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頭看著神像,回想起當初跟星爺爭奪寶的景。
那時寶也在神像上,我是用昆吾刀神像,借力爬上去的。
現在我當然也能這麼做,可未免有些太不尊敬佛祖了。
白僧人引導我前來,我怎麼可能他的信仰。
我問三人。
“你們有辦法上去嗎?”
張峰撓了撓頭。
“你們猜,我現在最想干什麼?”
“啥?”
“我想找只蜘蛛咬我一口。”
這笑話可真冷,我是一點都笑不出來。
這時,我看到林天佑表自信滿滿。
我立即問道。
“天佑,你有辦法?”
“當然!”林天佑從口袋中掏出兩張符箓,“我早就預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況了。”
他把符箓遞給我。
“姐夫,你把這兩張符,在自己的掌心上。”
“好!”
我接過符箓,按照林天佑的指示,把兩張符分別在掌心上。
好之后,我問林天佑。
“然后呢?”
林天佑從背包里拿出水壺,把水倒在我的掌心上。
神奇的事發生了,符箓水之后,竟是漸漸褪。
等到符箓完全褪后,林天佑手把我掌心中符箓撕了下去。
我驚訝的發現,符箓上的字符,已經印在了我的掌心上。
“姐夫,你爬一下試試。”
我走到神像下,把手摁在神像上。
神像雕刻的非常圓潤,本沒有能讓我用手指扣住的地方。
可當我準備把手收回來,重新調整一下位置時,我震驚的發現,自己的手被吸在了神像上,要用很大的力氣,才能拔下來。
林天佑對我說。
“姐夫,考驗你臂力的時候到了。”
我心領神會,雙臂同時用力,隨后整個離地面。
我用力拔下一只手,往上一拍,然后再用力向上,收起另一只手,再往更高拍。
我像是在不停的做引向上,不多一會兒,就已大汗淋漓。
我扭頭問林天佑。
“就不能再往我腳上兩張符嗎?”
林天佑很憾的告訴我。
“這符一人最多兩張,多了就沒效果了。”
我無奈的嘆了口氣,天佑這孩子,說他不靠譜,常常給我們驚喜,說他靠譜吧,有時候的提供的方法,有些廢人。
不過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,我深吸一口氣,然后繼續往上爬。
爬到佛祖腰部的時候,我停下來歇息了一會兒,要不是我練武練的強壯,還真不一定能爬上去。
休息片刻,我繼續向上,十五分鐘后,我來到了佛祖的頭部。
彼岸石碎片就在我的頭頂,我手就能夠到。
我把一只手放在臉前,做佛家的禮儀。Μ.166xs.cc
“佛祖,得罪了。”
隨后,我手握住了彼岸石碎片,用力一扣。
啪!
彼岸石碎片從神像上離,到手了!
我把彼岸石碎片放進口袋里,開始往下爬。
往下爬比往上爬輕松許多,很快,我就回到了地面上。
張峰沖我豎起大拇指。
“兄弟,厲害啊!回頭我們單位測,你能不能易容一下,替我考試。”
我沖他翻了個白眼。
“滾蛋!”
盧新一把水遞給我。
“喝點水,休息會兒,我們早點出去,以免節外生枝。”
我說了聲好,猛灌幾口水后,帶著三人一起離開了大殿。
我們四人原路返回,等再次見到后,我心中生出一種不真實的覺。
“竟然可以這麼順利?”
張峰吐槽我。
“你可千萬別烏!”
我本來想繼續說兩句的,聽他這麼說,決定把話咽回肚子里。
盧新一問我。
“咱們還會當地的十三局嗎?”
“不回了!現在就定機票,我們回安德!”
三人都贊同我的決定,我們趕往機場,哪怕距離登機還有十幾個小時。
這十幾個小時,我們四個打起十二分的神,以避免被敵人暗算。
我本以為,以王青白為首的神仙走狗一定會來找我,沒想到,直到飛機起飛,他們也沒有來。
我們順利,回到了安德。
回到安德后,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茶館,把咕咕從地下室提了出來。
我把彼岸石往它面前一拍,問道。
“明白什麼意思嗎?”
咕咕有些不愿的說道。
“怎麼又來一個?”
它沖我出爪子。
“我的好費呢?”
我立馬承諾道。
“說吧,你想往游戲里沖多錢?”
我本以為咕咕會說一個數字,沒想到,它簡直是貪得無厭。
“張閑,咱打個商量唄?”
咕咕的語氣讓我警惕了起來。
“你想干嘛?”
咕咕嘿嘿一笑。
“你看啊,小鹿現在是不是懷孕了?”
“沒錯。”
“懷孕的人,是不是不適合長時間坐在電腦前?“
“也沒錯。”
“那的那些游戲,是不是就沒人玩了?”
我眼睛一瞪,失聲喊道。
“咕咕,你不要命了?敢打小鹿游戲賬號的主意?”
咕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。
“怕啥,你不說我不說,誰知道?
再說了,如果被發現,我們就說被盜號了。”
我趕拒絕。
“你不想活命,我還想呢!不行!不行!換一個條件!”
咕咕把彼岸石碎片往我面前一推。
“你不答應,我就不幫你藏。”
我真是怕了它了,這個時候,我還不敢跟它翻臉,只能答應。
“那行!你可悠著點,別搞!”
“我咕咕辦事,你放心!”
我和林小鹿共用一個網絡筆記本,的賬號碼,我都能看到。
我把咕咕想要的賬號給了它,為了不留證據,我讓咕咕自己背過。
完易,咕咕拿著彼岸石碎片離開了。
很快,修為全失的覺就消失不見了。
等咕咕回來,我依舊沒有問它把彼岸石碎片藏在了哪。
此時天已經很晚了,我買了點夜宵,往家里走去。
然而就在師父家小區的門口,我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。
“是你?”
攔住我的,正是王青白。
我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你怎麼追到這里來了?”
王青白扔給我一樣東西,正是已經變回原形的“百變”。
他很是憤怒的說道。
“張閑,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