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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婆婆上門
夏如歌哭著跑出去,因為沒看路,迎麵就撞上一個人,兩人雙雙摔倒。
“哎呀……”
夏如歌聽到這聲驚呼,這才看清楚,撞上的竟然是婆婆!
“媽,媽您沒事吧?”
夏如歌一向怕婆婆,趕慌慌張張的將婆婆扶起來,但馬上就被甩開。
江辛月一邊撣掉上的土,一邊厲聲斥責:“慌慌張張幹嘛?你還有點傅家的樣子嗎?!”
夏如歌低下頭,強忍著眼淚:“對不起,媽。”
江辛月狠狠瞪一眼,越過走到於佳悅跟前,致的臉上漾起一抹笑容。
“你就是於佳悅吧?”
於佳悅心下一喜,沒想到傅奕銘的媽媽這麽喜歡,趕點頭:“是,伯母您……”
啪!
不等說完,江辛月就狠狠甩出一個掌,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。
“原來就是你這個狐貍?!”
傅奕銘趕把於佳悅摟進懷裏,皺眉道:“媽,您這是幹嘛,這事跟佳悅沒關係!”
“你竟然還護著?!”
江辛月冷眼看著自己兒子,“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?是你和夏如歌的結婚紀念日!”
“你就算在外麵玩兒人,也不該這個時候帶回家來,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小三兒?!”
傅奕銘狠狠瞇起黑眸,隨即走到夏如歌跟前,一把扯起的手腕,恨不能碎!
“你竟然跑到媽那裏告狀?!”
夏如歌疼得蹙眉,卻隻能搖頭否認:“不是我,我不知道媽會來。丈夫出軌這麽丟臉的事,我怎麽可能讓第三個人知道?!”
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?你威脅佳悅,不妥協,你就搬出媽來,你除了搬弄是非,還有什麽本事?!”
傅奕銘滿眼殺氣,那濃烈的憎恨深深灼傷著夏如歌的心。
眼淚不停往下掉,他不隻討厭,甚至對連一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,在他心裏到底是多糟糕的一個人?!
夏如歌忽然慘笑出聲:“是,是我找的媽,我老公出軌,我管不了,隻能找婆婆來管教,我有錯嗎?”
話音剛落,婆婆立刻沉聲喝道:“夠了!都給我進屋來,別在外麵丟人現眼。”
一行人進別墅,傅奕銘立刻去拿冰袋,拉著於佳悅坐下,之後親自用冰袋給敷臉。
“疼嗎?”他的聲音很溫,是夏如歌不敢奢的溫。
於佳悅搖頭,紅著眼眶的樣子尤其惹人憐:“這是我應得的,伯母打的對。”
江辛月瞪了於佳悅一眼,坐在單人沙發上之後,看著夏如歌:“還杵在那幹什麽?!”
夏如歌剛要坐,傅奕銘便不悅的斥責:“你站著!你剛才摔倒,上沾了土。”
夏如歌嚨一,火辣辣的疼,可還是安自己:沒關係,他不是針對你,隻是因為有潔癖,見不得髒。
江辛月皺皺眉,微微仰著下,一臉嚴肅的說:“今天我來就為了於佳悅的事。你肚子不爭氣,所以奕銘才會跟佳悅在一起,這隻能怪你自己沒本事,你承認嗎?”
夏如歌指甲陷掌心,屈辱的點頭:“是,媽說的對,是我的錯。”
對,是的錯,是三年都懷不上,十五年都無法讓傅奕銘喜歡上,是沒用。
江辛月臉稍稍緩和:“既然你也知道錯了,那佳悅的事就這麽定了,讓給奕銘生個孩子,你也就放心了。”
夏如歌猛然瞪大眼睛,隻覺得氣上湧,反問道:“媽,您竟然也同意?您不是最厭惡小三嗎?”
“住口!”江辛月氣得站起來,“隻是給奕銘生個孩子!本連小三兒都算不上!”
夏如歌搖頭,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,滿眼淚的哀求:“媽,我求您幫幫我,我不能讓佳悅來...!”
江辛月一把抓住夏如歌手臂,“你給我起來!為傅家,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份!”
“不,媽,您幫我勸勸奕銘好不好?”
“你……好!你願意跪就跪著。但這件事就這麽定了,明天你讓你們都回老宅去,要見見。”
江辛月說完,審視的看了一眼於佳悅,“要擺正自己的位置,明白嗎?”
於佳悅心裏有氣又怒,真恨不能弄死這個老人,但表麵上還是乖順的點點頭:“伯母放心,我知道。”
江辛月眼神微瞇,自然能看出來這個於佳悅不是省油的燈,不過無妨。
要的是一個孫子,隻要孩子的父親是兒子,孩子的母親是誰都無所謂。
江辛月再轉向夏如歌,眼神已經冷下去,“如歌,你跟我過來。”
夏如歌知道婆婆有話要說,趕跟上去,兩人就到了別墅外麵。
“媽,您說吧。”的嗓子有些啞。
“你給我記住,明天回老宅,必須表現得大度一些,你越是小家子氣,小三就越是張狂。”
夏如歌低著頭,輕聲說:“媽,我知道了。”
“還有,對於佳悅好一些,生的是咱們傅家的長子嫡孫。”
夏如歌死死的攥拳頭,嚨裏艱的逸出一個“好”字。
婆婆也認可於佳悅的存在,還有什麽能說的?!
夏如歌送婆婆離開之後,再回到別墅的時候,丈夫已經和小三坐在一起,的燭晚餐。
於佳悅虛偽的衝著招手:“如歌快來,坐下一起吃吧。”
夏如歌沒理會,三個人的結婚紀念日算怎麽回事,如果坐在那,等於被小三打了臉。
沒心和他們周旋,直接上樓。
回想這三年,好像每一個結婚紀念日都不好。
第一年傅奕銘借口在國外出差,其實和朋友一起喝酒,一個人守著一桌子菜直到天亮;
第二年被車撞了住院,傅奕銘依舊和朋友一起喝酒;
最糟糕的應該這是第三年,他雖然沒有再去喝酒,可小三卻代替和丈夫一起慶祝,這多諷刺?!
夏如歌迷迷糊糊的睡著,不知道幾點鍾被傅奕銘推醒。
“去客房睡。”
心口劇痛,忽然想起他之前就說讓搬去客房,這裏讓給於佳悅和他。
重新閉上眼,倔強的不願意妥協,但下一瞬就渾一疼,竟是他直接把摔在了床下!
“夏如歌,不要挑戰我的耐!”他的俊臉上布滿寒意。
夏如歌淚流滿麵,“你要我不要挑戰你的耐,那我呢?原配把房間讓給小三兒,我不需要有尊嚴嗎!”
“嗬,你還有脾氣了?”傅奕銘嗤笑:“可你別忘了,你這個所謂的原配,不過是我傅家花錢買來的東西!”
夏如歌臉上盡失,想抗爭,想反駁,卻無法否認他說的是事實。
這時候,於佳悅進臥房,摟著傅奕銘脖子親了他的下,毫不避諱在場。
夏如歌瞳孔驟,好害怕看到他們親熱的畫麵,立刻狼狽的跑出臥室。
在逃避。
夏如歌坐在沙發上,聽著樓上曖昧的聲音此起彼伏,又是一夜沒合眼。
她總是信奉“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,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”,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,包括感情,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,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。漠絕情,心狠手辣,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,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,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,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,沒有人敢沾染上。一場醉酒,一次邂逅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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