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哪兒呢?”顧飛英被盯著看也沒覺得不好意思,反倒是故意等看了一會兒才提醒,“我傷的地方是腰,你別看占我便宜。男人的清白也很重要,被你看了我以后娶不著媳婦兒了你負責?”
“負責就負責。”喬聽南很小聲地嘟囔了一句。
顧飛英沒聽清楚,問,“你說什麼?”
“沒,就你這條件怎麼可能娶不到媳婦兒?你是不知道村里多大姑娘看你,只要你勾勾手指頭,多的是姑娘愿意嫁給你。”這說的可是實話,顧飛英是退伍軍人,部隊會給他安排工作,他本人也長得好強壯,格也好,又不像上輩子那樣背著個流氓罪坐牢的前科,要娶媳婦兒不是難事。
“那有什麼用?我喜歡的姑娘又不嫁我。”顧飛英說這話的時候雙眼意有所指地盯著喬聽南看。
喬聽南聽他說有喜歡的姑娘了,給他看傷口的作微微一頓。
隨即,心里涌上一陌生又怪異的覺。
“那肯定是你做得還不夠好,加油,用你的誠意和真心早晚可以抱得人歸。”說這番話的時候,頭都沒抬,那種怪異的覺更強了兩分。
“借你吉言,我一定會。”良久,才聽他道。
顧飛英的腰上被劃了掌這麼長一道口子,傷口不深,但看著蠻嚇人。
傷口上還有些綠了吧唧的東西,應該是傷后隨便在山上抓了把什麼可以止的草藥敷上去止。
現在看著是不流了,但傷口周邊有些泛紅,喬聽南擔心他這是因為傷口沒及時理干凈,上藥的時候也是敷衍了事,怕不衛生引起染。
趕打來一盆水,先是小心翼翼地幫他把腰上的傷口理干凈,然后又拿出云南白藥給他涂抹在傷口上,最后找來干凈的紗布給他包扎好。
“記得每天換藥,傷口不要見水,免得染化膿。”喬聽南像個醫生似的叮囑他,把只剩半瓶的云南白藥也一并給他。
顧飛英卻說,“不用,這點小傷不管他過幾天自己就會好。再說,我這傷的地方自己也沒法上藥。”
聽他說不上藥喬聽南就不愿意了,“胡說八道,不上藥傷口染化膿了怎麼辦?你又不是三歲小孩了,自己的都不知道好好護嗎?你自己不方便上藥,那你的家里人呢?讓他們幫你。”
“他們不得我早點死。”他像是隨口抱怨了一句。
然后迅速轉移話題,拿過那瓶云南白藥說,“我會每天換藥,沒事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,他就要起離開。
“你等等。”喬聽南一把抓住他的胳臂,把他給摁回凳子上。
把他摁回去的作有點急,不小心上了他的后背。
雖然只有一瞬間,就快速分開。
甚至自己都沒察覺到這個小作。
顧飛英卻瞬間渾僵,覺一熱流涌上大腦。
“啊,你怎麼流鼻了?快把頭仰起來……”
一番手忙腳的折騰過后,顧飛英的鼻終于止住。
鼻子里還塞著兩團紗布。
“好好的你怎麼流鼻了?是不是天太熱上火燥的?回頭我熬點綠豆湯你過來喝兩碗……”喬聽南對顧飛英流鼻的原因毫不知,單純地以為他就是上火。
顧飛英這會兒腦子是清醒了,整個人還有些飄飄然,不管說什麼他就是一個反應:點頭,說好。
見他這傻愣愣的模樣,喬聽南就更擔心了,心想他是不是往坑里跳的時候還撞到腦子了?
又怕他上答應,回去后就不管腰上的傷口,索就說,“你以后還是每天過來我給你換藥,行嗎?”
