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用力了。”霍承洲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。像是解釋一般,可是,眼中卻并沒有所謂的。
白卿卿明知道,霍承洲有些不對勁。特別是對著姜黎的時候,可還是嫣然一笑,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:“沒事,你只是誤會了而已。”
了自己的手腕,往后藏了一下。
霍承洲并沒有再給什麼眼神,向前走了兩步,才停下來說道:“既然來了,就跟在我邊吧。”
“可是。”白卿卿呢喃道,像是在考慮什麼。
“你不是想要代言麼?”霍承洲眼中閃過算計,側頭說道。
“嗯。”白卿卿點了點頭,心中的擔憂已然去了大半,只要,霍承洲說了,那就了一半了。
快步跟了上去,生怕霍承洲走遠。
姜黎,則是跟著呂梵雅和孫嘉麗兩個人,逛會場。秦羽墨也在中途加了這個團。幾個人有說有笑的,呂梵雅更絕:“老大,你現在絕對是小富婆了,這第一次玩石頭,都能夠有這麼好的運氣。”
“偶記得偶第一次玩的時候,叔叔,還嘲笑偶。”
“嗯,梵雅也有點兒眼力見,只是,從來沒有見過賺這麼多。”孫嘉麗說道。
姜黎卻表示:“雖然,贏了這麼多,可大抵是得罪人了。”
想到楊老的那眼神,簡直可以說想要吃了姜黎,都不為過。畢竟,到了邊的食,還被人搶了去。怎麼都會不服氣。
“嗯,好像是的,不過,也沒有辦法,那人你不用在意。”孫嘉麗安道。
“對哦,沒事啦。有叔叔在,那個楊老,沒有辦法拿偶們怎麼樣的啦。”呂梵雅也搭腔說道。
“寶石圈子里面的事,太復雜,我有幾個朋友,到時候,看看能不能幫你打聽一下。”秦羽墨沉默了一會兒說道。
“放心,這些人,我也沒有放在心上,我們玩兒自己的。”姜黎也岔開了話題。
“好哦。”呂梵雅也點頭,“老大,石頭全賭的,你都試過了,半賭的,試試看嗎?”
“半賭?”姜黎眉眼一睜,顯然是來了興趣。
石料的賭博,姜黎還是很有興趣的,一刀富,一刀窮。
風險極大,很多人都是沉迷其中,不可自拔。
“嗯,所謂的半賭,就是開窗的料子,賭里面。”
“賭石如賭命。賭贏了,十倍百倍地賺,一夜之間富翁;賭垮了,一切都輸盡賠。如果價值足夠,那就是贏了。”
“對比全賭,半賭的料子,賭更加的大。因為看得見一點兒,但是其中的裂或者是變化,本是猜都猜不到。”呂梵雅說道。ωWW.166xs.cc
說起這種事,的小就喋喋不休起來。都是專業上面的東西,所以,解釋的也很清楚。
“既然是這樣,賭的人,應該很多吧。”姜黎說道。
“并不是,賭這個的人,不是各種行手,本不行,而且,一般半賭的人,十賭九輸。”呂梵雅提醒。
“這麼大的風險,你還讓老大去玩兒?”孫嘉麗不認同的說道。
“誒,也不是啊,偶們呂氏不是那些小場子,偶們是有信譽的,這些料子,就算是半賭,也是有得賺的。”呂梵雅說道。
“覺像是王婆賣瓜,自賣自夸。”孫嘉麗說道。
“不是啦,這是真的啦。”
“那就去看看吧,反正,我們都來了。”姜黎說道。
就如同呂梵雅說的一樣,他們看到的石頭,都是開了一條,或者是切開了一小塊兒,各個都有,有些從哪一塊兒的品質上面,都能夠看出來價值的高低了。
誰知道,這種石頭皮殼下面,居然有一種麗的,近乎璀璨的玉石。翡翠,居然是從這個石頭里面出現的。
神奇的不行啊。
“姜黎,你喜歡那一塊兒?”秦羽墨看著姜黎,好像一直盯著一塊兒紫的石頭看了很久。
這塊石頭,被打的有些迷蒙,可卻紫的發亮,好像是翡翠當中最深的一種。
“不是。”姜黎搖頭。“我只是覺得這塊石頭,有點奇怪。”姜黎說道。
“奇怪?”秦羽墨看了許久,都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點,“除了,有點兒怪好看的。”
秦羽墨說道。
姜黎捂笑了起來,嗔的看了眼秦羽墨。“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會這麼幽默。”
“梵雅,你看那塊石頭。”姜黎拉了拉呂梵雅,讓看點著的那塊兒紫的翡翠。
“怎麼啦?”呂梵雅看著姜黎指著的那塊兒,眼神當中有些疑。
“是不是特別的深。”
呂梵雅的臉一變,看著遠的那塊兒石頭,來了工作人員,“把那塊兒石頭,取下來。”
“好的,小姐。”工作人員很快就把石頭拿過來了。
“料子是后江的老坑。”呂梵雅掂量在手里面,然后繼續說道:“重量也足夠。”
用手指了這個開窗的地方,有種奇怪的手,呂梵雅‘咦’了一聲,出手,掌心朝上。
有人遞過來一手電筒,強手電筒。
在皮克外面照了許久,呂梵雅的臉微變,“把這一批同樣的貨,全部拿下來。”
“什麼?”工作人員的臉一變,也不知道,怎麼回事,呂梵雅居然如臨大敵一般,好像特別的慎重。
“快去,立刻馬上。”呂梵雅眼神堅定。
“老板那邊,怎麼代。”
“叔叔那邊偶自己去說。”呂梵雅此刻也沒有開玩笑的心思,轉頭朝向姜黎問道:“老大,你是怎麼看出來的?”
“我就是憑覺。”姜黎又加了一句:“你信嗎?”
呂梵雅笑了一聲,也沒有多說什麼,“嘉麗,你們繼續看,偶去找叔叔,等下來找你們。”
說著,呂梵雅也快速往外面走了,心中也特別的擔心。
“叔叔。”呂梵雅找到呂清曾。因為氣吁吁的,讓呂清曾輕聲責備了一聲:“慌慌張張的,像什麼樣子。”
“叔叔,出事了。”說著,將自己手上那塊兒料子遞給了呂清曾。眼底皆是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