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遠推開鐵門走進院子,頓時引起了打麻將那幾個子的注意,可他們也隻是瞟了一眼便又專注於桌上的麻將了。
走到小洋樓大門口,江遠往裏麵瞧了瞧,居然是一群年輕人正在玩兒飛鏢。
地麵上還橫七豎八躺了不酒瓶,一個個子高大,穿著西裝,戴金鏈子的年輕人正在瞄準靶子,將一枚飛鏢投出去。
“命中,七環!”
“哇,白好棒啊~”一個孩兒嗲嗲地讚了一句,又把自己的酒杯遞給白雲鵬,“白,喝酒。”
這群人居然是在開PARTY!
江遠緩緩走進去,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支飛鏢,手腕一甩,便見飛鏢筆直地飛了出去,正中靶心。
“十環,誰的,不錯嘛~”
白雲鵬拍了拍手,回頭卻見是一個生麵孔。
江遠也終於看清了白雲鵬的麵孔,圓臉小眼睛,塌鼻梁厚,長得還真有個。
白雲鵬見江遠是個生麵孔,也疑地看向其他人,“你們誰帶來的人?”
可沒有一個人答話。
“小子,你誰啊?”白雲鵬把酒杯遞給旁邊的人,叉著腰走到江遠麵前,眼神滿是不悅,“縣裏的老板我都認識,你是哪家的?”
“我哪家都不是,”江遠搖搖頭,“我在市裏開古玩店,自己當老板的。”
“市裏來的?”白雲鵬頓時樂了,回頭看向眾人,滿臉的得意。
“看到沒,市裏的老板都來拜訪我了。”
“說吧,有什麽事?”
江遠滿臉無語,這白雲鵬年紀不大,語氣倒是不小。
“我來找你自然是做生意的,聽說你經常有古玩出手,我正好是收這些東西的。”
“買古董的啊,”白雲鵬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,“我每次賣東西,都是找市裏的聚財典當行,直接絕當,你走吧。”
聚財典當行,江遠當然聽過這個名字,是市裏麵為數不多的幾家典當行,也是最大的一家典當行。
不過江遠和聚財典當行並無往來,不僅江遠,就是朱偉、侯偉民、柳老這些圈大玩家也很和聚財典當行有往來。
“典當行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,你一件上萬的東西,他們最多出六千,”江遠輕笑一聲,“你算算你總共虧了多?”
白雲鵬卻忽然笑了,“我家裏有的是古董,不缺那點兒錢,再說了,聚財典當行的公子徐青是我兄弟,吃點虧又怎麽了?”
聽了這話,立刻就有人拍馬屁。
“白霸氣!”
“白威武!!”
白雲鵬得意一笑,“行了,你走吧,別耽誤我們玩兒。”
江遠卻是站在原地沒,反倒是道:“買賣不仁義在,我大老遠跑來,喝口酒,一起玩會兒總可以吧?”
白雲鵬下意識要拒絕,就聽江遠繼續道:
“你連錢都不缺,還缺我一口酒嗎?”
白雲鵬沒理會江遠,又轉去玩兒飛鏢了。
江遠自己在沙發上坐下,一邊喝著啤酒,一邊等待。
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,這群人喝得五迷三道,陸陸續續開始離開了。
白雲鵬也暈乎乎的,走路踉踉蹌蹌,回頭卻看到江遠還坐在沙發上。
“你這人怎麽不識趣啊?”
白雲鵬滿臉不悅,“滾蛋,我要去睡覺了。”
江遠放下酒杯起,滿臉同地搖搖頭,“行吧,你好好睡一覺,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醒的過來。”
正要上樓的白雲鵬立刻頓住了腳步,怒視著江遠:
“你有病吧,信不信老子找人收拾你?”
江遠眉頭一挑,“算了,反正你的死活也不關我事。”
見江遠真的打算走了,白雲鵬心裏卻起了疙瘩,“你站住!”
“有什麽話就給老子說清楚,什麽死的活的,老子好著呢!”
江遠‘嗬嗬’一笑,“騙鬼呢你,你看你腳步虛浮,眼皮發青,是不是還腰酸背痛,上不斷冒冷汗?”
白雲鵬心裏一驚,“你怎麽知道?”
“算了,不說了,”江遠走到門邊,擺擺手道:“你別多想,我和你開玩笑呢,真的。”
可江遠越是這樣說,白雲鵬心裏就越堵得慌。
“不準走!你給我把話說清楚,”白雲鵬快步下樓,直接跑到門邊擋住了江遠。
江遠明顯看到他的眼睛裏有些恐懼。
“不是說了嘛,和你開玩笑呢,你啊就是喝多了酒,睡一覺就好了,”江遠滿臉微笑,輕輕拉開白雲鵬,“你喜歡睡就睡,喜歡吃什麽就吃點什麽,別多想,心態平和點。”
白雲鵬眼睛一瞪,“老子不是嚇大的!”
“對對對,我是在嚇你,逗你玩兒呢。”
江遠了腰,“你和我一樣,就是缺鍛煉,沒事兒的,對了,你每次要睡著的時候,是不是都覺自己像是沉了大海,覺馬上就要沒有意識了?”
白雲鵬瞳孔一,匆匆後退兩步撞在了門上,“你··你··你怎麽全知道?”
“我還知道,你經常會悶氣,渾涼颼颼的,就好像晚上不穿服在外麵吹風一樣。”
白雲鵬臉‘唰’的一下就白了,額頭上不斷冒出冷汗,“對,就是這樣,你快告訴我,我到底怎麽了?”