“好。”依舊是那個傻愣愣的回答。
喬聽南也不跟他計較,代完就把人攆走。
等人走了,喬聽南才想起來,自己是半句正事沒提,全圍著他轉了。
“算了,下回再說也一樣。”一拍腦門,嘟囔了句。
再說顧飛英從喬聽南這兒離開后,整個人還于一種飄飄然的狀態。
回到家也罕見地沒有冷著臉,臉上竟然還帶著笑。
不過顧飛英的好心并沒有維系多久。
吃飯時,顧老爹試探著再次跟他提起小兒子工作的事,“老大啊,上回我跟你說那事兒,你戰友怎麼說?老三這可不能再拖了,他再沒個正經工作,方那邊就要不準備跟他了。”
“那就讓他去找工作。”顧飛英繼續吃飯,眼皮都沒抬一下地說。
“老三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心高氣傲面子,讓他自己找工作他哪啊?你這當大哥的,就幫幫他吧!”顧老爹苦口婆心地勸,旁邊顧老娘也放下碗筷,一雙眼睛盯著顧飛英,一邊給老二兩口子使眼。
顧老二要開口,被他媳婦兒拽了一下,瞪了他一眼他就閉了。
兩口子扭頭盯著孩子吃飯,就當沒看到飯桌上發生的事兒。
顧飛英冷笑一聲,放下碗筷看著顧老爹說,“高中畢業連個工作都找不到,跟廢有什麼區別?”
“老大,你閉。有你這麼說你弟弟的嗎?”顧老娘一聽顧飛英說自己的寶貝兒子,立馬不愿意了。
“我哪說錯了?干啥啥不行,耍第一名。我之前豁出臉找戰友幫忙給他安排的工作,結果他干了什麼?別人干活他找地兒睡覺,還擾單位同志,被人家老公抓到差點送派出所。呵,這種弟弟我寧可沒有。”顧飛英一點面子都沒留,直接把老三干過的好事都翻出來。
顧老娘氣得拍桌子,跟他吵吵,“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怎麼還翻出來說?虧你還是當大哥的,一點肚量都沒有。總不能你自己找不著媳婦兒,就讓你弟弟跟你一樣打斷子絕孫吧?”
“你說誰斷子絕孫?”顧飛英一個眼神過去,嚇得顧老娘不敢再吱聲。
趕給顧老爹使眼,意思讓他說句話。
可顧老爹也怕這個大兒子,不敢出聲。
夜里,顧老娘在屋里就跟顧老爹說,“老大先前那眼神你瞧見沒有?跟刀子似的,嚇死個人,我差點以為他要殺了我。”
“都跟你說別惹他別惹他,你非不聽。這下好了,把他惹火了還怎麼開口跟他要退伍金?”顧老爹也后悔了,責怪顧老娘一個勁地攛掇他去開這個口。
顧老娘一拍大就開始嚷嚷開了,“我這都是為了誰?你還怪上我了?這些年要不是我掏心挖肺地對他,那白眼狼早就知道他親媽的事了。到時候咱們誰都逃不掉。”
“要死了,不是讓你別提這事。”顧老爹趕捂著的,惡狠狠地罵道。
“反正這兒也沒外人。”顧老娘嘀咕兩句,又說,“老大那白眼狼是沒指了,這還沒娶媳婦兒就這樣,以后娶媳婦兒還得了?我看,不如這樣……”
顧老娘湊過去嘀嘀咕咕跟顧老爹說了好些話,顧老爹聽完有些猶豫地問,“這樣能嗎?”
“包在我上,保管能。到時候他的退伍金到手,咱們就能用那筆錢給老三買個面的工作,老三結婚的彩禮錢也有了。”顧老娘笑得一臉算計。
養了十九年的笨媳婦丟下一紙離婚書,跑了!坐在輪椅上的他一臉淡定:“她不認路,跑不遠。”屬下提醒:“夫人跑到國外參賽了……”矜貴的帝少先生一臉不屑:“她是學渣,所有比賽倒數第一。”屬下擦汗:“可,夫人這次是評委……”帝少先生皺起英眉:“嗬,她一個鄉下人除了種草還懂什麼?!”屬下想哭:“全球頂尖學術競賽……男子組……的評委……”素有腿疾的他猛地從輪椅站起:“爺去參賽!”==賽場上。
兩年前,許念安高調嫁入季家,成為人人都羨慕的季太太。可是,誰會知道,兩年後,帝都權勢滔天的那個男人將她壓在身下,危險的瞇了瞇眼:“結婚了,還是個處?”傳聞,穆先生權勢滔天,神秘莫測。傳聞,穆先生詭異狠辣,不近女色。傳聞,······後來,傳聞,穆先生獨寵一女,姓許,名念安。 …
他是權傾天下,雄心萬丈的江北司令。她是地位卑微,受盡欺辱的江南庶女。金陵夜色中的驚鴻一瞥,他將她放在了心上。孰知一放,便是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