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食運芳菲惡婦有空間 第89章 坑兒子的親爹

《食運芳菲惡婦有空間》第89章 坑兒子的親爹

都這個時間點了,淘米煮飯肯定是太晚了,燕玲決定今天晚上就吃臊子面好了!

父子兩人一致沒意見,因為他們相信憑燕玲的手藝,就算是蒜苗都能做得很味。

燕玲樂呵呵的朝著廚房走去,作為廚師來說,最喜歡遇到這種很好養活又給自己面子的顧客。

“娘子,我……”

“娘親,我來幫你燒火。”

小家伙率先搶了一步搶了他的話,小影屁顛屁顛就跟了上去。

陸灝看得眼眸一沉,又慢了一步麼……

廚房里亮起了燈,燕玲擼起袖子扎袖口,拿起了圍系在了腰上,作優雅、利落。

做臊子面最好是選用三分、七分瘦的豬,正好今天在鎮上買東西的時候順便割了兩斤

選了一塊瘦相間的,洗干凈豬花生粒大小,剁碎,豬皮被留下來放到了一旁。

等明后天有空再做個豬皮凍,那也是最喜歡吃的食之一。

油溫熱后先將炒出油增香后再倒煸炒,擱花椒、半勺辣椒、醬油上;順手切下幾片蔥花、姜片、蒜葉也來添一腳,增添彩。

兩碗水下鍋,轉小火慢燉收

剛才炒好的臊子澆到煮好的面條上,白的面條、紅彤彤的粒、鮮綠的蔥花蒜富如同春天的田野一般賞心悅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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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微辣,再吃更是回味無窮,陸灝從端上碗的那刻起就一直沒有說話過,低頭猛吃。

“吸溜”的聲音不斷,一大一小同樣的拿筷子姿勢,額頭上大汗淋漓。

陸灝那碗額外的加了一點朝天椒,之前他一直吃得清湯寡水的,燕玲還以為他不吃辣。

結果上一次做麻辣小龍蝦,他一個人吃了大半盆的時候就知道了,才知道陸灝其實是吃辣的。

從前吃得那麼隨意,或許只是單純地為了填飽肚子。

玹兒被辣得頻頻吐著舌頭,玉白的小臉通紅,眼睛漉漉的模樣更顯可之態。

“娘,娘親……這個好辣。”

燕玲自責地給他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,“來,喝點水緩緩。要不,我幫你換個湯,這樣就不辣了。”

明明就辣得滿頭大汗,玹兒卻是搖了搖頭,“不行,爹爹和娘親可以吃,玹兒一樣可以。”

一直關注著兩人一舉一的陸灝聽到了這里,突然抬起了頭來,狹長的眸中帶上了點點笑意。

“如此,才是我陸灝的兒子,那你要不要試試我的?”

話落,燕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這想要坑兒子的不良親爹~真的是高冷如雪的陸灝嗎?

“玹兒,你別理他。”

小家伙卻是氣鼓鼓地站在了凳子上,拿起自己的筷子往陸灝的碗里撈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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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親,爹爹可以做到的,玹兒也可以,因為我是男子漢!”

吸溜一下,挑起面條只吃了一,這下子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
燕玲好氣又好笑地拿起手帕幫他眼淚,“現在還要做男子漢嗎?”

眼淚還含在眼眶中,他搖了搖頭,細聲回答道:“那玹兒還是暫時不做男子漢好了,我現在想要吃甜的。”

“好,我去給你拿糕點。”

今天的晚飯吃得有點晚,燕玲剛洗了碗抬首窗外卻已經是沉沉的黑夜了,估計時間大是九點到十點左右。

洗碗的時候,的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出剛才在宗祠所見的一幕幕,桃金娘子固然該死,可的遭遇也是令這模樣的最大禍首。

如果沒有被父母拋棄、丈夫沒有早亡……也許也不會走上這極端的一步。

陸玲玲下落不明、桃金娘子被浸了豬籠,殘害的兇手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。

卻是高興不起來。

罷了,萬般皆是命,半點不由人。

也沒有時間去替別人傷春悲秋,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。

陸灝單手提著一桶熱水進來時便看到站在灶前發呆,絕艷的臉龐被淡紅的火映照得一片緋紅。

影纖細裊裊的倒影在墻壁上,隨著燭的搖曳而晃

不由心神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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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了水桶,走了過去,“在想什麼?”

燕玲茫然回首,臉上的疲憊、眼底未曾收起來的憂傷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映到了他的眸中。

悲傷?

為了誰?

見正在自己后的男人是陸灝時,燕玲松了一口氣,素手輕輕擺著木盆里的碗。

其實已經洗干凈了,只需要做最后一步,將它們拿起來干即可。

漫不經心的拿起了拭,曲長濃的睫如蝶翼般在他的眼前振翅抖。

“沒什麼,只是想到了桃金娘,死有余辜,可瞎了眼的劉氏和小虎不知道以后會怎麼樣。”

陸灝很欣的善良一面,將水桶放下,自然而然的走到了旁,接過了拭干凈的碗碟,放到一旁的碗柜中。

“金家有地,之前也一直沒有種租了出去,收租的銀子大概可以勉強度日。”

“日子如果實在太困難,村子里也會偶爾給點補給。”

“是嗎?”

男人結滾,發出了低沉的聲音,“嗯,我小時候也經常到族里的長輩照拂,不然只怕也活不到現在。”

“原來如此。”

燕玲覺得自己把這個村子看得太丑陋了,原本以為有像于氏、桃金娘子、韓家嫂子這些人這里應該是渾濁不堪。

現在聽陸灝所言,也不乏有善良淳樸的人,比如——石獵戶他們一家。

心理的愁緒一掃而,疲憊也驅逐了不,燕玲又變得歡快起來,好奇的順口詢問道。

“那你小時候都有什麼好玩的事嗎?”

記得小時候最快樂的就是趁著父親做菜的時候順便在廚房吃,可惜后來那當大明星母親出軌了,父親開始酗酒整日不回家。

家族的酒樓生意也開始一塌涂地,為了讓酒樓生存下來,十五歲開始就一頭扎了廚房之中。

時間一晃過去了十年,二十五歲的除了事業,其他都是一片空白。

沒有友、更沒有

陸灝沉了很久,終于吐出了自己的心聲,“自父親死后,我被迫一夜長,沒有你所謂的年。”

有的,只是干不完的活和無數個哭著醒來的冰冷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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