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曉偉的親事定下來了,施曉琳盡管心中不太滿意,可也知道,這是大哥的事,看得出來,施曉偉是喜歡王明霞的,這世上,最說不清楚的便是男之事,若不是重生一世,這輩子依舊和上輩子一樣,外人都看得出來,喜歡杜文濤是個坑,可偏偏就掉進去了,還拉著全家一起。
就這樣,施曉偉和王明霞的親事定了下來。
王福興高興,喝了酒,要不是顧及他年紀大了,還嚷嚷著要去瓦窯看看。
第二天王桂文和王福興沒走,家里的男人都去了瓦窯,今天要把第一批瓦送到瓦窯中,放兩天后,再燒制。
施曉琳自己一個人去了縣城,教向立國做蛋糕,還把去五金店定做的打蛋貢獻了出來。
若不是心眼所見,向立國絕對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,難怪他在家里試了好幾次,做出來的蛋糕和面包,就是沒有施曉琳做出來的好吃,原來竟是因為這樣。
“每個人做出來的味道是不一樣的,剛開始你可能不太悉,這一個月,我就在店里幫你做蛋糕,不過向大叔,你得給我開工資喲!”
向立國立馬拍著脯跟施曉琳保證:“你放心,我保證每天都給你開工資,你說要多就給多!”
向立國的媳婦兒在玻璃廠上班,接連好幾天,新開的店鋪每天營業額都在好幾百,向立國早就知道有可能被下崗,索自己提出下崗,又勸自己的媳婦兒別去玻璃廠了,回來跟他一起做蛋糕店。
一晃,就到了施曉芳高考前最后一次底考試,可就在拿到試卷的那一刻,不由得慌了神。
因為試卷上的每一道題,都做過!
同時,還有其他同學也發現了,因為學校門口,他們也都收到上面寫著施曉芳名字的試卷,這上面的題,幾乎每一道題,他們都做過。
有人興,有人激,唯有施曉芳,滿臉驚慌。
施曉琳正在向家的西點店做蛋糕時,忽然聽到外面的顧客說起縣一中的事,據說施曉芳學校考試的試卷,并且將其泄,對此,學校進行了嚴肅的評論,且全校通報,還讓人請了父母,勸施曉芳退學!
施曉琳特意出來問了兩個學生,再三確定后,才忍不住揚起笑臉,布局那麼久,就是施曉芳無法高考,憑什麼和杜文濤可以雙宿雙棲,憑什麼們一家要承那麼多的苦難?
不允許,不允許!
施曉琳心極好,還跟向立國說起,想試試有的油,讓向立國去看看買點甜菜或者是其他的水果來,要試著做有的油!
下午四點多,施曉琳就回去了,沒有去一中門口打聽,想要知道結局,只要回家等等,很快就知道了!
等施曉琳回到家,施耀他們還沒回來,就去村東頭找他們,路上到了英子,拉著施曉琳到一邊:“曉琳,你天天去縣城,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?施曉芳回來了,還是你大伯和大伯母接回來的,據說哭得眼睛都腫了!”
施曉琳故作驚詫:“是嗎?這我就不知道了,你知道的,我讀書不好,我去一中門口做什麼?”
英子想了想,點點頭:“也對!”頓了頓,又小聲說:“你跟陶子說了沒有,我今天又在關壩鎮看到那個男人了,他是來接陶倩倩的嗎?”
施曉琳有些恍惚,那天陶倩倩從縣城回來,再三警告,不要把去縣城的事告訴陶子,那會兒有私心,當然,也有不喜歡陶倩倩,想讓吃點苦頭,可忙起來,就忘了這事,算了算,自己也快十來天沒見過陶子哥了。
“英子,謝謝你啊,我下次去縣城給你帶吃的!”
說罷,施曉琳就急急忙忙往村東頭去了。
瓦窯那邊,大家都坐下來休息,只有施曉偉,手里抱著一捆木樁子,挨個往下打木樁子。
王桂芬著氣:“晾干個兩三天,就能燒制了!到時候我們的瓦賣多錢一片?”
施耀看了一眼瓦窯:“建軍家那邊多錢,我們就多錢!”
一片瓦片本就不值錢,秦建軍家一片瓦片是八厘錢,如果量大的話,還能做到五厘錢。
施曉勇點點頭:“是啊媽,我們得和建軍家一樣,要是我們便宜了,到時候可不就是搶生意了嗎?”
正說著,施曉琳走了過來,王桂芬急忙問:“回來了?今天生意怎麼樣?”
施曉琳坐下來,陶子就把自己軍綠的水壺遞了過來,施曉琳拿著喝了一口水,看得陶子好一會兒都挪不開眼,施曉琳卻恍若未察:“生意好的,我這個月就在縣城教向大叔他們做蛋糕了!二哥,我們一窯能燒多瓦片?”
“一窯有三萬多片!”
施曉琳暗暗盤算,一片算五厘錢,三萬多片,那就是十五塊錢!
一個月平均六天就能燒制一窯的瓦片出來,一個月三十天,也就是四十五塊錢,一年下來,也是四五百塊錢!
這只是一個瓦窯,若是多有幾個瓦窯呢?
要知道,泥土不花錢,也就是煤和人工花點錢,難怪對面秦建軍家短短一年就能花錢請人幫忙了,這生意做得呀!
何況,施曉琳可不僅僅是想讓哥哥他們燒瓦,還有磚頭呢,水泥之類的。
是的,上輩子活了幾十年的施曉琳,一直記得在自己的后半生,最為耀眼的項目便是房地產,盡管到臨終前,房地產不行了,可房地產項目已經綻放了幾十年!
陶子遞過來一張干凈的手絹,手絹上的都已經看不見了,但是很干凈,有一淡淡的洗的味道,“!”
施曉琳了,一家人又去幫忙在瓦窯四周打下木樁子,防止有來破壞瓦片。
天還沒黑,這個在忙碌的施耀看到施曉軍朝自己跑了過來:“二叔,爺我來喊你們過去一趟!”
施耀皺了皺眉頭,看了一眼王桂芬以及幾個孩子:“我們?”
施老太有多厭惡王桂芬,他是知道的,他們家被分出來這麼多年了,每年過年,他媳婦兒去幫忙,但卻不能上桌,要讓自己回家做飯吃。
施曉軍點點頭:“對,爺說,讓你們一家都去!”說完,他抬手橫著了鼻涕,那袖子上漆黑一片,黏黏糊糊的鼻涕在夕下閃爍著。
施曉琳被惡心壞了,別開臉,正好對上了陶子的眼睛。
施曉琳想到英子跟自己說的話,猶豫片刻后,跟陶子說:“陶子哥,那個倩倩……上周我在縣城,倩倩和人去看電影了吧!我聽英子說,今天又在鎮上看到一個男人來接倩倩,你多關心一下倩倩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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