才傻乎乎地掏出銀子,放在里咬了一下,確認是銀子后,才樂了,就像真的是一個貪財的婦人一樣。
走在街上,溫玉一直抱著那幾兩銀子,時不時去看看這個,看看那個,最后,買了幾串油果子,掏了銅板,將油果子用樹葉包起來,放進籃子里,確定沒有后門那些人在時,利用靈寶,通了府里的植,在植的指引下,來到一稍微有點低的院墻。
溫玉早已能夠控制植,控府里的植,出一長長的枝條來,抓著枝條,好不容易才進了府。
府里戒備森嚴,溫玉剛落地,就聽到有人跑了過來。
溫玉急忙抓了兩張樹葉,飛快將臉上的墨干凈,等陶紅帶著人趕過來,溫玉已經能用真面目示人了:“陶大哥,是我!今天府里沒有別的事吧?”
陶紅:“夫人,你怎麼從……府里一切安好,只是,謝家來人告訴我們,說他們的夫人……沒了!”
佟英燕死了?
那一瞬間,溫玉有些恍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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