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天之所以會覺得是劉松,是因為這些天里,村里出過事的人就只有他。
而且劉松當初就是贅到了市一戶做生意的人家,聽說他老婆楊銘比他還要大十歲。
如此看來,眼前的這個更年期的婦,倒是完全符合條件。
果然,在驚訝的看了吳天一眼后,人便是點了點頭:“沒有錯,劉松就是我老公,我今天就是為了他的事過來的。”
吳天皺眉說道:“為他的事過來?”
“他給我們村子里的人下毒,現在已經被立案調查了,怎麼著,你還想把他撈出來不?”
吳天的說法,讓楊銘很不高興。
趾高氣揚地說道:“這和你有關系嗎?問這問那的,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角了?”
“你現在別跟我扯別的,我就有一件事要問你,你告訴我,咱們就沒事了。”
楊銘接著說:“你們村那個吳天的家伙在哪里?”
此話一出,吳天和白雪都是愣住了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吳天問道:“他是我們村的村醫,你找他做什麼?”
“據我了解,你們應該不認識吧?”
楊銘冷著臉說道:“他不認識我,但我可恨不得把他活吃了!”
“我已經知道了,我老公之所以會被抓起來,都是因為那個混蛋!”
“他害得我老公獄,我今天非得打斷他一條不可!”
白雪的臉一下子就沒有氣了。
心想,這個楊銘是來找吳天麻煩的,那現在可怎麼辦啊!
吳天冷冷地說道:“我覺得你應該搞錯了一件事。”
“劉松之所以會獄,那完全是他自找的,和其他人可沒有關系。”
楊銘氣得牙:“小東西,我再警告你一次,別他媽說話!”
“我問你那個吳天在哪里,那就老老實實告訴我!”
“否則的話,我先把你的給打斷了!”
白雪生怕吳天會到什麼不好的事,于是趕說道:“那個!吳天不在這里,他出去有事去了。”
“不在這里?”楊銘眉頭一皺。
“他一個村醫怎麼可能不在這里,你是騙我的吧?”
白雪的心狠狠一揪,又著頭皮說道:“沒有啊,我沒有騙你,吳天真的出去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麼去了,但應該……應該要一兩年才回來吧。”
“一兩年?!”
楊銘提高了聲音說道:“喂,我說你這村姑是把我當傻子嗎?”
“還一兩年,你怎麼不說一二十年啊?”
白雪見自己糊弄不了楊銘,一時間張不已,那張俏臉也是漲得通紅了。
這個時候,聽到吳天冷聲說道:“白雪姐,你不用替我說話。”
“就憑這些個臭魚爛蝦,我還是不放在眼里的。”
吳天直視著楊銘,坦坦,毫不畏懼的說道:“你也不用去村子里了,我就是吳天。”
吳天這突然的坦白,反倒是讓楊銘有些失神了。
旋即反應了過來,惡狠狠地說道:“好啊,這搞了半天,原來你就是那個小畜牲啊!”
“我老公和你無冤無仇吧,你為什麼要害我老公?”
吳天冷冷的說道:“我已經說過了,劉松那家伙完全是自討苦吃,和我有什麼關系。”
“再說了,我是醫生,他是下毒的人,我們天生就不共戴天,又哪來的什麼無冤無仇?”
吳天的話,讓楊銘有些驚訝。
本以為吳天怕了,完全是迫不得已才坦白了自己的份。
但沒想到,吳天居然有膽子跟說這樣的話。
的臉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了。
這個時候,充滿威脅地說道:“王八蛋,你好像牛比啊。”
“你看到我后面這些人沒有,你難道真以為,我都把這些人帶過來了,不敢對你怎樣?”
吳天淡淡地說道:“我從沒有這麼覺得過,我只是認為,就你這些人,在我面前恐怕還真不夠看。”
聽到吳天這麼說,楊銘覺自己差點要窒息了!
帶著這麼多人過來,本來就是想耀武揚威,好好把吳天教訓一頓的。
可結果呢,這個家伙居然完全不把放在眼里。
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!
這個時候,楊銘也沒有多余的話想說了,大聲喝道:“都給我上!”
“既然這家伙這麼喜歡吹牛,那你們就讓他嘗嘗厲害!”
白雪急壞了,下意識地擋在了吳天面前。
有些慌張的說道:“你們不要這樣啊!你們這麼做可是犯法的,我、我報警了!”
楊銘不屑地說道:“報警?你想報就去報,以為我派出所沒人?”
一個混混走到了白雪面前,他比白雪要高一個頭,也比白雪大了一圈。
他打量著白雪,嘿嘿笑道:“,你就不要擋在這里了,等下不如跟我出去玩玩吧。”
“你這麼漂亮,跟著這麼一個廢,那不是浪費了嗎?”
“你看我多強壯,我保證能把你給搞上天!”
聽著混混這輕浮的話,白雪很是怒,可是又不敢說話。
這時,吳天的聲音緩緩響起:“白雪姐,你往后站一點,這里給我就行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白雪還是很擔心。
吳天輕輕將往后面拉了拉,然后走到了那個混混面前。
“我本來是想對你下手輕一點的,但你要是這樣的話,那我就不能對你客氣了。”
吳天的話,讓混混覺得很是可笑。
他咧開,出了一大口的黃牙,滿是輕蔑地說道:“你很拽啊?”
他將臉湊了過去,用手指著自己的臉頰,說道:“來來來,有本事就打我,用點力,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啊!”
其他混混都是笑了起來,在他們看來,吳天本就不會有手的膽子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所有人都是覺到,似乎有一道沉悶的風聲響了起來。
他們只覺得眼前一晃,接著就看到那個混混飛出去了!
砰!
混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口吐鮮,不省人事。
頓時,所有人都驚呆了!
而在寂靜當中,吳天那冰冷的聲音,也是緩緩響了起來。
“你們都看到了,是他讓我打他的啊。”
“像這麼奇怪的要求,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