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大紅漆匣子用了一個小巧的銅扣,但是可以上鎖,一看就是存放貴重品的,匣子四周,雕刻著漂亮的花草圖案,魏王氏不由得嘖嘖稱奇:“哎喲喲,不得了不得了,是一個匣子就這麼好看,這里面裝的是什麼呀?難不是什麼貴重品不?”
說著,魏王氏就手去打開。
陳珍珠往旁邊一躲,魏王氏的手落空了,尷尬的盯著陳珍珠的臉,冷冷的說:“我說親家,你見過這東西嗎?你知道這是什麼嗎?我不過是先打開看看而已,不管里面是什麼,難道我還能占為己有不?”
陳珍珠聽到魏王氏這麼說,趕忙別開臉,“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,這不是,這不是別人送來給玉的嗎?自然要玉先打開!”
魏王氏冷哼一聲,沒有跟陳珍珠對著干,不過,看到了匣子上的帖子,眼前一亮,作飛快的將帖子拿在手上。
“你……”
陳珍珠氣得要死,可手上拿著匣子,騰不出手來將帖子搶回來,怒目看向魏王氏,“那是給玉的,你搶過去做什麼呀?”
魏王氏理都不理陳珍珠,手里拿著帖子來回翻看,還裝模作樣打開帖子,一邊看一邊說:“自然是看看啊,親家,你別忙著生氣呀,你知道這是什麼嗎?你看得懂上面寫的是什麼嗎?要是著急的事,難道你還要等子宏回來念給你聽不?”
說完,魏王氏驕傲的看了陳珍珠一眼,拿著帖子,“我和你就不一樣啊,子宏他爹曾是秀才,我嫁給他好幾年,多也識得兩個字,比起你們兩個睜眼瞎,自然是強多了。等我看看是什麼意思,等會兒才好告訴你們母倆啊,對不對?”
魏王氏說得很有道理,陳珍珠知道說得對,可是,魏王氏的態度卻讓很不舒服,氣鼓鼓的看向溫玉。
溫玉盯著魏王氏看了幾眼,先跟陳珍珠說把匣子拿到屋子里,然后一把奪下魏王氏手中的帖子,看了一眼,指著帖子上面的第一行字說道:“既然婆婆識字,你不會不認得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吧?送呈魏溫氏,你應該認得吧?”
魏王氏冷哼一聲,溫玉見狀,翻了個白眼,看來,魏王氏本不識字,想來也是,魏王氏這人懶懶散散,從前魏家家境不錯,做個當家主母倒是輕松,后來魏子宏的爹過世后,魏家的日子一下子就艱難了起來。
魏王氏既然后來搬到了玉河村,可見,其本人持家務也不行,要不然,也不至于把魏家的宅子賣了,遣散家中仆人,帶著兩個兒子住到了玉河村。
“婆婆,我要看請帖,麻煩你去廚房燒火,等會兒我們要吃飯!”
將魏王氏打發走了后,溫玉拿著請帖看了起來,魏王氏站在廚房門口,氣沖沖的對溫玉罵道:“呸,裝什麼裝,我不識字,難道你識字不?”
溫玉看完請帖上的字,笑了出來,這古人請人吃飯都搞得這麼文雅,那文縐縐的話,讀起來都拗口。
帖子是廖靜親自寫給溫玉的,上面邀請溫玉后天去廖家相見,帖子上面還說了,為了念的救命之恩,略備薄禮。
溫玉拿著帖子,急忙進了屋。
陳珍珠打開了匣子,匣子里面放著一套純銀打造的首飾,一銀簪子,上面刻著梅花,一個絞銀鐲子,并一對耳墜子。
陳珍珠哪里見過這樣的首飾,整個人都傻了,記得玉河村村長黃長生的媳婦兒唐氏有一支銀簪子,每逢村里有重要場面,唐氏就會戴出來,引得村里一眾人羨慕不已。
可現在,眼前整整一套首飾,頭飾、手鐲和耳墜,都齊全了!
陳珍珠傻了,怔怔的站在原地!
直到溫玉走進來,見直愣愣站在那里,一邊朝里走,一邊問道:“娘,你在干什麼呢?”話音一落,就看到了紅匣子里的首飾,也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別的不說,那個絞銀鐲子分量可不輕啊,廖靜這份禮可不便宜啊,溫玉走過來拿在手上掂了掂,這個銀鐲子說也有好幾兩,還有絞的工藝,這個鐲子,起碼也得十好幾兩銀子,還沒加上簪子和耳墜。
簪子上的梅花雕刻很傳神,花瓣花蕊清晰可見,工藝雖說微微有些糙,但在青山縣,這樣的工藝已然不凡了。
“廖姐姐這次送的東西有點貴重了!”溫玉吐出一口氣,“娘,你說我們送點什麼給廖姐姐啊?送的東西太貴重了!”
陳珍珠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,吐出一口氣,急忙對溫玉說道:“兒,快,快收起來,哎喲喲,廖大夫家這閨,怎麼一出手就是這麼貴重的東西,這可怎麼辦,這可怎麼辦呀,我們哪里還得起這個人,不行,不行,你快收起來,等會兒娘就陪你去還給!”
溫玉想了想,也覺得要這麼做。
“我們也沒做什麼,怎麼能當得起這麼貴重的禮!快,快收起來,別被你婆婆看到了,這個人,別的壞心眼倒是沒有,就是壞,也大,我們家有點什麼,都喜歡出去說!”
陳珍珠絮絮叨叨,飛快將匣子收起來,并且在外面用一塊黑的布給包了起來,小心翼翼的放到溫玉的柜里,找了幾件裳給蓋起來。
溫玉:“娘,那我們先去吃飯吧,吃完飯,我們一起去廖家!”
陳珍珠點點頭,母倆就出去做飯,吃飯,吃完飯,陳珍珠和溫玉沒有去菜地,陳珍珠小心翼翼的抱著匣子,朝廖家走去。
巷子口,有人跟陳珍珠打招呼,陳珍珠神淡淡的回了一句,這讓溫玉有些詫異。
要知道陳珍珠這個人脾氣極好,溫溫,幾乎很生氣,好脾氣在附近都有名,所以,左鄰右舍跟的關系都不錯,這還是溫玉第一次看到這麼冷淡的對一個人。
所以,溫玉就問陳珍珠,陳珍珠氣沖沖說道:“你不知道吧,男人就是江貨郎,之前有一段時間,總在巷子口賣東西的!后來不知為什麼,走了,就是男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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