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薄教授是個護妻狂魔 第34章 我家夫人臉紅的厲害

《薄教授是個護妻狂魔》第34章 我家夫人臉紅的厲害

連著休假兩天的賀晚淺回到醫院時,好像院裏人看他的眼神又變了一個樣,不人見都會和打招呼喊賀醫生,中午打飯都自讓位,更離譜是廁所里排隊也讓,賀晚淺總算等到唐承手結束跑去消毒室找人。

「老唐,我請假這兩天院裏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?」

「要說什麼大事,應該就是安家退,安主任被撤銷醫師執照了。」唐承輕描淡寫道,要知道他第一時間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地走樓梯都摔了一跤,後面才慢慢接這個事實。

「安家怎麼會退?還有安主任?」賀晚淺並不是可惜,只是想不明白本來在中臨可一手遮天的安家為什麼會被打這樣。

「聽說是因為拿回扣的事,安主任父親進去了,所以安家因為資金問題拋售了中臨所有的份。」唐承一邊洗手消毒邊解釋道,「至於安主任,那臺手的原錄像被薄教授找出來在研討會上播放了,我還沒說你呢,明明是的問題,你為什麼不解釋,給你發了兩天的微信都沒見你回我,老實代,你幹什麼去了?聽說薄教授也請了兩天假。」

「我和薄教授請假結了個婚。」賀晚淺本來打算在微信上告訴唐承這個消息的,但是一想到看不到唐承那張吃著驚天大瓜的表,還是等到今天上班親口告訴

「哦買噶...賀晚淺,你真長本事了。」唐承的聲音大到走廊上都能聽到,賀晚淺立馬上前去捂住了唐承的,「噓,和傅斯壑一樣,在中臨只有伱知道,你要是讓第三個人知道了,看見這把柳葉刀了嗎?24刀不致命傷我閉著眼睛切都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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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承的臉擰一塊,上一次傅斯壑的事賀晚淺就是這麼威脅的.....

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萎。」兩個人從消毒室里出來,唐承像是打了霜的茄子,無打採的。

「老賀,真不能說嗎?我好難。」唐承臉鼓腮幫子問道,都憋了三年了,這次這個估計得在中臨憋一輩子。

「不能。」賀晚淺義正言辭的回道,「堅決不可以。」
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.....」唐承憋了一天,為了不讓自己說出來,直接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不出門。

夜裏值班時,賀晚淺才捧著一杯咖啡走進去,讓唐承好好釋放一下自己。

「老賀,我一直想不明白薄教授為什麼看上你?」唐承頭髮一團糟,不難看出來是真的想了很久。

「不是看上我。」賀晚淺搖搖頭,「他和傅斯壑一樣,都是因為我長的像他們的初友,才想和我結婚的。」

大概是經歷過傅斯壑一次,所以賀晚淺說這些事的時候表現地風輕雲淡,反倒是唐承早就炸開了鍋,「老賀,你腦子沒吧?你明知道他和傅斯壑一樣是把你當另一個影子,你還和他結婚,你很虧啊。」

「他也虧。」賀晚淺笑道,從來沒計較過這些,因為也從來不是真心那兩個人的。

「有時候真想把你腦子剖了,看看你腦子裏到底裝的什麼,你跟傅斯壑在一起三年,什麼也不圖,你好歹分手了撈個幾百萬過來啊,虧,這次還直接把自己給搭進去了,你就不怕薄教授的初回來了,他和你提離婚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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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晚淺頓了頓,不停地攪拌著手裏的咖啡,這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,隨時會毀掉和薄丞遠這段關係,永遠站在被方,也永遠是被放棄的那一端,不過不在乎,要的是那張臉,

那張可以把從深淵裏帶出來的那張臉,不想讓自己再次走進深淵裏,與深淵同伍時,世界都在謀殺你。

「離了再找。」賀晚淺角微微揚起,如果薄丞舟不能回來,可以找無數個薄丞舟的替代品活著。

「老賀,就沖你這句話,離了來找我,我給你介紹八百個男人相親。」唐承錘了錘口,像是和賀晚淺私定終的一樣承諾道。

「那我還是求求薄教授別和我離婚。」賀晚淺笑道,上次江雨眠那100個男人至今都還覺得離譜,一個晚上居然和100個男人相親,還被薄教授現場捉人......

彼時賀晚淺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,一看備註是薄教授打來的,賀晚淺溜了出去接了個電話。

「賀醫生,新婚第二晚你就不打算回家了嗎?」薄丞遠在電話里問道。

「我在值班。」賀晚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薄丞遠,醫院裏的值班表他們教授也可以看的到,他應該知道今天晚上值班的。

「賀醫生值班就可以拋棄新婚丈夫獨守新房嗎?」薄丞遠質問道。

「可是我在工作呀。」賀晚淺以前也沒覺得薄丞遠這般無理取鬧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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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賀醫生是在嫌我無理取鬧了?」薄丞遠像賀晚淺心獨白的復讀機。

「不是。」賀晚淺覺得此刻自己百口莫辯。

「賀醫生,回個頭。」電話里的聲音好像就在耳旁,賀晚淺回過頭了一眼,薄丞遠就在後,轉個就能撞進他懷裏。

「你....怎麼來醫院了。」賀晚淺眉眼上揚,看著薄丞遠出現時心莫名的喜悅。

「想夫人了。」薄丞遠輕輕了下賀晚淺額頭,「枕邊沒了夫人確實有點難眠。」

「那薄教授要不要開點安眠藥?」賀晚淺故意逗著薄丞遠。

「賀醫生就是我最好的安眠藥。」薄丞遠手捧著賀晚淺的臉頰,微微揚起,輕輕地在賀晚淺的上落下一個吻。

賀晚淺的臉瞬間泛起了紅,被薄丞遠親的位置更是燒的火熱,賀晚淺的腦子一片空白,薄丞遠在吻

「我家夫人臉紅的厲害,不會是初吻吧?」薄丞遠看著燈下的賀晚淺,白皙的臉著紅潤,的模樣浮水連連。

賀晚淺腦子已經不會轉了,這真的算是認為的初吻,長這麼大只和傅斯壑往過,但傅斯壑只是把當個影子,從未吻過一次。

「薄教授呢?第幾次了?」賀晚淺不服輸的追問了一句。

「第二次了。」薄丞遠回道,第一次是在賀晚淺家,賀晚淺主吻的他,只是沒記憶了。

賀晚淺聽到第二次時竟有幾分失落,猜想著第一次應該是和他的初小姐,隨即搖搖頭,讓自己清醒點,都什麼年代了,只是接個吻而已,賀晚淺努力讓自己不在乎,可是心裏總是暗暗和自己較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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