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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英靈召喚:只有我知道的歷史》第150章 大唐國師!真教出了一個李二!(求

領悟了這一個真相後,李瑛自嘲一笑,一臉痛苦的說:“依先生這麼說,這世界上就不存在什麼萬世之基業,一切都會慢慢走向死亡,無論如何改革,最終都會走向滅亡,父皇勵圖治,纔過去這麼些年,就變現在這樣……”

“所以需要開海,需要將自家的矛盾轉移到外面。”蘇澈說道:“你難道認爲,開海經商,就是爲了錢?”

太子李瑛皺著眉頭,沉默不言。

蘇澈問:“我問你,什麼是錢?”

李瑛下意識的問:“黃白之,還有銅錢?”

蘇澈搖頭說:“若是僅僅爲了這些的話,爲什麼要開海經商,直接在銅錢上寫上直百、直萬,說這錢價值百錢、萬錢不就行了?”

李瑛愣住,他下意識認爲這是謬論,皺眉想了想,說:“可這樣的錢發行多了,錢就會變得不值錢。”

“好。”蘇澈點了點頭,笑著說:“那我問你,如果開海經商,賺來數不清的金銀銅,那這些金銀銅那直百、直萬的錢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呢?”

李瑛下意識的說:“當然有區別,前者是貨真價值的錢,後者只是虛標了那麼多,並不能算數。”

蘇澈搖了搖頭,開口道:“你仔細想想,你有數不清的金銀銅,和那直百、直萬的錢有什麼本質的區別?”

這話一出,李瑛頓時呆住,他蹙起眉頭,仔細想了想,猛然發現,雖然有區別,但好像並沒有本質的區別!!

如果有數不清的金銀銅,那這些貨幣本的價值,就會變得不值錢。

想明白了這點後,李瑛有些匪夷所思的說:“怎麼會這樣?”

“因爲貨幣的本質,只是一般等價!”蘇澈解釋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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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般等價,一般等價……”李瑛念著這個詞,一時之間,神都有些恍惚,是啊,這纔是貨幣的真正意義,“原來如此,原來是這樣……”

蘇澈搖頭說著:“今日的教學就到這裡了,我教的這些容,你自己思考,認真反思一下,總結出來,明日說給我聽。”

“你自己先把那些外邦商人殺人案件理一下,然後再仔細想想我說的這些話,只要悟半分,你便是大有可爲!”

“我要去喝酒了!”

蘇澈一揮手,轉瀟灑離開,留下太子李瑛愣在原地。

這一節課,蘇澈的思想灌輸簡直不要太多,這對於李瑛來說,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頭腦風暴!

這讓李瑛頭皮發麻,頭都有些的,覺就像是要……長腦子了!

不多時,鄂王瑤、王琚來找太子李瑛。

由於玄宗對武惠妃的專寵,不僅使太子李瑛的母親失去了君王的寵,鄂王瑤的母親皇甫德儀、王琚的母親劉才人也生活在夜夜惆悵之中。

這相同的遭遇,使得太子李瑛、鄂王李瑤、王李琚走到了一起。

此刻他們來找李瑛,就是前來勸說,那些外邦蠻夷之事,不能輕易彈,理這樣的大事,一個沒什麼實權的太子,一個理不當,很容易出現大問題。

所謂不做,就是不錯。

這種問題,自然是讓玄宗皇帝來頭疼,纔是最合適的。

此刻過來後,看到太子李瑛失魂落魄的坐在塌上,似乎在想什麼。

鄂王李瑤奇怪的問:“皇兄,你這是做什麼?”

王李琚也好奇的問:“二哥,你怎麼了?”

太子李瑛搖了搖頭,無奈的說道:“沒事,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,所以備失落而已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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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一出,李瑤和李琚二人都是一愣,不由得面面相覷。

隨後他們將此次前來的事說了。

聽著兩個弟弟的建議,李瑛笑了笑,不屑一顧的說:“此事我自有置,《唐律疏議》中有:化外人相犯,同類自相犯者,自依本俗法;異類相犯者,依法律論。”

“這些外邦商人殺我大唐之人,自當是依法置,斬立決,你們不用勸我,我意已決!”

