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耐不住實在喜歡這座宅子。
畢竟,等小頭考上秀才后,就要進學學習,屆時,他們全家都要搬到府城來。
住宅上,自然要挑選一個自己中意的。
在這種矛盾緒的影響下,楊喜兒故意將價格往低了。
若是胡牙人不同意,就當和這座宅子沒緣。
誰知,胡牙人當即拍板:“!”
楊喜兒無語了。
最終,花了五千二百兩,買下了兩座宅子和三個鋪子。
胡牙人笑得眼睛都瞇了一條線,不僅主送楊喜兒母子去府過了契,又用馬車將二人送回了客棧。
服務可謂是極其心。
逛了一上午,楊喜兒覺得腳有些酸脹,原計劃下午去其他地方逛逛,也改明日再去。
沐大頭直到回到客棧,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。
路上娘就跟他說了,他們家最晚明年就會搬到府城來。
所以,他很快就能帶著媳婦兒和孩子來府城生活了?
這日子,真過得跟夢似的。
“大頭,到我屋里來。”楊喜兒見沐大頭想要回自己房間,喊住了他。
沐大頭趕跑過來:“娘,可是需要些什麼?”
楊喜兒推開房門,搖搖頭:“進來再說。”
進屋后,楊喜兒先是坐在凳子上捶了捶,又從懷中掏出五張房契,從其中出一張,遞給了沐大頭。
“拿著吧,這是給你們大房的,日后可別再說娘偏心了。”
沐大頭著手接過:“娘,這是要分家?”
他快速看了眼房契。
認出這是娘花九百兩買的第二座宅子。
“分你個頭!”楊喜兒要不是酸,真想給這傻大個一腳。
“這是娘給你們大房的產業,也是為了讓你和劉氏定心,娘對你和小頭都是一視同仁,你們日后天想些有的沒的。”
楊喜兒深知,自己要是不掰開了碎了跟大頭細講,他多半還是無法理解的用意。
沐大頭頓覺眼眶一熱。
先前他還嫉妒娘給小頭買宅子。
誰知轉頭娘居然也給他和劉氏買了一座。
且還是如此貴重的宅子。
他再也不說娘偏心了。
同時,他心下又不免臊得慌。
原來娘對他和劉氏的小心思一清二楚。
沐大頭暗自發誓,日后定要好好孝順娘,再不敢在面前耍心機。
楊喜兒眼見他要哭,趕揮了揮手:“我有些乏了,你回自己屋吧。”
沐大頭趕應下,走之前還不忘將門給帶上。
自他離開后,楊喜兒鞋上床,打算補個午覺。
豈料剛睡著,房門就被人敲響。
楊喜兒氣得不行,只當是沐大頭又來找,沉聲道:“半個時辰后再來,娘要睡覺!”
門外的確是沐大頭,但也不僅僅是沐大頭。
看了眼旁的馬同,沐大頭笑得有些尷尬:“馬護衛,我娘有午休的習慣,您可是有急事找?若是不急,可到我屋里先喝杯茶。”
馬同面無表:“好。”
誰讓世子爺將這楊喜兒當個寶,不然他才沒耐心等睡醒。
楊喜兒的生鐘一向很準,半個時辰后,醒了過來。
沐大頭陪馬同喝茶喝得坐立不安,時間一到,立刻又跑來敲響了房門。
“來了。”楊喜兒穿好外衫,尋思這小子可真夠執著的。
剛一打開房門,傻了。
“馬護衛,你何時來的?”楊喜兒驚奇地看著面前的帶刀侍衛,居然能找到客棧來。
但轉念一想,北懷玉為世子,在這城中必定遍布眼線,想要查到住在何,簡直輕而易舉。
馬同扯出一個微笑:“半個時辰前。”
楊喜兒猛地想起,半個時辰前的敲門聲。
嗔怪地看了沐大頭一眼:“你這孩子也真是的,客人來了,也不知道喊我一聲。”
沐大頭心里苦,但沐大頭不說。
“王爺請楊夫人去府上一敘,特派我來接楊夫人和沐公子。”馬同笑道。
楊喜兒聞言,心中一喜。
還愁找不到機會去見見北懷玉,結果被懷玉倒先找上了。
“勞煩馬護衛再稍等一會兒,我換裳就來。”楊喜兒聲音都輕快了幾分。
半個時辰馬同都等下來了,自然不差這小一會兒。
片刻后,楊喜兒來到了世子府。
因著滿心都是即將要和北懷玉見面的念頭,也無心欣賞世子府氣勢恢宏的建筑和景致。
在見到北懷玉那一刻,的心竟然不控制的開始猛跳。
算起來,兩人已經有半年時間未曾見面了。
北懷玉原本以為馬同很快就能接到楊喜兒。
結果他左等右等都等不來人,心下越發焦躁,生怕是不是出了什麼事。
好在所有的焦躁在見到的那一刻,瞬間被。
他旁的下人們,眼睜睜看著方才還渾低氣的世子,轉瞬好似枯木逢春,一下就活了過來。
“見過世子。”楊喜兒帶著沐大頭行禮。
北懷玉趕道了聲免禮,接著又是讓人看座,又是讓人上茶上點心。
馬同在一旁看得無語,下人們卻看得無比驚奇。
他們服侍世子多年,從未見過他對哪個人如此殷勤上心過。
可眼前這個人,看模樣不算年輕,且還帶著個大兒子,實在很難讓人相信將和世子之間有些什麼。
但若是兩人之間沒什麼,為何世子看向的眼神,溫的都能滴出水來?
一時間,下人們對楊喜兒的份十分好奇,總也忍不住打量。
這不看還沒什麼,一看眾人才發現,這位楊夫人旁的兒子,和世子長得可真像!
不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也至有七相似。
難不,此人也是世子的兒子?
眾人為這個發現到驚嘆不已,機靈些的,已經琢磨稍后去王府向老王爺和老王妃報信了。
老兩口這麼多年,一直為世子的婚事發愁,日夜都期能抱上大孫子。
若是這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,當真是王爺的兒子,老兩口還不得樂瘋了。
到時候,他們這些下人,也不得被大肆賞賜一番。
當下人各自琢磨時,楊喜兒已經和北懷玉聊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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