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鋪子裏的時候,江遠心大好。
劉詩琪端了杯茶遞給江遠,也笑問道:
“好久沒見江大哥笑得這麽開心了,是有什麽天大的好事嗎?”
江遠接過茶杯,目瞥到劉詩琪口的翡翠吊墜,又誇了兩句好看才繼續道:
“的確是件好事,金富陶瓷廠要倒閉了。”
莫師傅吹了吹杯裏的茶葉沫子,又白了江遠一眼,“金富陶瓷廠是市裏唯一有規模的陶瓷廠,幾乎壟斷了整個濱海的瓷用品,哪那麽容易倒閉。”
江遠眉頭一挑,“莫師傅敢不敢打個賭,要是金富陶瓷廠倒了,你就讓我從你的藏品裏挑兩件,我按市場價收。”
“沒門兒,”莫師傅放下茶杯,背著手走出鋪子,“你抓時間收東西,好歹也讓店裏有幾件‘鎮店之寶’。”
江遠‘嗯’了一聲,“對了,莫師傅你和詩琪最近要注意安全,我和孫大彪有些過節,怕他狗急跳牆,做出一些極端的事來,實在不行就把鋪子關幾天。”
劉詩琪一聽這話瞬間皺起了眉頭,約將自己當了江遠的大管家,這鋪子就是江遠的家產,可不許任何人再來搞破壞。
左思右想之下,劉詩琪輕聲道:
“江大哥,我觀察了幾天,發現咱們賣出去的東西雖說不多,可進門來的顧客卻不。”
“人來人往的,我還是有些不放心。”
“你看要不要再招兩個男的,畢竟咱們店裏都是貴重的古董。”
江遠笑了笑,“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,你放心,朱大山過幾天會回市裏,安保到時候給他負責,你也就不用每天晚上在店裏守著了。”
劉詩琪心裏一喜,“那就太好了,有大山哥他們在,鋪子一定會很安全的。”
····
江遠猜的沒錯,金富陶瓷廠很快就出事了。
不管孫大彪如何解釋,都沒辦法說清幾筆大額易的事。
比如其中有一筆業務,一萬個吃飯用的普通瓷碗,售價居然是十萬!
十塊錢一個的飯碗?誰肯買?
答案是一個周茍的人,是在一個小鎮上賣碗筷的攤主。
這就奇怪了,一個小攤主能有十萬?還傻啦吧唧地去買金富陶瓷廠一萬個碗?
更何況,這還隻是周茍和金富陶瓷廠做的其中一筆易。
後來一查,這周茍原來是鄧文家的一個遠方親戚。
錢全都是鄧文的,經由這麽一轉手到了金富陶瓷廠,洗錢無疑。
孫大彪在警察趕到的幾個小時前就逃走了,躲在了他的心腹李兵家裏。
可李兵轉眼就借著外出買酒的由頭報了警,不到半個小時,警察就趕到,把正在洗澡的孫大彪抓了個正著。
李兵還主代了孫大彪不罪證。
不得不說,李兵才是真正的聰明人,孫大彪還厲害的時候,他跟著吃香喝辣,孫大彪一倒,他知道自己也跑不掉,不如配合警察,主認罪,到時候頂多關個一兩年。
正如江遠說的,孫大彪和孫鴻這對父子一起進了監獄。
至於鄧文,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得到消息的江遠不由得擔心起來,雖說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,可自己終歸攪了進來,鄧文萬一真的報複怎麽辦?
江遠倒不是怕,而是害怕邊的朋友們被連累。
左思右想之下,江遠還是決定先讓莫師傅和劉詩琪回長寧街的院子住幾天,店裏留自己一人就可以。
又趕去佳寶軒和朱偉說了這事兒,提醒他注意安全,然後江遠才開車趕回了村子裏。
短短幾天工夫,工地上已經大變樣了。
窯已經壘了起來,各種工也已經開始布置。
隻等陳忠再細細調整一些,就可以開始著手教村裏人燒製瓷了。
而且因為建造的事都是村裏人親力親為,花費的資金並不算多。
江遠的十萬資金幾乎都花在了購買一些工、水泥、砂石上麵。
又給村裏留下五萬流資金,江遠把朱大山到一邊,說了孫大彪父子的事。
聽說孫大彪和孫鴻都進了監獄,尤其是孫鴻還被江遠給徹底廢了之後,朱大山很是解氣。
“自作孽不可活!”