“這……?”李瑤和李琚二人有些驚愕,但還是提出了建議:“二哥,你至得告訴父皇一聲,不要獨斷專行啊……”

“我明白。”李瑛點了點頭,攤開一本奏摺,直接寫了起來。

很快,太子李瑛將自己對這一次案件的理方法,原原本本寫在了紙上。

“參與抗議的外邦商人,全部抓天牢,一一審訊,手殺人者,斬立決,全部財產充公,遊行的商人,未傷人,可按律法,其行人力能助之而不助者,杖八十,又因是他們遊行而引起的,所以統統判兩年牢獄!”

隨後李瑛將這麼理的原因,以及可能會發生的後果全部寫出來,天朝上國之法,不容犯,如因此番邦斷絕,阻止大唐開海經商者,那就發天兵,征討不臣之國!

這一本奏摺寫完,鄂王李瑤、王李琚二人皆是目瞪口呆,紛紛震驚的說:

“二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勢了?”

“二哥你也太霸氣了!”

他們一個個崇拜的看著太子李瑛,這讓李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:“一切皆因太子太師指點迷津,讓我領悟了這些……”

“太子太師?”鄂王李瑤好奇問著:“就是那謫仙人李太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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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李琚拔出腰間不存在的‘劍’,揮舞著說:“就是那個寫出十步殺一人,千里不留行的李太白?”

“對。”李瑛點了點頭。

“二哥,什麼時候,你給我們引薦一下啊?”王李琚連忙說著。

鄂王李瑤一臉期待的說:“皇兄,我也很想見那李太白,可惜每次到你這邊來,都看不到他影……”

“是啊,今日又沒看到那李太白。”王李琚看了一眼左右,慨說著。

“那李太白人呢?”鄂王李瑤問。

“先生一天只給我上半個時辰的課程,爲我指點迷津,其他時間,都去喝酒玩耍,結朋友去了。”李瑛無奈的說著。

每日從蘇澈這裡,只能汲取半個時辰的知識,這對於太子李瑛而言,有一種意猶未盡的覺,他幾次請求先生多多教導一些。

可蘇澈只是笑了笑,本不想多教,反而教訓了一頓:“貪多嚼不爛,就這些知識,你能消化一半就已經很了不得了。”

得到這樣的回答後,太子李瑛只能開始反覆思考蘇澈所教導的那些容。

在思考的時候,太子李瑛偶爾會想起,在自己小的時候,最是頭疼那些老師的教導,本讀不進去那些儒學書籍。

每次讀書上課的時候,李瑛都是無比頭疼。

他從未想過,有一天自己竟然會求著別人的教導。

只能嘆一句,當世謫仙人,果真是名不虛傳。

很快。

當李瑛將自己的奏摺給了自己的父皇。

玄宗在看到奏摺上的理方法,以及詳細的論述,不由得挑了挑眉頭,他很是意外,自己這個宅心仁厚,心慈手的兒子,竟能提出這樣的決策……

轉念一想,或許不是這樣。

“這是李太白的意見?”

玄宗輕笑一聲,淡淡問著。

一旁的太子李瑛聽著這話,頓時臉頰微紅,低頭說著:“正是。”

“那你就按照這個去理吧。”玄宗淡淡說著。

“是。”李瑛點了點頭。

與此同時。

歸雲閣中。

蘇澈在幾個舞姬的環繞之下,來到了閣樓上。

今日,勾欄聽曲。

這事李白最喜歡做,既然模擬李白,自然不能免俗,得好好驗一番。

這幾日蘇澈在歸雲閣寫下不詩詞,引起無數舞姬花魁的熱烈歡迎,他們都期待著自己能名揚天下。

比如蘇澈爲一個吳地所寫一首詩。

萄酒,金叵羅,吳姬十五細馬馱。

青黛畫眉紅錦靴,道字不正唱歌。

玳瑁筵中懷裡醉,芙蓉帳底奈君何。”

