臟……好臟……

好臟……

喬聽南使勁在上。

上很快就紅了，那些有傷痕的地方更是直接流。

而，就跟覺不到痛似的，毫無覺。

開始是用巾，后來直接用手，用手抓……

仿佛，要把上的皮都撕下來一層似的。

“砰！”

房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。

然后是顧飛英憤怒的影出現在面前。

“你在干什麼？”

看到上那些鮮淋漓的傷口，鮮還在順著的往下流，怒火中燒的顧飛英沖怒吼了一句。

看著突然闖進來的顧飛英，喬聽南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落。

但的手并沒有停下來。

一邊用手使勁在自己上抓。

甚至還出手指去摳已經傷的傷口，鮮淋漓也覺不到痛。

一邊眼淚汪汪地看著他，帶著哭腔地說，“顧飛英，臟……我好臟……”

“不臟，我的南南是全天下最純潔最干凈的孩。”顧飛英的怒火在聽到那句話后，被心疼取代。

他大步上前，用巾把上的水和漬干，把抱到床上，蓋上被子。

又從柜子里拿出藥，給上那些被摳爛的傷口上藥包扎。

從始至終，喬聽南神沒有毫變化，木訥得像是一尊木頭雕的娃娃般，任由他擺布。

見這副模樣，顧飛英更加難。

他把人抱在懷里，拍著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似的哄著。

他沒有華麗的語言，也不會甜言語哄開心。

他只會用行告訴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，他都會一直一直陪在邊。

就在他以為，已經睡著的時候。

他懷里的喬聽南突然對他說，“顧飛英，你要了我吧！”

顧飛英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
低頭朝懷里的人看去。

只見正用一雙無比認真的眼睛，盯著自己。

換作以往，提出這樣的要求，顧飛英都得瘋，然后狼撲食一樣撲上去把這樣那樣。

但現在不行。

他低頭在額頭親了一下，輕聲道，“時間不早了，睡吧！”
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臟？”喬聽南哽咽著問。

“胡說！”顧飛英低聲呵斥。

然后又意識到自己可能會嚇到，趕解釋，“你上還有傷，現在不適合。”

可喬聽南聽不進去，鉆牛角尖地認為他就是嫌棄臟了。

什麼不合適？

都是借口。

他分明就是嫌棄被顧家興給……

也是，都臟了，憑什麼還要他對自己一如既往？

越想越難，咬著被子嗚嗚咽咽小聲地啜泣起來。

“媳婦兒你別哭啊，我真的不是嫌棄你，等過幾天好不好？過幾天你好了，我們就做真夫妻好不好？”顧飛英趕把人摟在懷里低聲安。

他為著想，可在喬聽南看來，全都是借口。

“不用，我，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。”啜泣著說。

顧飛英趕說，“不是的，媳婦兒你是世上最好的姑娘，是我高攀了你。”

看這麼自我貶低，顧飛英很心疼。

他這些話都是發自心，卻都不是喬聽南想聽的。

此時此刻的喬聽南，滿腦子就一個念頭。

他不愿意自己。

不自己等于嫌棄自己。

就等于嫌棄自己臟。

回想曾經的種種，他對自己呵護備至，待自己宛若珍寶的一幕幕。

心里更難。

告訴自己，不能拖累他。

顧飛英是個好人，不該被自己拖累。

忍著心痛，對他說，“顧飛英，我們明天去民政局離婚吧！”

顧飛英渾一僵，臉都變了。

怎麼就要離婚了？

“媳婦兒……”他剛開口就被打斷。

喬聽南道，“當初我們結婚，是你心善知道我遇到困難愿意給我個棲之所。可我不能仗著你人好，就賴上你。你該有自己的人生，該過屬于你的生活。”

“我們離婚后，我會離開這里。你可以對外說我嫌貧富不愿意留在村里陪你過苦日子，或是找別的借口都行。我不介意你把錯都歸咎在我上，這本來就是我欠你的。”

聽著把事安排得這麼妥當，連離開后自己要怎麼跟村里人說都想好了。

顧飛英心里那火蹭蹭蹭地往上冒。

他咬牙切齒地問，“還有嗎？”

“我的嫁妝就不帶走了，留給你當做補償。你可以留著給你未來的媳婦用，要是你未來媳婦介意，你賣掉用那個錢重新給買新的也行。你……唔……”話沒說完，的就被堵上了。

后知后覺地發現，這是顧飛英用把的話給堵了回去。

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有接吻這樣的親舉。

卻是第一次顧飛英這麼魯地對待。

覺得自己都要被他咬破皮了。

但卻毫沒覺得生氣。

反倒是被他激起了該死的勝負。

學著以往他是怎麼親的？然后生的反擊。

殊不知，的行為更加刺激到他。

不知不覺，就騎到他上，兩人的在被子里纏一……

*

次日，喬聽南醒來，渾酸痛。

想起昨晚，就覺得渾發。

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回事？突然就鉆來了牛角尖，一門心思就想跟顧飛英那什麼。

想到顧飛英昨晚的反應，就有種自己是強要良家婦男的惡霸。

真是想想都覺得恥。

雖然他們沒做到最后一步，其他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。

的一雙胳臂格外酸疼。

手心都快要破皮了。

“牲口。”小聲嘟囔了一句。

昨天好些了的嗓子，因昨晚的放肆，更沙啞了。

但的心卻是另一番模樣。

那句話怎麼說來著？

說曹，曹到。

這剛罵完顧飛英是牲口，昨晚將折騰得不輕。

顧飛英就推門進來了。

他手里端著一碗香噴噴的粥，見醒了，就上前將人連帶著被子一起抱在懷里。

先是低頭在上親了一口，才輕聲道，“睡醒了？我給你煮了粥，吃點東西再睡，好不好？”

“我不想吃。”掙扎著想讓他放開自己。

被他抬手在屁上打了一下。

雖然是隔著被子一點疼都覺不到，但喬聽南心里莫名有種恥。

瞪他，有被他低頭在眼皮上親了兩口。

哄小孩似的哄，“寶寶乖，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？肚子我會心疼的。”

“我肚子跟你有什麼關系？”明明很開心聽到他這麼哄自己，但還是死鴨子地說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