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明明是的主場,漸漸地就跑偏了。
心頭的悸,就像有一頭小鹿在不停撞。
這男人好像越來越嫻了,漸漸被帶偏節奏、被吸空氣。
等到兩人分開,喬星月已是滿眼迷離。
他的鼻尖挨著的鼻尖,給稍稍息的時間。
“喬喬,”謝煊微啞的聲音傳來,喬星月剛剛恢復一清明的眸子對上他的視線,看到他眼里閃過的一抹亮。
“再親一下。”他垂眸,嗓音低啞地說著。
然后,就被噙住了。
“再親一下”
“再親一下”
似乎了無限循環。
某一刻,喬星月腦中似乎有什麼念頭一閃而過,跟著又被他的氣息填滿,忘了自我。
等到喬星月反應過來,兩人已是轉移到床上,相對而臥。
四目相對,從他那雙日常閃著冷芒的狹長眼眸里看到難得一見的火花,他拇指在臉上輕輕著,。
突然,他微啞著嗓音開口,“喬喬,嫁過來吧。”
就在這一瞬間,喬星月覺自己靈魂差點出竅,思緒洶涌奔回前世。
那天,哥哥和父親被人抓走,嫂子失了孩子也失了神智,不知去向。
因為要去醫院換藥而逃過一劫的并沒有真正幸免,回來時到底被廖靖安的人抓住。
是謝煊及時趕來,才將救下。
一臉的傷疤,哪怕是包裹著紗布,也不敢被他看到,喜歡一個人,真的很難容忍自己以那樣一張毀了容、慘不忍睹的面目來面對他!
發了瘋似的想逃,卻被他錮,那溫熱的膛、寬厚的臂膀、那不停在后背輕拍的大手,終于漸漸平的緒。
他松開,與四目相對,說的,也是這樣一句話。
“喬喬,嫁過來吧。”
那時的喬星月邊沒有一個親人,甚至連一個容之地都沒有剩下,只有一臉的傷和滿滿的自卑,本看不到謝煊眼里的深。
嫁給他?
的緒再次激起來,瘋狂搖頭,拼命想逃!
只以為他是因為同、因為跟訂了婚的責任。
最終,還是跟著謝煊去了謝家,因為走投無路,平南已經沒有的容之地,廖靖安的人還在虎視眈眈。
雖然跟他去了,但喬星月沒想過要嫁給他,覺得自己已經不配了,他值得一個更好的孩。
……
突然被拉進一個溫暖懷抱,喬星月的思緒也被拉回,將自己的腦袋窩在謝煊懷里,著他的口,眼里有晶亮的溢出,聲音微微哽咽地回答,“好。”
此刻,只剩,和守護他一世、與他永遠好。
……
第二天上課的時候,喬星月難得走神了。
活過兩輩子的,擁有這個年紀孩子們沒有的沉穩,能夠合理分配時間,不論做任何事,都能夠很快摒棄雜念、集中神。
但今天,喬星月的的確確是走神了。
角含著一抹笑意,仔細看,還有些傻。
然后,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!
好像昨晚某一時刻,這個念頭就冒出來了,但很快又淹沒在謝煊的親吻里。
這會兒,這個念頭被喬星月捕捉到,在腦海里越來越清晰,他們……什麼都沒有做!
一直以為喝醉之后,跟他發生了什麼。
醒來沒有異樣,也被理解為他對待小心翼翼,舍不得苦,所以很克制。
是真克制了,克制到本沒!
喬星月沒來由有點生氣,躺在他邊三個晚上,每次醒來時都是衫不整,這他都忍得住!
很沒吸引力嗎?
喬星月突然想到謝煊去沖涼水,心里的氣一下子就沒了。
也不是沒吸引力,抱著他的時候能覺得到他的變化,還有每一里噴張的力量。
所以,只能說他太好、太疼了嗎?
連一下,他都舍不得?
也怪不得他會求婚了,想到自己清醒著謝煊的時候,喬星月就恨不得捂臉,怎麼會以為他們已經……
就自己那樣兒,謝煊怎麼得住!
“唉!”喬星月長長嘆了口氣。
可真是太會難為人了。
課堂上,喬星月這一聲嘆息太過突兀了,講臺上站著的陶老師看過來,疑問開口,“喬星月?”
喬星月眼睛一閃,立刻反應過來,馬上表現出十分淡定的樣子,“陶老師,什麼事?”
陶老師,“……”
當然沒什麼事。
搖了搖頭,“沒事。同學們,老師現在講的這些非常重要,大家一定要仔細聽,高考很可能會考到的。”
喬星月重新坐下,再不敢想關于謝煊的事。
……
中午去四海百貨,賀聞軍跟于會計都在一樓小辦公室等著。
“喬總,”賀聞軍手上拿著一個本子,表異常激,“開業前三天的各項數據都統計出來了!”
喬星月點了點頭,從賀聞軍手上接過本子掃了一眼。
三天來的況心里大致有數。
匆匆掃過一眼,喬星月抬頭,“很好,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,咱們商場開業取得這樣的績,跟所有人的努力都是分不開的。賀總,員工們的辛苦,我們要看在眼里,記在心上,一定要記得在適當的時候給員工們一些適當的獎勵。”
賀聞軍不解,“不是說這幾天都給加班費嗎?”
喬星月搖頭,“加班費是因為員工們付出了自己的時間為商場工作,是他們應得的,不能稱作獎勵。獎勵是額外的,獎勵他們已經做出的貢獻、鼓勵他們在未來做出更多的貢獻,明白嗎?”
賀聞軍點頭,“明白了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賀聞軍猶豫了下,還是開口,“喬總,咱們給員工定的工資,是不是高了點?”
“怎麼說?”喬星月問。
賀聞軍輕咳一聲,將自己上午看到統計出來的數據之后的一些想法說出來。
“咱們的員工上班實行半班制度,每月基本工資120元,這個待遇與其他單位相比,已經非常好了。
“你還規定平常加班雙倍工資、國家法定節假日三倍工資、為正式員工購買五險一金。
“這些先不提,但是提……我說句實話,下崗職工能夠找到工作已經非常難得。”
賀聞軍說到這里,眼底的警示已經很明顯,他沉了沉聲音道:“喬總,咱們是私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