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臉不臉的?你丟的臉,有沈知心在婚禮上丟的大嗎?都能照樣活得好好的,為什麼你不行?你還在為宋易安那個渣男難過?”
“媽,我……”
“思語,你就是被爸媽寵壞了,在哪里跌倒就得從哪里爬起來,難道你就此認輸,以后都比不上沈知心?”
“我才不想!沈知心是什麼貨,也配跟我比!我不得讓生不如死!”
“好!你記住你剛才說的話。至于那個宋易安,他要是一直不回來,就讓他死在外面好了!現在你知道男人有多靠不住了吧?”
沈思語打開門,蔫頭腦地道:“可是現在南城的豪門圈,都看到我和易安……沒有富二代肯要我了。”
“我的傻兒,南城沒有,你就不能在外面找了嗎?趁沈知心沒和傅承景離婚的空當,你可以用這層關系來妝點自己,吃一塹長一智,你別再這麼傻了,總有不知的上鉤。”
沈思語被這麼一勸,低沉的心頓時好了不。
“媽,那沈知心打我一掌,害我出糗的事,就這麼算了嗎?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!事后居然都不關心一下我,以前的乖巧懂事,肯定是裝出來的。”
“思語,你放心,媽會想辦法給你出氣的。你爸馬上就從外地出差回來了,這次不把沈知心剝層皮下來,決不罷休!”
“媽,你想到了什麼好方法?”沈思語一聽母親話中有話,迫不及待地問道。
李玉娟湊到兒的耳邊,把自己的主意一說,沈思語逐漸興起來。
沈知心,就等著瞧吧!
北市,汽車站,宋易安坐在汽車最后排,黑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臉。
“司機,怎麼還不出發?不是說八點出發的嗎?這都八點過兩分了!”宋易安不耐煩地催促道。
他一路開車出去,生怕被人給抓住了。
傅承景手段狠,他和沈知心假意往的時候,經常被他派來的人“旁敲側擊”。
現下,更不用說沈知心私自放了他,給了他錢,還有值錢的首飾,連那幾百萬的豪車都給他開了,就是那車太惹眼了,他在逃竄的時候,把車丟在了半路上。
“催什麼催啊?你沒看到這車還沒載滿人嗎?油價那麼貴,載不到人,讓我們喝西北風啊?這麼急,你別是什麼逃犯吧?”
司機的話,嚇得宋易安立馬不敢說了,馬上閉了。
又過了十分鐘,司機罵罵咧咧地啟著車子。
“今天真是背,怎麼乘客這麼!看來生意沒法做了!”
看到車子終于啟了,宋易安的心終于松了下來,只要過了北市,就可以去投奔親戚,再躲個幾天,傅承景的氣也該消了。
突然,前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,汽車剛啟一會,就被停了。
“把門給我打開!”只聽一群警察涌了上來。
一聲呵斥,連手臂上有著紋的司機大哥,也被嚇得,立馬把門給開了。
“各位大哥,我這開門做生意的,你們這是……”
不等話落,一名眼尖的警察指著后排坐著的宋易安。
“你……給我過來!”
宋易安差點嚇尿了,他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,警察他過去干什麼?
他畏畏地上前,越想越害怕,趁警察不注意,就要逃跑。
對方人多,很快,警察就把他當小一樣地拎了起來。
“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!還想跑?兄弟們,告訴隊長,說人已經抓到了,現在就帶到局子里去!”
“哈哈,看來今晚能加餐了!”
宋易安嚇得直哆嗦,手上被白晃晃的鐐銬給拷住了。
“警察大……大哥,我到底犯了什麼錯?你們為什麼要抓我?”
“你為我為什麼?到了局子里,就知道了,走!”
南城,梅園二樓臥室的臺上。
男人對著手機那頭命令道。
“明天上午的行程推遲到下午,飛機票改簽。”
“什……什麼?主子,您半個月前就敲定好了行程,對方也已經確認了多次,我剛剛還跟那邊的陳總把事協調好,您是遇著什麼急事了嗎?”
“領證算不算?”
那頭的云深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,主子說要領證?
“主子,您是要跟誰領?”云深下意識地問道。
“還能有誰?”
“主子,您是和沈……沈知心領證?您到底用的什麼手段,讓服從的?”
明明是在打電話,怎麼覺得手機那頭傳來了冰冷的氣息,好像蔓延到他這頭了。
“手段?服從?”
傅承景眉頭一蹙,整個人風雨來。
臥室,沈知心看著那道背影,怎麼覺得大白天的,氣這麼重?
“主……主子,我的意思是,這其中是不是有詐?”
沈知心那麼狡猾,能隨隨便便就答應領證?不會是想去炸了民政局吧?
“閉上你的!領證是知心自愿,并主提出的。”
怎麼聽著,主子的語氣暗含一驕傲和愉悅?
云深哭喪著臉,真的不想再打擊主子了,主提出,顯得更加有謀!
“所以主子放著重要客戶不管,就是為了和沈知心領證?早不領,晚不領,偏偏您有重要行程的時候主提出。”
云深懷疑,沈知心本就是想搞垮盛豪的競爭對手安排在主子邊的應。
“云深,傅家每年都有一個名額去北疆參軍,這次要不要我給你報個名?”
云深隔著手機,仿佛到了傅承景的死亡凝視!
“主……主子,您別生氣,我這就去辦!保證事辦得妥妥的,滴水不!”
去那邊鍛煉一年,不得層皮?
男人冷冷道:“還有事嗎?沒事的話……”
他隔著臺的玻璃門,看向臥室。
沈知心正將公園里采回來的新鮮花朵,一枝一枝地往玻璃花瓶里,手里正拿著一只玫瑰花,放在鼻尖輕嗅。
傅承景的眸子一點點地變得溫起來。
“主子,我要跟您報告一個最新消息,宋易安在北市汽車站被警方抓到了,剛剛警方已經把人帶到北市公安局,現在正在審問。您看……”
“就按我之前跟你說的去辦,要把事辦得讓知心滿意。”
云深黑線,主子現在開口閉口就是知心,這個知心,是禍水,是毒藥啊,主子!
“是!”可上,他又不得不完全服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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