“他們父子遲早都有這麽一天。”
江遠點點頭,“現在你們可以明正大的在市裏活,我的古玩店也需要人照應,等廠子這邊完工,你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回市裏。”
··
在村子裏住了一夜,江遠第二天一早就趕回了市裏,差不多快九點才到了店裏。
讓江遠沒想到的是,有人已經在等著自己了。
那人穿著一綠軍大,背著個大大的黑背包,正在店門前踱步。
“石寬?”
江遠對這個石寬的人記憶猶新。
上次江遠為了給葉知秋出售古玩籌措資金舉行了拍賣會,銅瓷街小攤主蕭聰明就帶了十幾個人來,這個石寬就是其中之一,他還拍走了一枚‘天元寶’古幣,說是他老板想要。
“江老板,我可算等到你了,”石寬有些不悅,“你還做不做生意了?”
江遠一邊開門一邊笑道:“怪我來晚了,石先生請進,我去給你泡杯茶。”
石寬點點頭,輕輕把背包放在桌子上,小心翼翼地從裏麵取出了十幾樣東西。
“這都是近段時間收上來的,你先看看這幅畫,”石寬滿臉得意,“可別嚇著了。”
江遠看著桌上的一個卷軸,心想什麽東西還能把自己嚇一跳?難不,是像‘彩鏤空轉心瓶’那樣的寶貝?
這樣一想,江遠瞬間心起來。
拿出一副手套戴上,江遠輕輕地拉開卷軸,才發現這是一幅水墨畫。
江遠剛打算細看,卻是忽然反應過來···看個屁啊!這玩意都不發,毫無疑問是‘新’的啊。
再一看落款,喲嗬,鎮板橋的《瘦竹圖》。
江遠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,“石先生這畫兒是鏟地皮收的?”
石寬滿臉得意地點點頭,“不瞞你說,我去了好幾個偏遠村子,撿了不,不過這幅鄭板橋的《瘦竹圖》卻是我花了大價錢收的,怎麽樣,喜歡嗎?”
江遠:(ーー゛)
“你就那麽肯定這是幅鄭板橋的真跡?”
石寬眉頭一皺,“你看這畫,用筆暢達遒勁,構圖布局可謂“而不”,“疏相間”,用墨“濃淡相宜”、“幹並舉”,可見筆力十足!”
“你再看這畫上的竹,去繁就簡,意境空遠幽靜,大片留白配合紙張的灰白之,就好像一片濃霧,越看越覺得淒清。”
石寬閉上眼睛,滿臉陶醉的模樣,“也隻有鄭板橋畫的瘦竹,才能有這樣的意境。”
“你再看這題字和印章,看澤和氧化程度,應該對得上清朝時期。”
“所以,這絕對是鄭板橋的真跡,”石寬皺眉看了江遠一眼,“你要是不興趣,我就去找其他人,到時候被別人買走了你可不要眼紅。”
江遠都快要笑瘋了,剛才看石寬滿臉陶醉的模樣,仿佛真會到了畫裏的意境似的。
要是石寬知道自己花大價錢買來的‘鄭板橋真跡’是假的,他能氣死不?
江遠神怪異地搖搖頭,“這畫兒我看不準,還是看看你其他東西吧。”
石寬麵不悅,“江遠,我上次拍你那枚‘天元寶’出價可大方著呢,這畫放在哪裏都有人搶著要,你沒必要貶低它。”
江遠有些無奈,“話說到這份上,我也不客套了,這幅畫是仿品,盡管畫工很不錯,用的紙張也的確是老的,做舊的手法也很高明,可新的就是新的,也就能拿來當個裝飾。”
“我要是收了這東西,以後被人瞧出來是仿品,那還不得砸了我的招牌啊。”
石寬愣了愣,“你憑什麽說這是仿品?”
