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良之剛說想求慕寶兒幫他保一個朋友,小姑娘就直接問道:
剛才在你右手邊的那個?
傅良之在心里臥槽了一句:這你都看出來了?
慕寶兒回想起那個倒霉仔的一副倒霉相,特別淡定地給傅良之發消息:他,我不保。
傅良之連忙追問:為什麼?
慕寶兒:一副死相,懶得費心。
掙錢嘛,當然要掙容易掙的錢。
傅良之雖然也是個倒霉仔,但倒霉仔跟倒霉仔之間是有區別的。
比如說傅良之,雖然命格不好,容易倒霉,但他也往往會在最關鍵時刻,逢兇化吉。他雖總是在死亡邊緣反復橫跳,但真要死起來,卻沒那麼容易。
其它倒霉仔就不一樣了,不倒霉則已,一倒霉要命。
傅良之看完慕寶兒的描述,竟然詭異的覺得,自己從小到大的倒霉質,好像也不是那麼沒有可取之了?
慕寶兒的判詞讓傅良之更加心急如焚。
他想要慕寶兒保的是郭瑞。
慕寶兒說“一副死相”的也是郭瑞。
郭瑞跟他是多年好兄弟,他可不希他出什麼事,于是只能繼續發消息求這個小魔鬼。
傅良之:寶兒妹,幫個忙嘛!
傅良之:求求你了嘛!你之前不是答應可以幫我的嗎?
傅良之:錢不是問題,價錢隨便你開,你只要幫我把他命給保住就行。
傅良之的消息源源不斷發過來,權璽開車的時候,就只聽見小姑娘手機叮咚叮咚響個不停,于是好奇偏頭看。
“跟誰聊得這麼開心?”
他并非窺私強烈之人,只是小姑娘跟人聊得這麼熱火朝天,他心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悅,而且想要知道跟暢聊的人是誰。
“傅良之。”慕寶兒這小魔鬼毫不猶豫將傅良之賣了出去。
傅良之也是好慘一男的,被賣了一次一次又一次。
權璽現在一聽到傅良之的名字,神就冷凝下來。
怎麼又是傅良之這個不省心的?
他給小姑娘通風報信,讓小姑娘今天晚上出現在包廂里,這筆賬他還沒跟他算。他又這麼頻繁擾,想干什麼?
傅良之,看來是需要松松筋骨了。
“跟傅良之來往。”權璽叮囑道。
慕寶兒歪著腦袋,好奇看他,“為什麼?”
“他心未定,不是什麼正經人,你跟他玩,以免被他帶偏。”權璽面不改說著傅良之的壞話。
嗯,傅良之是他們幾個發小里年紀最小,最寵的。
但男孩子嘛,哪有孩子金貴。
他既然把慕寶兒當妹妹,那自然是要好生寵著的。
傅良之什麼的,沒那麼重要了。
慕寶兒乖乖道:“好的,哥哥。”
在這之后,一直到回權家,還當真就沒有再理過傅良之。
嗯,權璽莫名覺得心里舒坦多了。
可憐傅良之發了一路的消息,愣是再沒得到半點回應……
-
權家。
姜玉和杜家月還坐在客廳里,等慕寶兒回來。
眼看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,夜漸晚,姜玉覺得有些坐不住了——
“要不……我問寶兒現在在哪里?去把接回來吧,這麼晚了我不太放心。”
烏窩在姜玉懷中,眼皮都沒掀一下。
它的崽,它知道。
沒啥事兒。
頂多也就是捕獵去了。
需要擔心的是獵,而不是它崽。
也不知道權璽這個獵……今天表現如何。
就在姜玉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,玄關傳來靜。
權璽和慕寶兒一前一后進來。
權璽穿著一黑風,他后的小姑娘穿著白連,黑與白幾乎同時撞人眼簾,瞬間便能抓人眼球,讓人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一個詞:男才貌。
男人的英帥氣和孩的漂亮相互映襯,是那麼的賞心悅目,恍若天作之合。
姜玉乍然看過去,有種被晃花眼的錯覺。
“你不是跟發小出去小聚?”
“寶兒,你不是說朋友找你出去?”
杜家月和姜玉幾乎同時開口,各自問向權璽和慕寶兒。
“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?”
權璽只是面不改道,“路上遇見,就順便將帶回來了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,那可真是巧了。”姜玉信了。
杜家月心中嗤笑。
狗兒子能騙得了別人,卻騙不了。
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?
反正這其中有貓膩。
-
權璽回到房間,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傅良之——
“傅良之,我記得之前警告過你,不準禍害小姑娘。”
傅良之直呼冤枉:“我沒有啊!”
“沒有,你一直給發消息做什麼?”小姑娘家家的,最是容易隨隨便便竇初開。多跟聊上幾句,多會一點花言巧語,就有可能被忽悠著托付終。
傅良之可不只會一點半點花言巧語,他這場浪子,花言巧語多得很。
“我……”傅良之覺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,“我跟當朋友難道不行嗎?我也把當親妹妹看啊!”
簡直道德淪喪,世風日下,人心齷齪。
他跟孩子來往,除了朋友,就不能是朋友?
“呵。”權璽只是冷笑一聲。
傅良之:“……”咋的,這是不信他?
“傅良之,你若是沒有分寸,讓小姑娘喜歡上了你,明年的援非名單會有你的份。”
權璽輕描淡寫警告傅良之,語氣很平淡,但傅良之就是不由自主打了個寒。
因為權璽向來都說話算話,說到做到。
他要說送他去援非,只要他真的踩到了紅線,權璽就真會把他送到非洲去!
“放心!不會,絕對不會!!”傅良之恨不得舉三手指頭直接發誓。
屁!
慕寶兒會喜歡上他這個廢柴?
那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魔鬼,對權璽都是抱著目的接近,能看上他?
傅良之簡直覺得自己委屈得不行。
說好的對慕寶兒不興趣呢?
占有竟然強烈如斯!
真是男人的,騙人的鬼。.七
傅良之前腳剛被警告,后腳就立即繼續發消息給慕寶兒——
“寶兒妹,到家了吧?現在有時間了嗎?給哥哥回復一句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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