這首詩可謂骨到了極點,寫出來後,那來自南方的十五歲的歌姬,整個臉頰紅到脖頸,也不說話,就將頭埋在了蘇澈的膛裡。

這些日子,在這長安城中,蘇澈結識了不好友,一個個都是大名鼎鼎,有高適、岑參、王之渙、王翰、王昌齡、李頎、崔顥、孟浩然、杜甫、賀知章。

這些人中,有些人本就是住在長安城中,而有些人則是在其他地方聽到了那首《俠客行》,知道了長安城中有一尊謫仙人,特此慕名而來。

見到蘇澈過後,大多一見如故,爲知心好友。

而今日,當蘇澈來到這歸雲閣中,又看到了一個一表人才的青年,只見他穿著錦華服,氣概不凡,同樣是所有人的焦點,站在這俗氣的歸雲閣中,是如此的與衆不同。

此刻這年正在饒有興趣的看著舞臺上的舞姬。

舞臺上,一名來自蠻國的菩薩蠻,正在跳著優的舞蹈。

穿著一的輕紗,袖口鑲嵌著不知名的寶石,腳步輕盈妙曼,跳著格外華麗和別一格的異國舞蹈。

那妙曼的材,在輕紗下若若現,半遮半掩的紗,有著讓人產生探索的想法。

這菩薩蠻,指的是蠻國的人。

傳說,這蠻國中,並沒有一個男子,全國上下,都由子組

由於距離唐朝較近,爲了得到大唐的庇佑,因此每年都會向唐朝進獻貢品,進獻的東西,除了一些珠寶財之外,還會送來本國的

這些穿的服,能歌善舞,和古代神話中的菩薩極爲相似,因此在唐朝人將這些做菩薩,由於是蠻國所進貢的,因此也做菩薩蠻。

對於長安的豪門而言,如果家裡沒有幾個像樣的家奴,那他們都不好意思出門。

而長安豪門世家,必備的三大件,就是崑崙奴、菩薩蠻以及新羅婢。

此刻這年,似乎看中了這菩薩蠻?

此刻隨著蘇澈過來,那青年也轉過頭,看了一眼蘇澈。

“青蓮居士謫仙人?”這青年笑著問。

“正是在下。”蘇澈笑了笑,問道:“閣下是?”

“在下,詰居士。”青年笑著說道。

蘇澈一愣,隨後明白了眼前這人是誰,詰居士王維!

王維和李白的人生經歷,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。

隋唐時期有幾個超級世家,人稱“五姓七”,分別是太原王氏、范盧氏、滎鄭氏、清河博陵二崔、趙郡隴西二李。

“五姓七”都很傲,他們只在自己小圈子裡玩嫁娶,不跟別的家族通婚。

王維的父親就來自太原王氏,母親則是博陵崔氏的兒。

可謂是含著金鑰匙出的世家公子哥。

他參加科舉,輕輕鬆鬆的就考上了進士及第。

而同時期的李白,連參加科舉的資格都沒有。

就算有資格參加科舉,也多半得考個很多年才行!

而王維因爲背後的世家,年紀輕輕便考中了進士,此刻就任太樂丞,這是太常寺下太樂署職,掌樂之,相當於在朝廷負責禮樂方面事宜的職。

玉真公主便格外崇拜王維,對詩仙李白反而不那麼在意。

王維的詩很,就如同他的畫一樣,他的畫也很厲害,就像是他的詩一樣……

遊學期間,王維到過長安、、終南山,一邊旅遊一邊寫詩。

其中那首:“獨在異鄉爲異客,每逢佳節倍思親。遙知兄弟登高,遍茱萸一人。”

便是出自王維的手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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