江遠眉頭一挑,這畫兒的確仿得高明,要不是自己沒見它發,說不定還真當寶貝收了,畢竟鄭板橋的作品在市場上一直很搶手。
“反正就是‘一眼假’,”江遠也不客套,直接道:“你要是不信,大可以去找張古華看看。”
聽到張古華這個名字,石寬瞬間沒話說了。
“瓷李,古畫張,銅錢眼裏坐著王。”
這句話裏說的‘古畫張’,指的就是濱海古畫收藏第一人——張古華。
“去就去,”石寬沒好氣道:“我想著和你江遠做過生意,也算是人,才第一個來找你,現在看來你沒福氣把這幅寶貝收囊中了,我就去找張古華,他肯定能給我個高價。”
石寬說著就要收拾東西,江遠笑著給他添茶,“別急,我看看你其他東西。”
石寬這才坐下,有些生氣地端起茶杯。
江遠的目掃了一眼,緩緩手拿起來一塊紅的石頭。
這石頭大概有七八斤,形狀不太規整,大半都呈現一樣的鮮豔彩。
灰褐的部分被雕刻了房屋庭院,院子裏有兩個孩在樹下玩耍,而大麵積的紅,則被雕刻了大樹的樹冠,並且蔓延開來。
整看起來,就是兩個孩在大樹下的房舍前玩耍。
不論是雕工還是意境都很不錯。
隻要再配個底座,這塊石就能夠為一件的擺件。
這樣的品石擺件,放在後世那也是輕而易舉破百萬的寶貝。
至於桌上的其他東西,卻都沒太大收藏價值,就是放在店裏賣也賺不了幾個錢。
江遠又差點忍不住笑意,這石寬花大價錢收的《瘦竹圖》是假的,不被他看重的石卻是個好寶貝。
也正常,這時候的玩家還不怎麽熱衷石,還是到了90年代末,幾件石珍品拍出了天價之後才帶火了石市場,以至於到了千金難求的地步。
江遠想了想,笑道:
“這些東西價值都一般,放店裏也賺不了幾個錢,這樣,我全收了,你也省得費力氣背著到跑。”
石寬掃了眼這些東西,張說了個價格:“兩萬。”
江遠卻是搖了搖頭,豎起一手指,“我隻能看到這個價。”
“一萬?”
江遠笑了,“一千,你考慮考慮吧。”
石寬下意識就搖了搖頭,“低於一萬八不考慮。”
江遠歎了口氣,起了個懶腰,“那就沒辦法了,我最多出一千一,不過沒關係,買賣不仁義在,以後有的是機會合作。”
見江遠一副要送客的樣子,石寬也不裝了,“算了,一千一讓給你了,真是便宜你了。”
江遠臉上浮現一抹微笑,沒錯,還真是便宜了自己。
顧家冇有兒子,隻有四個閨女。村裡多少人等著看顧家的笑話。 但是他們等啊等,卻眼見著顧家蓋了小洋樓、買了小汽車,聽說在京都都買了大宅子。顧家的四個閨女也一個比一個有出息,一個比一個孝順。 村裡人:等啥呢?回家生閨女去吧! 顧思晴重生後發現,姐姐們的畫風跟前世大不一樣,一個個比男人都強悍。這絕對不是我帶歪的。 某個寵妻無度的男人:我媳婦說不是就不是。
奉師父命令下山找自己的兩個未婚妻,誰知道居然被未婚妻瞧不起?既然如此,不裝了!本少醫術通天,全知全能!一代神醫,龍入都市,從此一飛沖天!
好吃不過餃子,好玩不過……吳小兵怎麼也想不到,剛回到村里,嫂子就提出了這樣無禮的要求!
孤兒,心臟病,悲催的男屌絲,這些倒黴的設定跟了我足足二十九年,平常也就做做娶媳婦兒的夢,誰知道眼睛一閉一睜竟雞飛蛋打成別人小媳婦兒了!意外回到八零年代,且看小爺我如何帶著這具身體向時代看齊,翻(gou)雲(xue)覆(man)雨(tian)!我是肖鑫,一朝醒來,變身女人,知否知否,應是綠肥紅瘦?……跟小哥走…還記否,到中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