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希連忙將藥瓶放回原,轉而走向了自己之前因為時間限制,所以還沒能夠好好搜查過的,司機的房間。
當走過去的時候,正好就瞧見傅許拿著一個小瓶子端詳。
「學長?」方知希道,走上前去也想要確認那個小瓶子。
「嗯。」傅許應道,即便是專註於手上的取證,也還是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方知希,「你也來這邊搜查了。」
「嗯,我之前沒能夠好好搜過這裏,所以想趁著這時間足一點,好好看一看這裏邊的證據和東西。」方知希說道,瞧見傅許的作后追問:「學長,這個葯,和死者吃的是一樣的嗎?」
「不是。」傅許搖搖頭。
方知希皺起眉頭。
沒記錯的話,之前搜查過的房間里,似乎本沒有什麼藥瓶子。
這裏是最後一個還沒能來得及好好搜查過的房間了,如果這邊也還是沒有什麼發現的話,就真的束手無策了。
「看看這個。」傅許展示出自己剛剛搜出來的東西。
方知希低下頭接了過來,看清了上邊所寫的容后,眼中幾分震驚,還有本就掩蓋不住的喜悅。
傅許回頭瞧了一眼,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,「這麼開心?」
「當然,這可是我一直都在找的,關鍵的證據!」方知希回道,語速都比剛才快了不。
「那就趕拍下來,理理思緒,準備待會盤問真正的兇手了。」傅許笑了笑,放下手中的東西,抬手親昵地了方知希的頭。
他們倆的高相差有一些距離,但正好是這樣的距離,可以讓傅許微低頭,讓方知希像是個的一樣稍微抬頭就能夠與傅許四目相對。
「嗯...我...我這就去...」方知希開口,說話不知怎的磕磕的,與傅許四目相對之後視線竟是開始躲閃。
連忙往後退了一步,找了個地方把手上的證據放下來之後,才拿起相機拍照。
傅許挑眉,看著自己那停在空中的手,隨後無奈收了回來。
方知希用餘瞧了一眼投到遊戲中的傅許,最後也將所有心思放在了遊戲上,打算選擇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。
很清楚,還沒到能夠對傅許隨便心的時候。
至於原因,跟自己有關。
「學長,你是怎麼確定他的?」為了轉換一下那曖昧的氛圍,方知希問道。
「很簡單,他在第一的時候說的話太乾淨了。」傅許回道,「你還記得你自己之前說過的,我們倆的關係和互相的機是混淆玩家判斷的那句話。」
「記得啊。」方知希立馬點頭。
「劇本殺里,能夠出場的角肯定都是和死者有關係的人,並且為了給遊戲增添一定難度,那麼創作者會百分百給這些角一個作案機和理由,但是他卻在第一的時候否認了自己的作案機。」
聽完,方知希恍然大悟,這時候才想起來第一時那個扮演李司機的男生所說的話。
五年前婆婆嫌棄她的身份強製著帶她去醫院墮胎,渾身是血的她爬到他的身邊求饒,男人卻像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她。五年後她身患絕癥帶著萌娃回歸,決心擠走小三,微笑著對他說:洛瑾,你要是恢複記憶,應該知道我才是你畢生摯愛!”
傳言,宋家繼女溫如枳為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,替母氣死原配,當夜就纏上了哥哥宋辭。但他們不知道,為了贖罪,她甘愿低入塵埃,成為宋辭最厭惡的狗皮膏藥。他們就像是泥濘中的藤蔓,糾纏不清,越纏越緊。當她的愛小心翼翼時,一場變故,她再次成爲千古罪人。所有人都讓她以死謝罪。他也冷冷點頭,“你的確該死。那一刻,她心灰意冷,消失在了他的世界。他卻瘋了。再次見面,男人紅着眼眶,掐着女人的細腰,將人圍堵在牆角。臉頰埋在女人的脖頸處,一聲聲哄,一聲聲求。“如枳,要走,把我一起帶走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