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格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,如果這第二條代碼不是一個代碼,而是一個程序會是什麽樣呢?因為森格從來沒有把這條代碼當作程序來編寫過,他隻是認為這是一個代碼,就應該像鑰匙代碼一樣,代或者被代某個網絡環境中。
要知道,各種程序也是黑客常用的一種工,很多黑客都是從編程門開始的。傑克就曾經對森格說過,一個好的黑客,一定要知道如何的去編寫一個程序。你可以用鑰匙去打開一扇門,但是你卻不能用這把鑰匙去攻擊這扇門。如果你用程序編寫出一把斧頭來,你就可以劈開一切防。
黑客的攻擊,可不是隻有刪除服務的文件這麽簡單,這麽門。懂得編程的黑客,它們會編寫出各種各樣的病毒,木馬,窺探,破解,甚至是攻擊或者防的程序以及專屬的件。電腦除了件就是件,而所有的件都是程序編寫出來的。包括攻擊他的那些程序,病毒,甚至是係統炸彈。
鼠標被森格連續而又快速的點摁著,‘吧嗒吧嗒’的聲音,在夜晚的房間裏是如此的清晰。就像森格此時的腦海,從未如此的清晰過。他用最快的時間,瀏覽了所有關於編程的件介紹。網絡上可供下載的編程件不計其數,但是森格發現自己居然一個都不會使用。他甚至連門的編程件,都不會作。
那些用於編寫程序的指令,在森格的眼裏就像天書一樣。這種覺,就如初見那十條代碼上的符號一般,神而又複雜。
可這難不住森格,他能在一個月的時間裏看完所有宗教類的書籍,他就能在編程的世界裏去當一個真正的神父。
編程對一個黑客來說,實在是太重要了。森格現在所使用的所有件,都是從傑克的網站上下載,或者是直接進服務裏拿來的。但是森格現在不能這麽做了,因為隻要有人發現他的ID,或者在服務的數據換組裏看到他的影子,就會像追兔子一樣的去追他。
就算是換了ID,這些人都能像狗一樣的問到他上的氣味,然後呲牙咧的就來咬他。
如果他也學會了編程,還用去那些狗氣嗎?這就是森格的格,無論什麽事,隻要自己能夠做到,就絕對不會去用別人的東西。就算是他想用,也無法用到。從他父母消失之後,森格什麽都要靠自己來完,無可依靠,隻能承。
所以,也造就了森格不屈不撓的格,沒有什麽能夠難得住他。一個從六歲開始,就會洗做飯,賣報紙賺錢的孩子,有什麽能難住他的呢?
別忘了,森格的背後還有圖書館在支持他。網絡的信息雖然很全麵,但是很多核心的東西可不會像自助餐一樣,隨便的免費拿。有很多有用的東西,要通過書籍才能夠找到。這就是森格為什麽喜歡在圖書館裏尋找資料的原因,在他看來,在圖書館裏,可以找到他要的一切。
於是從第二天開始,森格開始翻閱大批的有關編程類的書籍。由最基礎的程序編寫,到更深的程序應用。在前後兩個月的時間裏,森格把圖書館裏所有的編程類書籍都看了個遍。
白天看書,晚上回家就進行編程練習。或者森格在電腦編程方麵有著超常的天賦,隻是兩個月的時間,森格的編程技已經達到工程師的水平了。
很多人在接一樣新事的時候,他會很專注的去研究這個事的核心以及價值,或者意義。但是森格可不會這麽做,他更喜歡類旁通。
就如他用基礎編程件編寫的他人生的第一個小程序一樣,本來這個程序的功能隻是幫助森格自切斷網絡連接,並且更改端口數值用的。但是森格卻在這個程序的基礎上,還加了用來擴大網絡傳輸速度的功能。
我們所使用的寬帶速度,對很大一部分人來說,是固定的。但是對於森格來說,想要修改這個速度很簡單,他隻是用自己編寫的程序修改了網絡數據傳輸的比列。這個概念就是,一秒鍾本來可以傳輸一兆的數據信息,但是在該程序的後,可以達到每秒傳輸十兆的速度。
這就是森格在編寫這個件的時候,利用該件可以通過網卡接網絡的特,並且森格利用自己的編程知識分析了網絡傳輸特之後,達到的效果。
但是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裏,森格也到了不的問題。要知道編程可不是‘一招鮮,吃遍天’這麽簡單。他到的最大的問題,就是到目前為止,第二條代碼還是無法融到任何編程件當中去。無論把這個代碼放到哪個編程件,都是提示‘輸的指令不存在’。
這是森格學習編程的理由,但是現在似乎他選擇的方向又錯了。一切都是不存在,即便是森格使用了已知的所有編程件,也依然如此。
森格問了自己無數次,為什麽會這樣?但是卻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決的方法。這第二條的代碼的符號,對與森格來說,就是世界上最難解開的迷。它到底代表的是什麽意思,或者說,他究竟想要告訴森格什麽?這一切,全都是無法解開的迷。
屏保的迷宮再次的出現在電腦的桌麵上,四周旋轉的牆壁似乎永遠都無法穿破。沒有方向,沒有前進,也沒有後退。幾個月的付出,依然隻是徘徊在開始的階段。森格覺得這一次,真的要放棄了。
放棄不是唯一的選擇,可森格除了放棄,什麽也做不了。既然如此,為何還要去堅持?有的時候,執著也是一種對自我的傷害。隻是你沉迷其中,無法看清墮落的影,即便是掙紮,也是無力。
隻有無奈的放棄,才能走出這道迷宮,不去,就永遠不會有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