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杏一聽,頓時臉大變,沒人比更清楚肚子里孩子的來歷了,還滴驗親,這孩子肯定不是溫樹人的,到時候驗出來,和孩子該怎麼辦?
“姑娘,你,你想做什麼?這孩子,這孩子本來就不是他的,我,我是按照你說的……”
青杏不滿意溫家,不止一次想過離開溫家,哪怕是再回青樓重舊業,都覺得比待在溫家強,無奈賣契在溫玉手上,只能乖乖聽話。
可隨著肚子里的孩子越來越大,孩子會,會踢,似乎還能聽懂的話后,從不相信親的青杏,開始將傾注到腹中孩子上,所以,生怕溫玉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孩子。
平心而論,腹中孩子降生在溫家比出生在青樓世清白多了,所以,哪怕是為了孩子,青杏也想留在溫家。
“你想什麼呢,我現在盼著你能過上好日子!”溫玉翻了個白眼,青杏想什麼呢,能給溫樹人添堵,這是一件好事!
青杏松了一口氣,皺著眉頭問:“這孩子本來就不是他的,要是滴驗親的話,不就餡了嗎?”
溫玉輕笑一聲,想要融的方法多得是,以溫樹人那樣的智商,怎麼可能發現真相,真想有朝一日,溫樹人知道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是別人的會是什麼表,想想就好激。
“這個不著急,到時候我自有法子讓他心甘愿養著這孩子,要是個兒子的話,將來你就福了。”溫玉笑著對青杏說,“你現在要做的是,他從哪里冒出來的懷疑,你得想法子把這個兒給掐了,要不然,你的孩子出生后,三不五時就被他懷疑,你在溫家的日子豈不是會更難?”
青杏皺著眉頭:“我知道一點風聲,上次我來找你,他就來鎮上尋我,可能是遇到我以前的恩客了,開始懷疑我的份。不過,被我唬弄過去了,這幾次他來鎮上,不知道遇到誰了,回去后,看我的肚子的眼神就越來越不對勁。你放心,對付男人,我的法子多得是,只要滴驗親證明他們是親生父子關系就行,我保證他將來死心塌地對我們母子倆!”
解決了心頭的一大麻煩,青杏仿佛卸下了一個巨大的包袱,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。
溫玉又問起分家的事,溫鄧氏最近沒什麼氣神了,本來早該分家的,可溫鄧氏總拿不好來說事,溫樹人雖說看重,但他從小就是個媽寶男,一時半會兒哪里改的過來,溫鄧氏把他拿得死死的。
倒是大房,青杏告訴溫玉,溫鄧氏親口將溫玉娟毀了黃長生的事說了出去,兩家差點沒鬧出人命來,后來,不知道黃家怎麼想的,要娶溫玉娟過門。
溫玉聽過后,就給了青杏幾百文錢,把打發走了,需要青杏時不時告訴溫家的消息,特別是現在魏子宏在上學,將來要走科舉仕這一途,溫家一家子爛人,可不想魏子宏的將來被他們給毀了。
次日,陳珍珠去集市賣菜回來,跟溫玉說道:“廖大夫的兒回來了,剛剛我去給廖大夫送菜,廖大夫還說哪天要請我們母去他們家吃飯呢!”
陳珍珠臉上都是笑意,溫玉微微詫異,廖靜不是當家主母嗎?
雖說廖靜從來沒跟說過夫家的事,但在給看病的時候,溫玉多了解一點,廖靜所嫁的那戶人家后宅不寧,要不然,也不至于頭疼如斯。
“廖姐姐回來了?是回來看廖叔的嗎?”
隨著廖大夫在他們家買菜和水果后,廖大夫和他們家走得越來越近,兩家人的關系也越來越近,溫玉現在一心撲在水果雜上,送菜到廖家藥鋪的事,陳珍珠就接了過去。
“好像是吧!”陳珍珠將籃子放下來,拿出買回來的蛋和,“這次我看神頭十足,看來,頭不疼了呢!要真是請我們去他們家吃飯,我還不好意思呢,人家廖大夫幫了我們不,哪里好意思去吃飯!”
陳珍珠的笑了笑,溫玉寬:“娘,不管是親戚還是朋友,都是有來有往,如果廖叔請我們吃飯,那下次我們再請回來就是了!而且,這次廖姐姐回來了,我們可以把草莓給送去!”
陳珍珠想了想也對,“對,下次我們請就是了!”頓了頓,又想到了荀家,魏子宏在荀夫子那里上學,好幾次,都說想請荀家人吃飯,消息送了幾次,每次都被婉拒了!
大家都不傻,陳珍珠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,就跟溫玉說道:“也不知道荀家什麼意思,子宏送去的草莓他們家也不收了,就算推辭不下收下后,也會給錢。玉,你說他們家到底什麼意思,不屑跟我們家扯上關系?”
要不是陳珍珠提起,溫玉都忘了這茬!
按理說救了荀夫子的長孫荀安,跟程氏也說得來,只是那次去過荀家后,兩家的關系就疏遠了。
溫玉也想不明白,不過,既然別人不喜歡和們母來往,那們也不用熱臉別人冷屁。
“應該是怕被人說三道四吧,畢竟子宏在那里讀書!”
陳珍珠想了想也對,荀夫子是個正直的人,他一生教書育人,最怕別人議論他。
母倆正說著,聽見有人敲門,陳珍珠急忙去開門。
來人是廖靜邊的丫環,捧了一個匣子和一張帖子,很有儀式的送到陳珍珠手上。
陳珍珠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,手忙腳將匣子拿在手上,又小心翼翼的拿著那封帖子,客氣的招呼丫環進來坐,丫環完了任務,就急急忙忙跟陳珍珠道別,回去了。
陳珍珠一邊往回走一邊喊溫玉:“兒,你快來,哎呀,這是什麼呀,這匣子看上去怪貴重的!”
陳珍珠這麼一喊,魏王氏也從屋里走了出來,一看到大紅漆匣子,瞬間眼前一亮,急忙走上前來,小心翼翼的打量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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