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修也不強求慕容璟甜,只緩緩地開口道。
“既然你不喜歡,就權當多認識幾個朋友吧,反正也沒壞。”
這些青年才俊將來可都將是天啟得棟梁之才,慕容璟甜日后必然要與他們打道。
多接接對以后也好。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
人家來都來了,總不至于這點面子也不給吧?
哪知,這一認識不要,各個都纏上了慕容璟甜。
原本,這些人就是奔著未來皇夫的位置來的。
現在見到慕容璟甜如此姣好的面容和段,更加迫不及待,想要在心里爭取一席之地了。
“璟甜小郡主,在下上云弘,有幸識汝,樂甚。”
上云弘原本是被強迫拉來的,可如今見了慕容璟甜,竟然第一個搶著主開口介紹自己。
一旁的老爹上將軍很是欣。
這小子終于上道了。
“幸會幸會。”
慕容靜天尷尬地笑笑。
尤其是看到上將軍那一臉得意的表,真的是無語了。
這都什麼跟什麼啊?
“璟甜小郡主,我是……”
有人開了頭,這些人甚至都抱著攀比的心態,一個個開始瘋狂推銷自己。
慕容璟甜尷尬地腳趾頭都能扣出三室一廳了。
終于熬到了晚宴結束,慕容璟甜一臉無奈地回到毓慶宮,一頭倒在榻上。
“小郡主,你沒事吧?”
見慕容璟甜心不好,小桃有些擔心地問道。
“沒事沒事,你下去吧。”
慕容璟甜其實也沒什麼,就是被那些人煩得有些頭疼。
看了眼榻前柜子上的兩個木偶娃娃,慕容璟甜拿起跟南宮塵一樣的那個,放到了自己面前。
“你現在在做什麼?有沒有想起我?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都煩死了,你……”
慕容璟甜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他們煩得神經錯了,不然怎麼會對著一個木頭說了半天的話?
南宮·木頭·塵此刻正坐在慕容璟甜住的那間房間里。
發呆!
不,想!
面上在發呆,思緒卻早已飛到,某天某時,兩人一起正在做某事。
哎!
總覺這孩子比之前沒有和慕容璟甜再次重逢之前,更加言寡語了。
只要沒事的時候,要麼待在小院里,要麼就在梔子花林,啥也不做,一坐就是幾個時辰,發呆!
嚴重懷疑他得了相思病。
還不是一般的相思病,是無藥可救的那一種。
日子飛快,慕容璟甜這些時日在天啟皇宮覺得無聊死了。
以前的時候覺得跟著歐修學習政務,還興趣。
因為慕容璟睿從小接的教育,都是帝王之道。
慕容璟甜也耳濡目染,后來歐修又在各方面的引導,所以慕容璟甜自然而然在這些方面也自然表現突出。
可是現在讓做這些,只覺得腦袋都是大的。
能不能罷工?
弱弱的說一句:姑娘,你道心不穩了。江山更人!
歐修看著慕容璟甜這狀態,狠狠皺了皺眉。
那些個青年才俊,他看著都優秀的,慕容璟甜竟然一個都沒看上眼。
而且看每日心事重重的樣子,看來這丫頭真有心上人。
翌日,一則慕容璟甜要在天啟設擂臺招郡馬的消息,瞬間在幾國都傳開了。
“外公,你……你這是做什麼?”
慕容璟甜瞬間傻眼了。
才不要招什麼郡馬。
“璟甜不是在天啟沒有找到心悅之人?外公就把幾國最優秀得男兒,都召集到天啟,一定讓我們璟甜找到的如意郎君。外公對你好不好?”
歐修看著慕容璟甜一臉地得意。
為了揪出慕容璟甜心中之人,歐修才想到了個好主意。
他倒要看看,究竟什麼人,把他的寶貝外孫的魂都勾搭跑了。
慕容璟甜無語。
好,真是太好了。
好的都無言以對。
“外公,咱現在能不能趕把消息收回來?我的事不著急,你用不著為了我這麼大費周章。”
“你不著急,外公著急啊,這可是璟甜的終大事,外公自然要上心。我們的璟甜這麼優秀,必然要找一個能配得上了你的。外公還就不信了,幾個國家還找不出一個能讓我們璟甜滿意之人。”
歐修看著慕容璟甜,滿心滿眼可都是為了。
“可是……外公……璟甜……”
慕容璟甜又想說什麼,歐修連忙打斷了。
“再說了,君無戲言,難道你想讓外公做個言而無信的人?而且消息已經都傳出去了,就是現在收回來也沒用了啊。”
歐修挑了挑眉。
他就是故意先在各國發布的消息,最后才在天啟宣布的,目的就是讓慕容璟甜想反悔都沒有機會。
“這……”
慕容璟甜狠狠皺了皺眉。
這可如何是好?
這事一旦傳出去,南宮塵肯定也會收到消息,不知道他會怎麼想。
可是事已至此,能有什麼辦法?
慕容璟甜悶悶不樂地回到自己的住,托腮看著面前的兩個木偶喃喃自語。
“南宮塵,你說我到底要怎麼辦?”
“難道真的要在他們中間選一個郡馬?”
“……”
這時,慕容璟甜突然想到什麼,連忙拿來筆墨紙硯,給南宮塵寫了一封信。
信上慕容璟甜給南宮塵說了歐修要在幾國招郡馬的事。
并且告訴了他,不是的意思,是被迫的,讓他幫忙想想辦法。
看著信上的容,慕容璟甜總覺得不滿意,這樣寫,不知道南宮塵能不能明白的意思?
好苦惱啊!
最后,慕容璟甜又重新寫了一封。
容跟第一封差不多,不過多了點暗示,希他能來天啟。
慕容璟甜高高興興地把信寄了出去。
如今在葉傾塵的帶下,這兩年各國之間互通書信,已經有了完整的郵政系統。
寄信也方便了許多。
南宮塵這邊,他沒有等來慕容璟甜的信,卻等來了,慕容璟甜要在天啟面向各國招郡馬的重磅消息。
他狠狠皺了皺眉,拳頭握起。
難道他們曾經相的那些日子,都是他的一廂愿?都是他的幻想?
終究是他想多了。
那麼耀眼,那麼高高在上,而他就算如今從暗的沼澤里爬了出來,依舊無法為可以與并肩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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