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張大，使勁了眼，林小鹿的的手指又了一下，還活著！

“唔……”

林小鹿的里發出了聲音，在我面前慢慢的爬了起來。

我嘗試著喊了一聲。

“小鹿姐？”

林小鹿沒有理會我，從地上撿起李大爺之前行兇的鐵錘，迎面走向李大爺。

昏暗的燈下，我看到林小鹿一頭黑發瞬間變得煞白，有白的寒氣從上冒出，手中的鐵錘結了一層冰。

舉起錘頭，狠狠的砸向李大爺的頭。

嘭！

李大爺應聲倒下，他趴在地上手腳并用，想從林小鹿的邊逃走，但林小鹿單膝在他的上，令他彈不得。

林小鹿手中的鐵錘一次又一次的舉起，一次又一次的落下。

嘭！

嘭！

嘭！

……

林小鹿一直砸到李大爺一不，才收了手。

林小鹿站在原地，手里握著滴的錘子，刺骨的白霜從的腳下向外蔓延。

我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從腔里跳出來了，我艱難起，巍巍的靠近林小鹿。

“小鹿姐？”

我呼喚了一聲，林小鹿非常緩慢的轉過頭來。

我看到了什麼？一張慘白面無表的臉，以及一對猩紅的眼瞳。

下一刻，我眼前一黑，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
等我醒來時，發現趴在茶館的桌子上，桌面上是我流小溪的口水。

“你醒啦！來吃早飯！”

悉的聲音鉆我的耳中，我抬頭一看，林小鹿裹著羽絨服滿寒氣的走進茶館，將一個漢堡放在我的面前，還有一杯熱騰騰的豆漿。

“吃完收拾一下茶館，老爹今天回來。”

說完這句話，林小鹿蹦蹦跳跳的往二樓走。

“小鹿姐！”

林小鹿回頭，好奇的看著我。

“有什麼事嗎？”

我仔細打量著林小鹿，和往常一樣，沒有毫不同。

“沒……沒事。”

我掃視四周，茶館的桌椅擺放的整整齊齊，地面也干干凈凈的。

難道……我做了一個夢？

我頭痛裂，跑到洗手間洗了把臉，晃右手時，我覺肩膀一陣酸痛。

我對著鏡子，把領拉下，一只漆黑的手印格外的刺目。

升仙酒……阿公……李大爺……林小鹿……夢中的場景在我眼前一一回放，我慌忙跑到茶館大門前，門鼻上掛著的，是一把嶄新的鐵鎖。

不是做夢！都是真的！

我恍惚了許久，回過神來，豆漿都沒了熱氣。

我猶豫再三，決定去問問林小鹿究竟是怎麼一回事。

我敲開了林小鹿的門，猶猶豫豫的問道。

“小鹿姐，昨晚……”

沒等我說完，林小鹿一把捂住了我的。

“你就當是做了一場夢，記住，千萬別告訴老爹。”

說完，林小鹿把我推了出去，繼續打游戲。

下午時分，林老板回來了。

我知道自己賣酒的事肯定瞞不住，選擇主代，當然林小鹿變一頭白發的詭異事件我沒有提，畢竟不讓我說，我準備等以后有機會再詳細問問。

代完賣酒的事，我已經做好被林老板臭罵一頓，甚至被掃地出門的準備，沒想到林老板并沒有責怪我。

林老板帶著我再一次來到了殯儀館，殯儀館正在舉辦喪禮，黑白相片里的人，正是李大爺。

在林老板的要求下，我上前上了三柱香，家屬謝禮時告訴我，林大爺是昨天下午走的，臨終前一直嘟囔著，想要再喝一口。

回去的路上，我問林老板升仙酒究竟是什麼，林老板向我解釋道。

“這升仙酒，有一種很神奇的效果，患有疾病疼痛難忍的人，喝下后能暫時忘記疼痛，飄飄然如升仙佛。

李叔去年查出了絕癥，止痛藥效果有限，我看他可憐，把升仙酒賣給了他，雖然升仙酒不能延緩他的生命，但在臨死前能過些平穩日子，也是不錯的。

這事怪我，走得急，給忘了，那三瓶升仙酒本來就是給李叔準備的，你賣給他，是迫不得已，我不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