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第一縷照進了屋,賀晚淺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人懷裏,這個人的服有些眼,一個悉的名字在腦海中升起「薄丞遠!」
賀晚淺抬頭看著眼前那張臉,臉一下子就紅了,小心翼翼地想從薄丞遠懷裏鑽出來,卻不曾想薄丞遠早就醒了,一把拽住賀晚淺的手把人抱回了懷裏,用手了賀晚淺額頭,「燒退了。」
「昨天一直都是你照顧我嗎?」賀晚淺昨天燒的厲害,除了有幾個小時是清醒的,其他時間都是半暈厥狀態。
「除了我,夫人還想誰來照顧你?」薄丞遠把賀晚淺翻了個,面對著面問道。
「沒有...沒有。」賀晚淺連忙搖頭解釋道,在薄丞遠面前提別的男人不是在找死嗎?
「頭還暈嗎?」薄丞遠關心道。
「有一點暈,要不薄教授先起來?我再休息會兒?」賀晚淺假裝虛弱道。
「夫人這是把我撥起來后不認賬了?」薄丞遠著賀晚淺耳旁輕聲道。
一瞬間賀晚淺的臉都快要炸開了,「薄教授,今天還要參加研討會,怕你力不支。」
「嗯?」薄丞遠原本都打算放過賀晚淺了,但是這句話一出來似乎在挑釁他?
薄丞遠輕輕輕吻了下賀晚淺臉頰后才放了人,進衛生間沖了一個小時的涼水才讓自己冷靜了下來。
賀晚淺早就趁著薄丞遠沖涼的時間溜回了自己的房間,開門的時候正好撞上出門的李若風,「師傅?你這是從薄教授房裏出來?」賀晚淺頭髮糟糟的,薄丞遠的房間門還開著,不免讓人想非非。
賀晚淺的神經一瞬間繃在一起,「噓。」
「噓什麼?沒人聽到,柳主任他們都先去了。」李若風還以為走廊上來了人,看了眼什麼人都沒有,
「還有,師傅,你燒退了沒?」李若風走上前去了下賀晚淺額頭,「好像沒那麼燙了,應該是退燒了。」
「你怎麼知道我發燒了?」賀晚淺以為這件事只有薄丞遠知道。
「薄教授發現的,然後他把伱門踹破了,賠了人家酒店2000塊錢,你記得還給人家。」李若風一臉真誠地說道,「師傅,還有一件事,你在薄教授屋裏睡了一晚上,雖然我知道薄教授對你應該沒多興趣,但畢竟薄教授是個已婚人員,要是被他夫人知道你在他屋裏睡了一碗,我怕他夫人找你麻煩,所以這件事我一個人都沒敢說,放心,我肯定幫你保守這個,只是下次,咱還是和薄教授保持點距離比較好。」
賀晚淺一把扯過李若風的耳朵問道:「我很差嗎?薄教授對我沒興趣?」
「不是,師傅,這不是重點啊,重點是薄教授已婚還和你共一室一晚上才是重點。」李若風被賀晚淺拽地疼,連忙解釋道。
「我就是是薄丞遠老婆。」賀晚淺呵斥道,說完就後悔了。
李若風子一怔,整個人呆站在原地,剛剛賀晚淺那句話不亞於一個導彈炸在他上,「你說什麼?師傅?我沒聽錯吧?」
「你沒聽錯。」後的薄丞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,把賀晚淺的手從李若風手上拿開了,「希李醫生以後不要隨便我夫人的額頭,我看到會吃醋。」
「好的,明白了,祝二位新婚快樂,早生貴子,長長久久,白頭到老。」李若風努力控制住自己八卦的心,祝賀完立馬溜之大吉,再待下去,他都能到薄教授要斷他一隻手的威脅。
「完了。」賀晚淺一心瞞的關係,就這麼被自己吐出去了。
「謝謝夫人承認我的份。」薄丞遠俯把賀晚淺抵在牆上笑道。
賀晚淺一臉黑線,在心裏默默吐槽道,「我並不想承認啊。」
今天難得薄丞遠和賀晚淺一起出席研討會,「今年北出了個新的醫療械,我和都教授都很有興趣準備去看看,夫人能不能陪我一起?」
「嗯。」薄丞遠故意提了一句都教授,賀晚淺沒有拒絕的理由。前天夜裏聽到關於都雯和薄丞遠的會深埋在賀晚淺心裏,這並不影響對都教授的學的崇敬。
研討廳的另一個空間里擺滿了無數個展覽臺,頭頂掛滿了藥廠和醫療材廠的廣告,聽說整個展館可以容納3000個展臺,每個展臺前擺滿了各個廠商研發的產品,展臺前站滿了西裝革履的業務代表,聽聞一些厲害的業務是在這個展會上能拉倒幾千萬的單,有些小廠一年的訂單都是在這裏的,所以每一個業務代表都使出渾解數。
都教授還沒到,薄丞遠帶著賀晚淺在展廳里逛了第一個展廳,「好熱鬧。」賀晚淺第一次參加展會,每個展臺上擺滿了悉的醫用產品。
「柳葉刀。」這是最常見的手刀,賀晚淺看見忍不住上手拿一下,這大概是外科醫生通病,進了1號展廳首先被這玩意吸引過來,上手試用幾下。
「賀醫生的手拿著柳葉刀很漂亮。」薄丞遠在一旁著賀晚淺笑道。
「別人都說鋼琴家的手最好看,薄教授居然喜歡拿著柳葉刀的手。」賀晚淺笑道,想起曾經自己站在宋闌珊的巡演海報前自卑的模樣。
「不是喜歡拿著柳葉刀的手,只是因為喜歡賀醫生,所以賀醫生的每一個部位我都很喜歡。」薄丞遠湊近在賀晚淺耳邊輕輕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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