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其次,紙人的飛行速度有限,大部分時間需要靠風力來維持,便不得不化為人形,而此刻,顯然以‘淳于昕‘這個小矮子形象出現在這里倒是最為合適的,若是當真發生什麼意外,也可以立馬變回紙人找個什麼夾中躲起來,倒也省事。
薛明星驅使著那張紙人緩緩遠離這個實驗室。
直到這一刻,才借助紙人的眼睛看到了外面的場景,整個實驗樓是極其中世的那種,樓層和園林相互錯在其間,不地方都站著守衛,一個個神肅然,但每一個是薛明星眼的,想來都是一些普通的士兵了。
這麼一來,‘淳于昕‘躲避這些人的視線倒是沒太多困難了,不過幾個回轉,便到了兩個建筑連接的長廊。
長廊那頭的門口站著的又是兩個守衛,薛明星一眼就瞧見了,從門中走過的其中一個人影,便是方才將牢籠電源給切斷的年輕人。
方才那兩人說的什麼‘實驗對照組‘還在耳際回,薛明星沉思了會兒,心道,這里面定然有些什麼重要的東西,或許,那些被抓來的教眾們在這里面也說不定。
尋思著,‘淳于昕‘再一次從人形變回了黃紙片的模樣。
它圍著這個建筑繞了一圈,最終找到了一個隙稍大的窗戶鉆了進去,進去才發現,那里頭是男廁所。
兩個著常服的守衛站在那小便池前正解決著人生大事,一邊還不忘隨口聊上幾句。
“哎,你說最近這是怎麼了,守衛一批接著一批地換,我前幾天剛從一號實驗室那邊站了幾天,就又被調到了這里,還沒悉路呢,怕是又要被調走了。”那個稍微年輕些地將腰帶給系上,倒是沒急著離開,反倒是拿出了煙來,順道還給旁邊那個遞出了一支。
旁邊那個張接住,半晌都沒有出聲,那個年輕些的男人轉頭過去瞥一眼,笑罵道,語調中帶著些調笑,“你他/媽好了沒,怎麼尿這麼久。”
那人總算是解決完了,這才道,“你這小子,沒大沒小的。”
嘟囔一聲后,吐出一口煙,又轉了語調,“就是要你不這里的路才好,了才要被調走的。”
年輕守衛聽到這話一愣,回過味兒來,立馬低了聲音接口道,“這里不是只是個生制藥研究所嗎?難道還有別的不可告人的?”
說到這里,那年長些的頓時面就變了,“這種話可不能到外面說,要是讓那些白大褂聽到了可就完了!”
年輕小伙聽到這話,連忙做了聲的作,旁邊那年長些的忽的跑過去,將廁所門給鎖上了這才接口道,“前一批被調走的守衛有一個和我是親戚關系,我也是偶然從他那里知道的,這里除了研究制藥,還研究特殊異種人,就是那種像電影里那樣的,什麼生實驗啊,做標本的那種啊,你知道吧?”
“啊!我知道我知道,我看過,但是,拿人做實驗不是犯法的嗎?”年輕人蹙眉繼續問。
“那些可不是人,是異種人!雖然我看長得和人沒多差別吧……”
“啊?你還見過?”
“就上一次調崗時瞥見過一眼,一個從籠子里跑出來的,那樣子,太嚇人了,好多人都沒有抓住他,生是開了電擊槍整了好久才將人抓回來。”
兩人聊著,煙也基本算是盡了。
正要準備離開之際,后卻忽的傳來響聲,兩人離開的作一頓,嚇得手上立馬出了腰際的配槍。
卻忽聽一道稚地聲音在后頭,“叔叔,可以幫我指個路嗎?我迷路了。”
兩個守衛聽到這話,轉過頭來,就見那站在后頭的人只是個小孩兒,這才松了口氣,將槍給收起來了,“你是誰家的孩子,怎麼跑這里來了?”
‘淳于昕‘對兩人笑笑,天真地開口,“我是隨軍的,我爸爸劉海,你們認識嗎?”
聽到這名字,那兩人面上一片茫然,相互看了眼,確定兩人都不知道這個名字,這才復而換了個問法,“你爸在哪片區域做事的?”
‘淳于昕‘嘟囔了兩聲,忽的詭異一笑,“就是你們剛在說的那個關異種人的區域。”
兩人聽到這話,瞬間警惕起來,手也下意識向腰際,“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?!”
可那兩人話音未落,一陣窒息便從脖子間襲來,他們瞪大眸子眼底滿是驚恐和不可思議,全開始劇烈掙扎,只可惜槍支沒被出來,手就已經被擰臼了,可那力量卻愣是讓他們連哀嚎聲都不出來。
“說說吧,那些異種人被關在哪?”這一刻,那個在他們看來是弱者的小矮子這會兒卻儼然就是個惡魔。
也許是死亡的臨近,讓這兩人本無暇顧及其他的,在覺快要到極限之際,那個年長些的開來了口,“在,在……后面,六號……實驗樓,咳——咳咳咳——”
得到了答案的薛明星迅速將人打暈捆起來扔到了廁所的隔間。
而后整個人閃,再次從窗戶隙中飛了出去。
果不其然,等找到所謂六號樓的時候,眼前的場景驟然發生了變化,原本極其普通的中式建筑樓房直接變了一片平層,平層頂部都站有哨兵,最為打眼的便是這一片平層外的鐵網,高越十幾米,將整片區域不風地全部都包裹在其中。
這里怎麼看都不像個生研究所,倒像是個關重要囚犯的地方。
薛明星眼眸微瞇,視線一轉就瞧見不遠飛過的一只麻雀,飛得不太高,便直接撞上了那鐵網,瞬間麻雀變烤雀。
瞧著落在地上的那一團焦黑,薛明星眸子閃過幾分冷意,好在這會兒的本不過就是張紙罷了。
隨著風鉆到那電網的隙,盡管如此,薛明星依舊不敢多耽擱,閃就進去了,為了保險起見,之后的這段路薛明星都沒有再變回人的樣子,這一下就耽誤了不時間。
直到找到了那關押人的地方的時候,已經是半小時后了。
薛明星過那電腦顯示屏瞧見了被一個一個分開關押的人。
他們神萎靡,一個個或是坐著或是躺在在地上,手上腳上都有電子鐐銬,卻不見他們有半分反抗,但好在,這些人雖然神頭不大好,卻不見有任何變異的跡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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