江遠此時的眼神變得異常犀利,仿佛旋渦一樣,看得白雲鵬像是要被吸進去一般。
江遠自己也暗暗心驚,自己今天這是怎麽了?
往常都隻看得見古玩珍寶散發的‘珠寶氣’,今天怎麽連人的‘氣場’都看得見了?
難不自己喝醉了?
可明明隻喝了不到兩瓶啤酒啊。
江遠閉上眼睛,再重新睜開,果然,江大海上覆蓋著一層淡淡的黑氣,就像是塑料燃燒產生的黑霧一般。
而這些黑氣,全是從他脖子上用金鏈子串著的那塊翡翠玉牌散發出來的。
玉牌著口,江遠分明看見有淡淡的黑霧滲進他的皮。
難不···
江遠忽然麵一喜,難不是自己的眼睛又解鎖了新功能,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。
白雲鵬見江遠時而皺眉,時而麵喜,心裏已經慌得不行了。
“你快告訴我,我到底是怎麽了?”
江遠深呼吸一口氣,“是你脖子上這塊玉牌有問題。”
“這TM跟玉牌有屁的關係,你忽悠老子呢!”
白雲鵬急了,瞪著眼睛吼起來,“我問你我生什麽病了!”
“你說話客氣點,”江遠依舊麵帶微笑,“不然我可真走了。”
“我說了,是你戴的這塊玉牌有問題。”
白雲鵬剛要問牌子有什麽問題,就見門被推開,一個同樣穿金戴銀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。
他差不多一米七高,微胖,禿頂,麵發紅,滿的酒氣。
“爸!”白雲鵬看到中年人就好像看見了救世主,頓時哭了起來,“爸,我完蛋了爸,我得了絕癥了!”
聽了這話,白鶴翔頓時打了個激靈,酒意全消。
“雲鵬你咋了,可別嚇唬爸爸,”白鶴翔嚇得說話都在抖,“你你你快告訴爸爸,你哪兒不舒服?得了什麽病了,是不是醫院查錯了?”
江遠這時候滿臉嚴肅地盯著白鶴翔也看了看,“你們父子倆的病,醫院看不了。”
“我們父子倆的病?”白鶴翔滿臉怒氣,“你誰啊,老子好得很!”
江遠搖搖頭,“你們父子倆一個德行。”
“你比你兒子的癥狀輕一點,失眠多夢,手腳冰冷,偶爾呼吸困難,經常頭暈腦脹,容易做噩夢,尤其是容易夢到戰場廝殺一類的。”
白鶴翔摟著白雲鵬的手臂一,滿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江遠,“你怎麽知道的?”
江遠指了指白雲鵬脖子上戴的玉牌,“這玉牌有問題。”
白鶴翔到底是將近五十歲的人了,短時間驚慌之後已經慢慢鎮定了下來。
他拉起白雲鵬坐在沙發上,抖著手拿過一瓶啤酒,咕嘟咕嘟地灌進肚子裏。
酒水冰涼,讓他又清醒了三分。
就聽江遠繼續道:
“人都有氣場,你看有些人能夠吸引你,有些人能夠讓你不敢靠近,這都是氣場的原因。”
“每個人的氣場又不一樣,古代皇帝的氣場是威嚴霸氣,打仗之人的氣場肅殺,讓人不敢對視。”
江遠邊說邊點頭,“你們的氣場被這塊玉牌的煞氣住了。”
白鶴翔深呼吸一口氣,連忙追問道:“什麽是煞氣?”
江遠想了想,把環繞在白家父子倆上的黑霧描述了出來:
“煞氣也是氣場的一種,你兒子脖子上這塊玉牌上約約看得見一樣的東西。”
“這是氣侵的現象,也就是說這塊玉牌埋在地底下時間太長,被泡過。”
江遠臉越發嚴肅起來,“我估計,是古代戰場上留下來的東西。”
見江遠如此嚴肅,白鶴翔再也冷靜不了了,一把扯下白雲鵬脖子上掛著的玉牌,“小兄弟,你快說,我們該怎麽辦?”
“方法其實不難,”江遠在客廳裏走了幾步,想了想道:
“既然玉牌是被氣侵,那就拿到有‘正氣’的地方去消磨掉好了,像是寺廟啊這些地方,放上個幾十年應該就可以了。”
“幾十年?”白雲鵬連忙搖頭,“我不要了總行了吧,你把它帶走,我送你了。”
江遠白了白雲鵬一眼,“你都不能戴,我拿著幹嘛?”
“你不是開古玩店的嗎?你拿去賣啊。”
“我開的是古玩店,又不是坑人店,”江遠瞪了白雲鵬一眼,“不要的話你自己找地方埋起來好了。”
白鶴翔也用眼神示意自己兒子別。
“小兄弟,你繼續說,我們這該吃點什麽藥才好啊?”
“吃藥不管用,除非你們能夠找到一些傳說中的藥材,”江遠搖搖頭,“我有一個比較簡單的方法。”
“什麽辦法?”
江遠再次了眼睛,仔細觀察一下這父子倆上的黑氣,思索片刻道:“你們別住在這裏了,去人氣旺的地方,比如學校啊,商場啊,這些地方去租個房子,住上個一年半載就好了。”
“原理也簡單,這些地方人氣旺,氣場強,能夠把你們上的煞氣衝散。”
“平時多曬太,勤鍛煉。”
白鶴翔點點頭,“我明天就去租房子。”
“對了,小兄弟你貴姓啊?”
“免貴姓江,開古玩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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