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麗死了。
死在河邊,額頭上有傷,像是不小心磕傷額頭摔倒在水里,無力自救被淹死。
村長一家把尸帶回去辦了喪事。
的死也被定意外。
顧飛英卻覺得王麗的死,太過巧合。
早不出事,晚不出事,偏偏在將翠翠和顧建業堵在屋里后出事。
說是巧合,他不信。
得知王麗找過翠翠和顧建業的喬聽南,跟顧飛英看法一致。
“我也不覺得是巧合。大晚上又不是去洗服,去河邊做什麼?而且,我看過額頭上的傷口,可以說是摔倒傷,但也能說是被人打傷后丟到河里溺死。”喬聽南本就覺得王麗的死,太過突然。
現在聽了顧飛英把事的前因后果一說,就更懷疑的死跟翠翠和顧建業有關了。
“可我們沒證據。”說這些,他也想到了。
但還是那句話,沒證據。
殺人是大事,沒有真憑實據,口說無憑不會有人相信他們的話。
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,說是他們栽贓陷害。
“我想去河邊看看。”喬聽南說的河邊,是王麗淹死的地方。
顧飛英點頭,兩人一起去了河邊。
王麗出事的河邊,并不是平時村里人常來洗服打水的地方。
這地方比較偏,平時很有人來。
因來的人,這邊的路也不太好走。
快到河邊的時候,有個半人高的坎子,這點高度對顧飛英來說不算什麼,他輕松跳下去。
到喬聽南就開始犯難了。
下去吧,這高度對而言確實有點超標了。
不下去吧,那這一趟就白來了。
“跳,信我。”下面的顧飛英張開雙臂對說。
喬聽南還有些猶豫。
他也不,說,“那你在上面等我會兒。”
“我跳。”是提出要來河邊看看的,現在讓他一個人去什麼了?
不就是跳下去嗎?又不是百八十米的高樓,還能摔死不?
一閉眼,一咬牙,就往下跳。
作太快,顧飛英差點沒把人接住。
好在他反應快,及時張開雙臂把人接住抱在懷中。
又因過大的沖擊力,顧飛英接住人后往后一仰,他順勢轉了個圈,后背靠在土坎上,懷里還抱著剛才接住的喬聽南。
“唔。”后背被梗得有些疼,顧飛英沒忍住發出一道悶哼。
喬聽南趕從他懷里跳下來,也顧不上男之別,手就去掀他上的服,里說,“你是不是傷著了?快讓我看看。”
“沒……”顧飛英話還沒說完,服已經被掀起來。
前面沒傷著,那肯定是后面。
喬聽南讓他轉過去,顧飛英后背確實傷到了,但不想讓擔心就騙說沒事。
哪里信?非要親眼看看。
一個非要看,一個不給看。
突然,喬聽南腳下一個打,下意識就抱住了顧飛英的腰,整個人朝他撲過去。
本就距離不遠的兩人,因這個小意外直接到了一起。
喬聽南覺上被什麼東西咯著。
的,黃豆大小。
這是什麼?
下意識出舌頭了一下。
然后又鬼使神差地用牙齒咬了一下。
嘶!
撲過來剛好到自己口,顧飛英就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不曾想,竟然還出舌頭了一下。
他差點原地炸。
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理智,又咬了一口。
顧飛英就覺得有一把火熊熊燃燒,快要把他燒灰燼那種。
他當即什麼都顧不上,將一把推開大步走到河邊,“撲通”一下跳進河里。
冰冷的河水,護住了他瀕臨崩潰的理智。
讓他不至于化狼,把拆吃腹。
喬聽南:……
發生什麼事了?
他怎麼突然跳河了?
“你怎麼了?很熱嗎?”喬聽南歪著頭一臉單純地問在河水里自我冷靜的顧飛英。
顧飛英看到那一張一合的紅,又想到剛才那又又咬的行為。
好不容易下去的火,又蹭地一下燃燒起來。
且有種一發不可收拾的架勢。
“嗯,我熱。”他從嚨里勉強出個回答。
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,才把潛藏在心底的那個惡魔關回去。
但凡他意志力稍微差上這麼一點,剛才他就把給吃了。
“那你先泡著,我去看看。”見他確實不是很舒服的樣子,喬聽南就決定自己先去發現王麗尸的地方看看。
沒人知道,王麗大晚上為什麼要跑到這種沒什麼人來的地方?
嗯?那是什麼?
喬聽南不是什麼專業人士,但有眼睛有腦子,到發現王麗尸的地方一看就發現了問題。
“這是……油?”發現有塊石頭上不太對勁,湊近用手了,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,確實是油。
那麼問題來了,這種平日本不沒人來的地方,怎麼會有油?
腦中出現了一幅畫面……
夜晚,王麗跟人約好在這個地方面,卻不料對方早有準備要命,利用撒了油的石頭讓腳底打摔到頭然后溺死。
說到摔到頭,又開始四周尋找尖銳到足以給王麗的頭上造那樣大傷口的石頭。
找了一圈并未發現。
這一片因為在河邊,長年累月到河水沖刷,石頭大多都沒什麼棱角。
難道王麗額頭上的傷,也不是自己摔倒所致?
“有什麼發現?”突然,后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。
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喬聽南嚇一跳。
捂著口扭頭,嗔地瞪了他一眼道,“你走路都沒聲音的?嚇死我了。”
“我的錯,對不起。”顧飛英認錯很干脆,也沒解釋是因為河水的聲音蓋過了他的腳步聲。
“開玩笑的,你怎麼還當真了?”他這麼有誠意地道歉,反倒是讓喬聽南不好意思起來。
接著就跟他講了自己的發現。
顧飛英聽完很是贊同,“有道理,我覺得你的猜測方向是對的。王麗的死絕對不是意外,是有人想殺人滅口。”
“你懷疑誰?”喬聽南問他。
兩人對視一眼,異口同聲說了個名字:“翠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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