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離婚了,可看到陸思圓和珍珍上的傷,許知知就來氣的很,就這樣放過趙建設實在是太便宜那個渣男了。
所以,想等天黑了找陸景年一起,將趙渣男狠狠的教訓一頓。
只是沒想到,才剛起了個開頭陸景山就秒懂了的意思。
這個默契,讓許知知歡喜的很。
本來還擔心他會反對,這會兒也不怕了,想陸景年進來跟他說一起去教訓趙渣男一頓,結果還沒說話呢,人就被陸景山給趕跑了。
不由得有些傻眼。
“你想做什麼?一會兒我陪你去。”陸景山說道。
明天他就要歸隊了,難得有一晚上時間可以和許知知單獨相,他怎麼可能會愿意再找來一個電燈泡?
“下午在公社那會,我聽趙婆子說晚上他們家澆地。”許知知說道。
又連著好些天沒有下雨,各個村子都在組織給玉米地澆水,去年公社已經給各個村子配上了水泵澆地,只需要人看著水澆到了換一下地就。
從前趙家遇到這樣的事,都是陸思圓晚上不睡覺看著。
現在他們離婚了,許知知聽趙婆子抱怨,讓趙建設晚上去地里守著。
“就這樣放過那個渣男,我怎麼想都氣不過,”許知知說道,“你……會不會覺得我很暴力,很壞?”
自從進來陸家的門,先是弄的何雪琴丟了個大臉,接著又打了陸靈珊,還有周寶,如今又要踅著揍趙建設。
“以德服人何以報德?我不想讓人當面瓜一樣欺負。”許知知說道,“特別是對這些惡人,就應該以暴制暴。”
被打了左臉,就應該還回去給他來個左右開弓,而不是出去右臉再讓人打!
“不會,我覺得你這樣很好。”陸景山有些意外,隨即又有些贊賞,“有些人有些事就是要以暴制暴才有效,底線不能退讓。”
“真的?”許知知眸子亮閃閃的看著他。
被他表揚的有些得意。
兩人出去的時候,陸老太太還沒有睡,今天發生的事有些多,老人心里難免有些難。
陸思圓和珍珍暫時住在這里,珍珍已經睡著了,陸思圓還在陪說話,聽到靜問,“大晚上的,你們兩去干啥?”
陸老太太給拍了一下沒眼的孫,臉上笑一朵花,“去吧去吧,晚上給你們留門的,你們回來把門關上就了。”
今晚的月亮不錯,適合小兩口散步培養。
老太太明顯就是誤會了,可又不能解釋。
總不能說,我們是想要趁著夜去做壞事的,而且揍的那個人還是前姐夫?
正想跟陸景山說,就見月下,他一臉,大長點地將車子停在那里,“上來吧。”
趙家村跟他們不是一個公社,距離還有些遠。
許知知坐上后座,手還是像從前一樣抓著座椅,然而,好一會兒前面的男人也沒有要騎車子的靜。
“怎麼了?”疑的問道,“是忽然想起什麼事了嗎?”
“知知,”前面的男人磁的聲音傳了過來,“我們現在是不是在對象?”
許知知點了點頭,又想起來他在前面看不見,便應了一聲。
“那你能不能……”陸景山低沉著聲音,“扶著我的腰?”
他的聲音有些蠱,又急忙道,“天黑路看不太清楚,我怕顛簸。”
是這樣嗎?
“哦,”許知知又應了一聲,纖細的手放在他的腰間,抓住他白的襯,“好了,可以出發了嗎?”
男人的子明顯一僵,隨即那有點沙啞的聲音道,“坐穩了。”
大長輕輕一帶,車子就穩穩的騎起來了。
許知知開始也有些張,不過聽著夏天蛙聲還有蛐蛐的鳴聲,仿佛是在演奏一曲歡快的歌曲,不由得放松下來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車子忽然晃了一下,許知知嚇的趕抱住陸景山。
“你沒事吧?”陸景山沙啞著聲音問道。
“哦,沒事。”許知知松開他的腰間,將碎的頭發夾在耳后。
后背上的和溫熱一下子就消散了,陸景山竟然有些不舍,“你抓點。”
許知知,“……”
總覺他這像是話中有話呀!
抿著在后面笑。
悶的男人!
陸景山覺得自己其實已經騎的很慢了,可還是這麼快就到了趙家村。
“你在這里等我,我把車子藏起來。”他說完,將自行車拎起來找了個草垛后面放好,“走吧。”
“你知道他在哪里澆地嗎?”許知知問。
“趙家村我以前來過,他們村玉米地我大概知道在那里。”他說道,“左右不過就這些地方,找一下就能找到。”
這個時候雖然村里都通了電,但為了省電費社員們還是早早的就已經睡了。
莊稼地里就只能聽見遠青蛙的聲和蛐蛐聲。
“那邊。”陸景山說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許知知問。
“我聽到馬達的聲音了。”他說道。
兩人還沒有走近呢,就聽到趙建設在地里罵罵咧咧的聲音。
斷斷續續的許知知聽的不是太清楚,但陸景山的耳力要比尋常人靈的多,聽清楚他里說的那些臟話,渾的氣勢瞬間冰冷的能凍死人。
“你在這里等我。”陸景山說道。
許知知也想去揍幾下,但見月下他的臉難看的嚇人,最終還是忍住了,“那我在這里給你把風。”
朝著他甜甜一笑,拉著他的手,“景山哥,這種人渣,咱們教訓一頓出出氣就了,沒必要為了個臭老鼠打碎玉瓶的。”
這還是第一次他‘景山哥’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陸景山了他的頭發,低頭看著拉著自己的手。
就在剛才,聽到趙建設罵的那些猥瑣的話,他戾氣上來,恨不得將這個人渣給弄死算了。
是,溫而的將他拉了回來。
其實,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來著,脾氣也很差勁的。
“謝謝你。”
他順著的手,輕輕這麼一帶,孩沒有察覺間就進了他的懷里。
“等我。”他親了親的額頭,然后迅速的將松開。
就著月,許知知看著他矯健的步伐朝著趙建設走了過去。
不由得看了看天上皎潔的月。
有些后知后覺的了自己的額頭。
第二次,被他親了。
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,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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