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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竹馬他哥一直撩我》第434章 修路

收拾停當趕到師兄指定的地點,師兄正趴在半山坡,彎著腰研究一塊赭紅的石頭,見我過來,興的揚起石頭,雙眼直冒的朝著我擺了擺。

“這就是咱們要找的礦石嗎?”我也來了神,扔下背著的大包,蹲在師兄邊,撿起塊一樣的小礦石拿在手里觀察。

這時,一個老鄉從遠走過來,手上拎著個大大的蛇皮袋,里邊裝滿這種礦石,“司先生你看看,這些是不是你說的那種石頭。”

我和師兄抻著脖子朝袋子里看了看,大部分都和我們手里的石頭相同,每塊石頭上都用特殊的筆記著不同的數字,應該是某種特定的記號。

師兄指著幾個大塊的問老鄉,“這些是在哪里找到的,有做好標記嗎?”

“做好了,每個地方我都記得很清楚。”那位老鄉放下手里的袋子,順勢坐在司南旁邊,抹了把額頭的汗,從外口袋里掏出個本子,本子上畫著簡陋的地形圖,把帶編號的石頭和地圖上標記的數字一一的對應給師兄看,師兄驚訝于老鄉的理解能力,居然和他待的一模一樣。

老鄉得到師兄的表揚和肯定,開心的咧著笑,還討好的說,“司先生,都找到這麼多了,是不是會在這里開礦啊。”

“那要看儲量,如果礦石比較分散,數量也不多,開礦是不可能的。反過來,如果礦石儲量夠大,聚集也好,開礦的可能很大。”師兄拿著塊石頭掂來掂去,樂呵呵的回答老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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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老鄉有點失的靠在山石上,笑容淡了許多,“唉,開不了礦,修條路也行啊。有了通到外邊的路,娃們就可以到外邊去上學了。咱們種的那些好東西,也能拿到外邊去賣了。年年的落在地上爛掉,可惜哩。”

老鄉的話了我和師兄的心,那張飽經風雨的臉上壑縱橫,糙的大手,累彎的腰背,無一不在述說著生活的艱辛。

說實話,我家里的生活條件在普通百姓里算很好的,從沒有過任何的苦,電視上看到類似的鏡頭,共鳴也并不明顯。

當我親眼看到這個老鄉和他眼睛里的期盼時,方發現是我太過不識人間疾苦,好多東西遠比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更加震撼人心。

師兄把手里的礦石收好,轉在老鄉邊選了個相對干凈的地方坐下,和老鄉拉起了家常。

我是孩子,和陌生人通比較限,就坐在師兄邊,聽他們聊天。

為了進山找石頭,師兄的行頭特別接地氣,一深藍工裝,背著大袋子,還拎著一個不小的工箱,這種裝扮很大程度上短了和老鄉之間的距離,得以讓老鄉跟我們實實在在的說點心里話。

老鄉說這里雖然不算特別偏遠,但距離最近的市里也有二百多公里,這段距離中,最好的路是沙石路,其他的都是土路,尤其是臨近村子的幾十公里,因為總是有人或牲口拉的車來回經過,路況特別差。下點寸就沒法出門,一踩一個深泥坑。村民們進城一次,特別不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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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里有小學和中學,就是隔得遠,和周邊幾個村子共用的,師資也不足,孩子們的求學之路很艱難。不家庭想讓孩子去鎮上讀書,大人沒有時間接送,到鎮上相隔的幾十里路特別難走,孩子們自己來往本不放心。

“唉,要是通條路,孩子們能走出山里,總能給自己找條出路,我們不能祖祖輩輩被困在大山里頭啊。”

老鄉的話讓我們的心很沉重,背在肩上的幾塊石頭簡直要彎我們的背。

這種沉重和滕靜帶給我的覺完全不相同,兩者相比較,滕靜的那點事倒不算什麼了。

“怎麼不說話了?”師兄側頭問我。

我淡淡的笑笑,拿子在地上劃來劃去,借此掩飾心中的痛意,“心里難,不知道說什麼。”

“為了老鄉說的那些話嗎?”

我點點頭,“師兄,真的不能修路嗎?”

“不是不能修,也不是不想修,這里況特殊,屬于泥石流多發地段,這種自然災害破壞強,道路可持續使用不高。而且深山中很可能存在珍稀種,過度開發會破壞生態平衡,我聽說政府一直在研究,初步方案是找到一片適合村民居住的土地,把他們集從這里遷出去。”

“這倒是個好辦法,希能快點實現吧。要是直接遷到鎮子上就好了,孩子們都能有書讀。”我第一會到憂心忡忡是個什麼滋味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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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山里之前,老鄉給我們提供一個新的信息,說是在不太遠的另一片山里,我們想要的這種石頭很多,還畫了簡易的地圖,方便我們過去尋找。

老鄉給我們做向導,還幫我們做了很多活,師兄付給他一千塊錢,老鄉千恩萬謝的走了,叮囑我們有事還找他,他家就住在村口第一家,可好找了。

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,師兄背著裝滿石頭的大袋子,我背著工箱,一塵土、鞋上全是干了的泥,好像逃荒來的。

我們一起出現在大廳里時,引起很多人的注意,多數人用探究的目看著我們,也有的人鄙視的撇著,嫌棄的很。

大概所有人都認為,我們這樣灰頭土臉的人不配住星級酒店。

對此我并不在意,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和追求,誰也干涉不著誰。酒店嘛,我花了錢的,想怎麼住就怎麼住,又沒影響到別人什麼,其他人無權置喙。

“師兄,把東西放上去洗漱完了打我電話,出去吃東西。”

“好,工箱放我房間門口就行。你收拾完問下教授他們,沒吃的話一起吃點。”

電梯在二十三樓,我和師兄站在電梯口前耐心的等待。

“蘭月。”一個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大廳里。

我后背驟然發,像是有冷風刮過。

聲音太悉了,悉到讓我聽了會反胃,懶得搭理,裝作沒聽見的連頭也不回。

“是不是有人你。”師兄回頭在人群里搜索我名字的人。

我聳聳肩膀,“有人我?確定是人?”

師兄是個聰明人,雖然不明就里,卻很快明白我是有意的,不由搖頭輕笑,說我看上去趴趴的,還不好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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