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屠夫在這個賭場里可是埋伏了他手底下所有剩下的邪師。
而今只有這麼個老太婆出現,當然是因為其他人都埋伏起來了。
用看上去最老弱病殘的,來達到迷人心的效果。
然后再突然出手,一擊必殺!!
老太婆高聲跟沈從容拉家常,又是說起跟他爺爺以前的,又是問他爺爺最近怎麼樣,當然是別有目的。
為的就是讓慕寶兒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一個人上,好方便其他人下手。
老太婆給藏在暗中的同伙使了個眼,很快便有人趁慕寶兒不注意,采取襲。
這種詭伎倆,如果換做其他人,說不定真會中招。
然而,慕寶兒從小就在沉鯨島這種養蠱般的環境中長大,無論是襲別人,還是被別人襲,早已經習以為常。即便不知道暗中有人埋伏襲,當危險來臨時,都能迅速做出應對,直接反殺對方。
更何況,以這小魔鬼bug般的實力,老早就知道有人藏著。
還想襲?
這跟老壽星上吊有什麼區別?
慕寶兒站在原地。
突然,從土里出一只一半白骨一半腐的手來,一把抓住的腳腕!
而且這只腐中著白骨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,直接用尖銳的指骨進慕寶兒的腳踝里,勢必要將這腳踝出五個來!!
暗中控著此手的男邪師心中暗暗得意,搖頭晃腦的跟旁邊的同伴炫耀。
“我的法寶十分厲害!上面附著著極強的尸毒,只要給這個人扎出來,就會立即中毒,痛不生!!”
“到時候我們一起上,把這個人抓住,拿去領獎金!”
同伴聽到這話,本來還心澎湃。
但是等了將近半分鐘后,臉逐漸變得難看微妙。
“可你的法寶,一點都沒給扎出來。”
“好像半點反應都沒有,你的法寶沒用啊。”
正洋洋得意著的男人臉一僵,不可置信的看著窺然不的那名。
“怎…怎麼會這樣?”他好像完全接不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寶貝,竟然完全發揮不了任何作用,一個勁兒的呢喃著,“這怎麼可能?”
“這不應該啊!”
“是什麼人?”
在他正不可置信著的時候,慕寶兒已經毫不留,一jio將這只腐爛發臭的手,踩得碎碎。
鬼知道哪兒來那麼大力氣,換做一般人來踩,頂多也就是將骨頭全部踩散架。連續跺了兩腳,直接連骨頭都踩了,拼都拼不起來。
男人手忙腳召喚自己的寶貝。
驚恐發現,他最看重的法寶已經了一堆末,不管他怎麼召喚,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而就在這時,慕寶兒已經歪頭,朝他跟他同伴二人所在的方向看過來。
“就這麼點本事,也敢在我面前獻丑嗎?”
然后又看向那老太婆,“你剛才說那麼多,就是想靠他們襲我?”
“你選同伴,都不先掂量他們有幾斤幾兩?”
“難怪你這麼年紀一大把了,竟然還是一事無,連我這個小姑娘都比不上。你得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呀,否則的話,你到死都只能一事無啦!”
老太婆萬萬沒想到,這黃丫頭不僅下手狠辣,就連都特別毒。
一張小叭叭個沒完,隨隨便便就是人攻擊,氣得這個老人家啊……恨不得親自手,撕爛這張!!
同時又很氣那兩個廢,都還沒來得及正式跟這個黃丫頭手,竟然就輸了一籌。
“都還在等什麼,還不趕手,弄死!”
老太婆惱怒,怒喝一聲。
頓時埋伏在暗的十幾名邪師,紛紛顯出形。很顯然這老太婆在他們中屬于實力最上乘的,因為這些人約約都唯馬首是瞻。
這些人一擁而上,迅速將慕寶兒圍住。
至于其他人,由黑礁幫的人解決就行,唯獨這個瘦的跟麻桿一樣的,才是最讓人覺得棘手,想要殺之后快的!!
黑礁幫的幫眾巨多無比,就連沈從容和權璽都被圍困住。
沈從容頗為擔心:“李芭芭一個人應對十幾二十個,能應付得過來嗎?”
權璽深深看了一眼陷于人群中的,薄抿,神冷酷。
到底……是不是?
“既然覺得有可能應付不過來,那還不趕把眼前這些人解決掉,然后去幫!”權璽這心中無數疑按捺住。
不管是與不是,“李芭芭”都是他們此行的合作伙伴,能托付后背的那種。
無論如何,都不能讓出事!
話音落下。
權璽和沈從容同時發力,雙雙出擊,每一拳每一腳都打在黑礁幫的人上,如秋風掃落葉般殘酷,力求打到他們聞風喪膽,倒在地上再也彈不得!!
“你們這麼多人圍攻我一個,是打定主意不要臉了嗎?”
慕寶兒視線快速掃過這些圍住自己的菜,里面確實有好幾個能力不錯,能讓覺得對付起來有些麻煩的菜。
小姑娘微微張著,略顯夸張驚訝。
“而且一個個的,年紀都比我大這麼多。”
“以多欺,以大欺小,你們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?”
神鄙夷又輕蔑,就仿佛在看一群垃圾。
在場所有的邪師除了那個老太婆外,沒有誰能聽得懂慕寶兒在說什麼。
但是從這小丫頭的神,他們都覺自己到了人攻擊,于是對慕寶兒怒目而視。
片刻的功夫,這些人紛紛出手。
先是有人控著樹從地底冒出來,壯樹瞬間纏繞住慕寶兒的手腳。
然后有人手里拿著一把黃符,上面繪制著紛繁復雜的圖案,他手一揚,那些黃符紛紛朝慕寶兒砸過來,那人流出痛的神。他的心,好痛啊!這是他珍藏多年的符箓,竟然一次要用這麼多!
與此同時,還有人手里拿著數塊玉牌,神神叨叨,頗有章法地走著,好像在布置陣法。
十幾位邪師各顯神通,每個人都盡可能的發揮出最大能量,誓要讓這個小丫頭知道他們的厲害!
他們都是為黑礁幫辦事,平時黑礁幫供奉著,得了不好。
現在有要用到他們的地方,當然要拼盡全力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