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這麼大氣,嚇死人了,我還以為你…”
喬金靈紅著臉,被嚇了一跳,什麼時候宋益善變得這麼大膽了,原來后面還有一截話。
看來這小子醒了以后,人變壞了。
“以為我什麼?”
宋益善微微歪頭,清風吹起,白的襯衫微微鼓起,吹了額前的發,照在他的臉上,長長的睫投下影,分明,清爽年氣撲面而來。
喬金靈看得迷,之前只覺得宋益善格溫,原來值也這麼高,說不出有多麼英俊,可五組合到一起就讓人如沐春風。
“我走啦!記得寫信。”
喬金靈不敢再看下去,耳垂染上一,瑩潤如玉,不知道在對方的眼里,也是最的風景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
宋益善住了喬金靈。
喬金靈跑出去十幾米遠,聽到宋益善呼喚,一扭頭又跑回來。
“這個給你。”
宋益善從書里出一張門票,遞給了喬金靈。
“這是什麼?”
“你自己看。”
宋益善角噙著笑,低著頭,看著喬金靈,借著風力,能嗅到發間的清香。
“你們學校的未來外辯論賽啊,是邀請我參加嗎?太好了,我還沒有見過你辯論的樣子,肯定很颯!”
喬金靈小心把門票收好,放到書包的夾層里。雖然還有兩個星期,不過一定要收好了,要是丟了,哪還有臉跑來問宋益善再要一張。
“喬金靈,你一直這麼矮嗎?”
宋益善突然半彎著腰,出手,比劃了一下兩個人的高落差。
“你……!我就知道,天天拿我的高說事,我已經很努力在長了。”
“可是每次你都比不過我呀。”
宋益善自己說完,不覺一怔,自己為什麼要說“每次”,雖然沒有那些記憶,可有些話口而出,不假思索。
喬金靈沒有察覺出宋益善的異樣,不介意宋益善有沒有那些記憶,反正會有新的記憶填充兩個人的生活。
“我送你去坐公車。”
宋益善手拿著課本,大步,朝校門口走去。喬金靈掃了一眼宋益善的手指,筆直修長,指節分明,白皙,關節大小也很勻稱,彎折的弧度也剛剛好,不知道牽手是什麼樣的覺?
喬金靈回過神,趕追上去,有多長時間兩個人沒有這樣并肩一起走了?
覺已經很長時間了。
“那個梁含月,你不用擔心,我會找說明白的。”
宋益善沒由來,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。喬金靈愣了一下,旋即明白,這是宋益善在讓放心。
宋益善一直都是這樣,人如其人,筆直如松柏,沒有那麼多枝枝繞繞,不招惹旁人,亦不愿意被旁人所打擾。
他邊的空間非常狹小,唯能容下一人而已。
“我知道。你不必解釋,我都明白。我一直都相信你,你曾經說過,你要做最優秀的外,我相信你能做到。我還跟你說過,我要做記者,總有一天,我會來采訪你,在萬眾矚目的況下,我們會在頂峰相遇。”
喬金靈神嚴肅,年時期的那段對話,一直都記在心里。與優秀的人在一起,也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。
“看來我們以前關系真的不錯。只不過,好多事我不記得了,有些話也不記得。”
宋益善眼神里有些憾,這是一種不對等的流。
“沒有關系。我記好,我什麼都記得,我會提醒你的,你還說過什麼呢,讓我想一想啊。”
喬金靈手托下,神凝重,思考半天,鄭重道:“你還說過,要把所有收藏的玩都給我,還要把家里值錢的郵票,都給我。我死活不要,可是你求著非要給我。”
“還有啊,你還說過,如果我們兩個人以后在一起,你什麼家務活都會干,洗做飯,買菜炒菜,家電維修,按肩,統統全包。”
喬金靈自己說完,都忍不住笑了,絕對是趁火打劫,仗著宋益善什麼都不記得了,信口胡謅。
“好。”
宋益善眼神寵溺,答應得干脆。
“傻瓜,我在騙你呢,你本就沒有說過這些話,想都不想就答應。”
喬金靈不以為然擺擺手,若是論學習,肯定比不上宋益善,可是論小心思,十個宋益善也比不上。
“我沒有說過嗎?那我現在說。”
宋益善繼續道:“我的玩和郵票都給你。以后所有的活我來干,所有的事我來做。”
普通的文字組合在一起,恍惚間通過宋益善的齒以及略顯喑啞的嗓音燃燒一簇簇火苗,灼得喬金靈心發燙。
兩人之間的曖昧愫已經發酵到了極致,千言萬語匯聚在那雙自帶濃的眼睛里。
宋益善臉上掛著春風化雨的繾綣笑意,帶著令喬金靈怦然心的溫。
“我是一個遵守規則的人,就像做數學題一樣,每個步驟都必須要有所依據,說出去的每一句話都必須有所支撐,可是今天我不愿意了。”
“在我的記憶里,這次是見你的第二次,我們總共說了兩個小時的話,我的大腦告訴我,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,這樣不可以。可是我心底有個聲音,在大聲的告訴我,就是,千萬不要錯過。”
喬金靈聽得心驚跳,不自覺問道:“你打算聽大腦的話還是聽心的話?”
“走過來的這一路,我想明白了,如果你注定會是我的朋友,為什麼不從現在就開始呢?所以這一次我選擇聽心的話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?”
喬金靈心如擂鼓。
“對,喬金靈,你愿意做我朋友嗎,從此刻開始?”
喬金靈聽著耳邊的風聲,心滿了異常的幸福,除了拼命點頭,別無它法。
“以后請多多照顧了。”
宋益善出手,喬金靈也出自己的手,手指的那一刻,天空都亮了幾分,鳥也更加清脆了,連馬路兩側的大樹濃都格外青翠。
兩只手,一大一小,淺淺握在一起,兩個人肩并肩一起朝前走,喬金靈能嗅到宋益善上清爽溫的皂香氣。
的第一反應就是:老娘我終于單了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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