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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晚淺跟著阿言下了車,進了酒店后才注意到薄丞遠站在電梯口等他。
阿言沒有和們一起進電梯,這個電梯是通往頂層的套房,單層單梯,只有刷房卡才能乘坐,他的房間在普通客房。
薄丞遠先出的電梯,賀晚淺遲遲沒踏出去,「勸你還是跟上,不然今晚可能得睡大街。」
薄丞遠說睡大街都算是往好點說了,要是出去遇上了軍隊,賀晚淺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,遲疑了幾秒后,賀晚淺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。
那一層只有一個房間,薄丞遠手裏那張黑金房卡是唯一的鑰匙。
「進來。」薄丞遠進了房間,遲遲沒關上門,在門口的位置等著賀晚淺。
賀晚淺了眼後的電梯,退一步是戰火,進一步是地獄,怎麼選都是要的命。
「去洗澡。」薄丞遠指著浴室的方向示意賀晚淺過去,自己則了那黑西裝外套和黑白條紋領帶,白襯下,他的線更加明顯,賀晚淺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,往浴室里跑。
浴室里什麼東西都準備的很齊全,賀晚淺特意在裏面呆了兩個小時才出去,一來可以消磨點薄丞遠的需求慾,二來是最近在醫療組還沒好好洗過澡,每次都是晚上用水管淋一通后就草草了事了。
「過來。」賀晚淺出來時,薄丞遠正坐在沙發上品酒,朝招了招手。
賀晚淺總覺得今天的薄丞遠有些不一樣,說不清道不明,而這份疏離也讓對薄丞遠了幾分排斥。
找了個離薄丞遠較遠的位置坐下,薄丞遠看到如此謹慎小心,扯了扯角玩笑道:「我有那麼恐怖嗎?離我近點。」他拍了拍他旁邊的座位,意思簡單明了。
賀晚淺手握拳,剋制著自己的緒朝他走了過去,遲遲沒有座,只是站在離他一肩距離的地方,沉眸詢問道:「薄先生,你還想要什麼服務....」賀晚淺後面那句話還沒說完,薄丞遠拽著的手將摟進了懷裏,一切都太猝不及防了。
摔進薄丞遠懷裏的賀晚淺有些不知所措,試著掙扎,卻又薄丞遠抱的更了些,「別蹭。」男人聲音慵懶繾綣,明明是在調戲,卻眼角多了幾分克制。
「陪我一會兒。」薄丞遠手捧著賀晚淺那掌大的臉頰,帶著幾分央求的口吻,這居然是這個瘋子說出來的話,賀晚淺難以置信,卻又不敢質疑,只是在心裏多了幾分警惕地看向薄丞遠,和一周前並無二致。
他現在心還不錯,
賀晚淺也識趣的收了幾分脾氣,任憑他的手在臉上輕。
「怎麼瘦了。」薄丞遠盯著看了好一會兒,才說出這麼一句話。
「醫援條件比較將就。」賀晚淺回道,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:「上次國外醫援我還瘦了十斤,後面回國一個月就長回去了。」
微涼的食指指腹在賀晚淺臉頰輕,薄丞遠聽講話聽的極其認真,漆黑的瞳孔一直盯著賀晚淺那雙眼睛,細長的桃花眼帶著幾分笑意,眼角的那顆人痣勾人的很。
薄丞遠剛消下去的慾在這一刻燃了起來,他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到了賀晚淺後頸的位置,稍微用點力賀晚淺的臉就湊到了他的跟前,薄丞遠角微勾,帶著幾分譏誚道:「你真是個妖,坐在那裏一不都能讓我有想法。」
賀晚淺顯然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薄丞遠拽到了前,薄丞遠那句話的意思賀晚淺懂,沒有拒絕的餘地,只能接,主替薄丞遠解開了白襯的第一個扣伺候道,「薄先生也洗個澡吧。」
薄丞遠拽著了賀晚淺要解第二顆襯扣子的手,將人打橫抱起,表現地有些急促,在賀晚淺看來,他急的連澡也不願意洗了。
「薄先生,有葯麼?」賀晚淺還是知道要做一些措施,並不太想和這個瘋子有太多關聯。
薄丞遠沒有回,將抱到了床頭,蓋好了被子后皺的眉頭才舒張開來,他似乎被這個人的話有些氣到,但又覺得十分稚,「我還不至於這點自控力都沒有,好好休息,晚安。」
薄丞遠帶來這裏,只是想讓好好休息一下,他那些骯髒齷齪的想法也都是賀晚淺的片面之詞。
他一晚上都坐在沙發上理文件,那個ipad,他下車時特意從保險箱裏拿了出來,並帶了上來。
賀晚淺只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便進了睡眠,最近幾日確實太過於勞累了,也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床了。
次日醒來時,他依舊像座石雕一樣一不的坐在沙發上,指腹著平板,應該是看文件。
賀晚淺醒來的聲音有些驚到他了,他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,「醒了。」
他邊說話邊將手裏的平板放到一旁。
「你一晚上沒睡麼?」賀晚淺訝然道。
「槍聲太大了,睡不著。」薄丞遠回道,「我給你了早餐,吃了早餐讓阿言送你回醫療組。」
「謝謝。」賀晚淺低聲應道,視線一直停留在薄丞遠那張臉上。
「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?」薄丞遠抬眉向賀晚淺問道,說話的空隙還用五指抓了一把臉。
賀晚淺連連搖搖頭,隨即轉移話題問道:「那你呢?」
「我來這裏是捐贈資的。」薄丞遠似乎有些意外於賀晚淺會主問他的行程,遲疑了幾秒后回道,「現在資都陸陸續續轉進醫療組了,我也要回去了。」
公司里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他理,不然他也不至於一晚上都忙的沒時間休息。
「哦。」賀晚淺垂眸應道,先回浴室換上了昨天傳來的那套服,等從浴室出來時,門外恰好響起了服務鈴。
「你好,薄先生,送餐服務。」服務員的聲音是通過話筒傳進來的,賀晚淺離門比較近,先去開了門。
送餐的是一位華裔,賀晚淺在異國他鄉的時候看見他竟有幾分親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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