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世上,不會再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為我如此用心的過生日。爸爸也是疼我的,可他的這種心思只會用在我媽上。只有大哥,滿心滿眼都是我。
他用他的方式,給了我一個畢生難忘的生日,浪漫而溫馨。
他知道我在這里,他來見我了,雖然還不能對面擁抱,但我到了他的心。這里的每朵花、空氣中的每個分子,都是他對我的心意和。
腔里,汩汩的熱流在涌,溫暖了我的每一個細胞。
這個生日,我好開心,也好幸福!
拿出手機,將這一室繁華擴鏡頭,然后發在社平臺上,配文簡單:謝謝,
次日醒來,我坐在床上,對著滿屋子的玫瑰發了會兒呆。
昨天正在興頭兒上,顧著高興來著,沒想那麼多。今天清醒一點,不由著數不清的玫瑰,心疼不已,也后悔不已。
鮮花屬于消耗類品,并不是生活必須品,它存在的意義是給生活增添彩的。
這麼多玫瑰,得多錢?想要表達心意,一束就夠了,用不著這麼多啊。
有錢不知道攢著嗎?不是說好了年輕時多存點錢,然后就找個世外桃源居的嗎?怎麼就不知道省錢?男人啊,太不會過日子!
我不僅后悔,也有點后怕。
昨晚頭腦發熱,發出那條帶有明顯挑釁意味的態,滕靜不可能看不到。是那種工于心計、玩弄謀詭計的人,明面上沒有立場和我剛,背地里呢,在我們看不到不到的背后,又會做些什麼?
不是傻子,我的炫耀那般明顯,再傻也分析得出來是大哥給我布置的那一切,怎麼可能沒有反應!
沖是魔鬼。
洗完澡,我坐在床上琢磨把這些玫瑰打折賣出去的可能有多大,還有大哥知道我把他送我的玫瑰給賣了會如何收拾我,越想越覺得兩個想法都不咋地,還是放棄的好,改為思索,如果我是滕靜,會用什麼辦法扳回這一局。
正琢磨呢,師兄來敲門,說他今天要去山里尋找礦石,問我去不去。
我站在房間門口和師兄說話,滿室玫瑰就那麼囂張的綻放著,師兄居然沒有意外之。
我懷疑師兄知道點什麼,但我沒有證據。
我來蘭城的初衷就是找礦石,談說固然重要,事業也不能置之不理。畢竟我還是想要強大自己,才能不人脅迫。
礦石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樣容易找到,盡管有當地的百姓指點,也咨詢過相關部門,有了大概的方向。可真的找起來,還是很難的。
畢竟我們兩個人,誰也不是真正的專家,好多關于礦石的知識都是現用現學的,無論理論還是實踐經驗,都差得很遠,連門都稱不上。
蘭城靠山接海,冬季冷。接連跑了兩天,弄得疲力盡,鞋底都磨薄了,我們心心念念的礦石還是沒有影子。
來到蘭城的第四天,敏慧來電話約我去參加一個聚會。
李家和周家在蘭城都有著很高的地位,他們此次前來,是為了和當地一個老族合作。這個合作如果能功,無論是李家還是周家,以及當地的老族,都會在行業得到質的飛躍。
李家派出重量級人太子爺李木前來洽談,事很順利,這天是李家舉辦的慶功宴。
所謂的慶功宴,不用想也知道,前來的都是些商界英,談的也都是我不興趣的話題。說實話我并不喜歡那種場合,總覺得自己格格不。
婉拒幾次,都被敏慧連撒帶恐嚇的給略過,結局是我不得不梳洗打扮一番和一起過去。
宴會定在晚上七點,仍然是上次的那家會所。
由于是慶功宴,主題寓意很好,整個聚會的氣氛也非常的高漲。來自不同行業的英們匯聚一堂,高談論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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