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是,夫人……您……自己去看吧。”一向穩重的常昊,表一言難盡。
有什麼事不能明說,搞得如此難以啟齒。
弄的我心里惴惴不安,總怕是小團子得了什麼怪病之類的,“好吧。”
常昊帶著我來到后山的一座瀑布附近,就見瀑布前站了個三兩歲的小娃娃。
小娃娃生的好生奇怪,面上的白如凝滯。
上帶著點嬰兒,圓滾滾的像是一只團子一般。
可是呢。
他的脖子上長滿了紅的鱗片,紅鱗片晶瑩剔。
像是流著彩的紅寶石,一片片雕細琢。
是那種只能用眼看到的奇幻和唯,可能用照片都無法記錄如此的麗。
小娃娃正在用沾了朱砂的筆,在一張黃紙上描畫著什麼。
短短的手指乎乎的寫字,別提多可了。
“他……他是誰?你不會告訴我,他就是團子吧?”我怎麼也不能相信,面前的小娃會是我的團子。
可是他脖子上的鱗片,又和龍霆在幽冥潭里生出的鱗片一一樣,這都不是父子才奇怪呢。
總不能是常昊拿龍霆的私生子掉包了吧。
在我腦大開的時候,常昊諱莫如深的問我:“夫人啊,您……是不是綠過蛇君?”
“噗……你怎麼會這麼覺得?團子長得不像他爹嗎?”我現在基本可以確認,瀑布前畫符的小寶貝就是我家團子。
他畫符的手法和龍霆如出一轍,而且那認真又幽深的眼神,和龍霆一模一樣。Μ.166xs.cc
這種獨特的眼神,既不像青璃,也不像清宵。
是獨屬于龍霆的特點,而小家伙則是完的繼承了這一點。
常昊一臉嘆息,“像是很像,和蛇君小時候長得有八九分相似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啥??”我瞪著好奇的雙目,盯著常昊。
他這條老海蛇最好說出道理,居然敢說我綠龍霆。
在他老人家眼里,我就是那麼水楊花嗎?
常昊指了指脖子的位置,“可是蛇君是白的,但是小蛇君的鱗片,卻是紅的。”
“那是龍鱗,初生的龍鱗,本來就是紅的。”我沒怎麼在意,原來是惱了烏龍。
沒想到常昊反而更加激,“我要說的就是這個,哪有蛇族一出生就長龍鱗的??”
“也對,你是覺得龍霆不可能生出一條龍?”我著下,一臉危險的瞥著常昊。
常昊點頭點頭,“嗯呢唄!”
“可是這世間,除了龍爹就沒有別的龍了,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和公爹……”我眉骨上的青筋已經在微微跳,心想著這老頭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太好,所以什麼話都敢說。
見我緒到了暴走的邊緣,常昊干笑一聲,“呵呵,我只是合理的懷疑,從來就沒有這麼個意思。畢竟蛇君和你在一起的時候……他……還不是龍。”
常昊對手指,無辜的看著我。
“令九章,天地君親,火神供我差遣,急急如律。”一個滿是稚氣的音十分嚴肅的響了起來,就見瀑布前的小萌娃朝著湍急的水流,掐著復雜的手訣。
打出了剛才他畫的那張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