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況?
什麼你的星芒草?你誰啊?
兩方人皆扭頭看向徐缺,臉上全是懵!
只有那青衫年,認出徐缺后,臉“唰”的一下,瞬間變得慘白!
先前徐缺一招破陣,一擊轟退兩名元嬰期天香谷弟子的畫面,此刻還深深印在青衫年的腦海中,幾乎難以磨滅。
“小子,這沒你的事,識相的話滾一邊去!”這時,青衫年的同伴,亦是一位金丹期圓滿的修士,狠狠瞪著徐缺,厲聲喝道。
青衫年一聽,面立馬又蒼白了一分!
“林兄,別說了!”他小聲提示那名修士。
但那修士就沒理解青衫年的意思,冷哼道:“這小子是吃雄心豹子膽了,大言不慚,敢跟我們搶星芒草,也不怕閃了舌頭。”
“林兄,住口!”青衫年當即就臉大變,驚恐喊道。
幾名同伴頓時一愣,就連被困在中間的唐雪茹等人也呆了一下,不明白青衫年這是怎麼了。
徐缺笑瞇瞇的站在不遠,手中抱著玄重尺,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。
青衫年頓時覺得頭皮一陣發麻,忙遠遠朝徐缺拱了拱手道:“花兄,真巧啊,我只是正好經過,先告辭一步了!”
說完,他直接頭也不回的掐起飛劍,跑了。
原本與他同隊的五名金丹期強者,頓時一臉茫然,目送青衫年一溜煙跑掉后,又愕然的看向徐缺。
可不管他們怎麼看,都不看出徐缺有什麼特別之,最多就是……這個金丹期圓滿的年長得較為俊朗,除此之外,好像真沒別的了呀。
幾名金丹期強者愈發迷起來。
唐雪茹與張蘇亮等人也看著徐缺,心中略不安。
徐缺戴著人皮面,沒被他們認出來,他們心中的不安,是源于地上那株星芒草!
原本這星芒草就是他們先發現的,可還沒來得及采摘,就被一群金丹期強者圍住了,現在又來了個看上去頗是古怪的黑袍年,而且還是金丹期圓滿的修為,幾人心不由得一陣絕!
“看來……這株星芒草,我們恐怕是拿不到了!”張蘇亮苦笑著搖了搖頭。
金丹期之間的爭奪,已然不是他們這些筑基期能參與得進去的。
唐雪茹咬了咬牙,有些不甘,可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歷練了,深深明白強者為尊,弱強食的道理,最后只能微微嘆了口氣,沒有再多言。
其他幾名原天武宗的弟子,也顯得有些低落。
這時候,徐缺也邁步朝他們走去。
五名金丹期修士頓時眼皮一跳,變得警惕起來。
青衫年走之前的古怪舉止,始終還是讓他們覺到,這黑袍年很可能沒那麼簡單。
“唉,別這麼張嘛,不就是一株星芒草嘛,我這里多得是,不信你們看。”
徐缺滿臉淡然,手往懷里一模,直接出了十株星芒草,正是他剛從系統商城里兌換出來的,只花了1點裝值!
“什麼?”
“真的是星芒草!”
“這怎麼可能?你……你從哪找到這麼多的?”
頓時,在場幾人同時瞪大了眼珠子,無比驚駭道。
徐缺聳了聳肩膀道:“其實是剛剛我上去茅房的時候,忘記帶紙了,所以陷喊天不應,地不靈的窘境!”
“呃?”
幾人一頭霧水。
徐缺繼續說道:“就在我將近絕的時候,正好看見旁邊長了幾株草,就隨手摘了幾棵來拭,后來才發現,原來是星芒草啊,所以又摘了幾株!”
眾人:“……”
“道友,你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!”
“誰都知道,星芒草在千里以才能長出一株,不可能跟你所說的那樣,會有幾株挨在一起的況出現。”
“還有,請你以后開玩笑也換種話題,別說這種惡心的話。”
幾名金丹期強者皺眉道,臉上滿是不喜。
徐缺一聽也不樂意了,瞪眼道:“怎麼就惡心了?上茅房拉屎有什麼可惡心的,試問你們有誰沒拉過麼?”
“……”眾人語塞。
一名修士搖了搖頭:“道友,別說了。”
“我就說了,怎麼了?我還作詩呢。”
徐缺瞪了瞪眼,張口就念:“人生自古誰無屎,有誰拉屎不用紙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
徐缺繼續念:“若君不用紙屎,除非你是用手指!”
噗!
幾人頓時有種吐的沖。
這他媽也敢詩?
一名金丹期強者淡漠道:“這位道友,玩笑開到這就行了。既然你有這麼多株星芒草,那也用不著跟我們爭奪這一株了吧? ”
“誰說我跟你們搶了,這株星芒草……本來就是我的!”
徐缺瞇著眼,淡淡一笑,跟著,形便陡然從原地模糊。
還不待眾人反應,一強大的木元靈氣從徐缺上涌了出來。
“簌!”的一聲輕響,整個人化一片片綠,宛若縷縷細柳葉,緩緩飄落,而徐缺,直接消失不見!
“什麼?”
“這……這是天香谷的名法訣之一,柳暗凌波!”
“怎麼可能,他怎麼會這一招?”
幾名金丹期強者見多識廣,當場將徐缺學而來的“柳暗凌波”認出,紛紛大驚失,驚呼出聲!
“不好,那株星芒草!”
突然,有人反應過來,猛然轉看向唐雪茹幾人腳下。
原本長在那里的一株星芒草,果真不見了!
下一刻,徐缺又出現在眾人前,笑瞇瞇的看著他們,而手里拿著的,正是一株剛摘過來的星芒草。
整個過程,僅僅不到一個呼吸間。
徐缺借助“柳暗凌波”的瞬間發能力,無聲無息的在幾人眼皮底下,功摘到了這株星芒草。
一來他是想試試這一招的威力,二來嘛,也是為了裝……
“叮,恭喜宿主‘徐缺’裝功,獎勵四十點裝值!”
聽到腦海里響起提示音,徐缺知道,這個是裝功了。
……
唐雪茹幾人都呆了,雖然們不懂什麼“柳暗凌波”,可就憑徐缺施展出來的詭異速度,們已然明白,這黑袍年比們天武宗里的那些金丹期師兄們強太多了。
與此同時,五名金丹期強者眸中已然怒火燃燒,臉也變得沉至極。
“閣下,你是想我們幾人手嗎?”其中一人震聲怒道,這是真的生氣了。
徐缺眼皮都懶得抬,淡淡道:“就你們這幾個恃強凌弱的螻蟻,還沒資格跟我談‘手’這兩個字,因為……你們只能被我一尺拍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