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鹿姐噗嗤一聲笑了,把我推出房間。
“吃什麼面,出去等著我,一會兒姐帶你去吃夜宵。”
我在門外等了二十分鐘,林小鹿重新打開房門,然后我就傻了眼。
換了一特別有范兒的新服,還畫了淡淡的妝,林小鹿的素本就很,畫完妝后更是驚為天人,比商店海報上的明星、模特都漂亮。
林小鹿手掐住我的耳朵,故作兇狠模樣。
“小流氓,看什麼看,再看挖了你的雙眼。”
我訕笑一聲,不敢直視的眼睛。
林小鹿被我逗笑了。
“逗你玩兒呢,快走,姐姐了。”
我把茶館鎖上門,跟著林小鹿走了三條街,來到了一家燒烤店,別看已經快凌晨五點,店里還坐著幾桌人在喝酒吹牛。
林小鹿顯然是常客,老板笑著跟打招呼。
“小鹿,還是老三樣嗎?”
“對對對,快點上,我快壞了。”
老板作很快,不一會兒一烤羊,一盤羊串和一大扎啤酒上了桌。
林小鹿是真壞了,羊也不切片,抱起來就啃,吃的是滿臉抹油,角還沾了幾顆孜然粒,致的妝容白畫了。
林小鹿一口氣啃了半只羊才停下,看著我,問。
“你怎麼不吃啊?”
我給林小鹿倒了酒,又給自己裝滿。
“小鹿姐,謝謝你來救我。”
林小鹿在桌上了張紙巾,胡了,把酒杯端了起來。
“客氣啥,你都喊姐了,姐不得罩著你啊,來喝酒,干了!”
說完林小鹿舉起酒杯仰頭咕嘟咕嘟把杯里的啤酒全灌進肚子里,看的我是目瞪口呆。
這可是扎啤杯,說能裝一斤酒,就這麼干了?
林了鹿放下杯子,打了個酒嗝,盯著我看。
“不是你敬我酒嗎?喝呀。”
我著頭皮把進酒杯,還沒把酒喝進肚,刺鼻的酒味竄我的鼻子。
與上次在李紫家喝酒一樣,我猛的回憶起升仙酒的味道,胃里好似翻江倒海,我急忙放下酒杯,捂著沖向廁所。
回來時,我的酒杯已經空了,林小鹿打了個酒嗝跟我說。
“以后別勉強自己,不許再喝酒了,聽到了嗎?”
我愧疚的點了點頭,正想開口答應,耳邊忽然響起悉的聲音。
“張閑,你也在這啊。”
我扭頭一看,是我欠了三萬塊的盧新一。
他還是那副邋遢模樣,一手端著酒,一手端著,問道。
“就我自己一人,搭個桌?”
我看向林小鹿,想征求的意見,林小鹿問盧新一。
“你能喝嗎?”
盧新一驕傲的說。
“小妹妹,你去打聽打聽,這片街誰不知道我盧酒仙的名號。”
林小鹿一聽倍兒高興。
“坐坐坐,總算有人能陪我喝酒了。”
兩人一杯接著一杯,盧新一很快就紅了臉,反倒是林小鹿面不變,繼續給盧新一倒酒。
盧新一一副哭無淚的模樣,他肯定是喝不下去了,求饒道。
“小妹妹,咱別悶頭喝啊,聊聊天。”
盧新一拉著我問。
“王森死了,你知道嗎?”
我當然知道,王森死的時候,我距離他只有不到一米遠。
盧新一神的說道。
“后續的事你肯定不知道,你那個李紫的朋友,很有手段啊,兩人在領證后,背著王森買了一份大額的保險,如果王森死于意外,將會得到一筆非常驚人的賠償。”
聽到這,我愣住了,還有這事?
盧新一砸了砸。
“警局認定王森的死亡是一場意外,所以李紫很快就收到了保險公司的錢,可就在前天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保險公司懷疑殺人騙保,私下做了一番調查,你猜查到了什麼?”
“什麼?”
“保險公司查到王森有傳的低病。”
說到這里,我忽然想起上次在李紫家吃飯時,王森有不舒服的表現,說是老病犯了。
盧新一繼續道。
“保險公司查了李紫近一年來的消費記錄,發現曾進某家有名的烹飪學校學習,還頻繁的購買降藥,你猜會用在哪方面呢?”
怪不得李紫做飯那麼好吃,回想起王森吃的津津有味的景,我不寒而栗。
毫無疑問,李紫把藥下進了飯菜里。
一個患有低癥的人經常服用降藥,時間久了是會喪命的!
此刻我終于明白,為何王森死時李紫沒有一驚慌,反而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。
還有為什麼會對我說那聲謝謝……
我問盧新一李紫會怎樣,盧新一慨道。
“雖然查到李紫有殺人騙保的嫌疑,但王森的確是死于意外,保險公司只能自認倒霉……至于李紫,大概率遠走高飛去了其他城市,有那麼多錢,這輩子都不用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