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為什麼要幫自己?早上他不是還懷疑接近他的目的嗎?還是因為他們睡了這是他的補償?安若心不知道是怎麼了。為什麼自從和韓之騫親接后,就一直過度理解韓之騫的所有舉。
安若心!你不能這麼敏。
安若心在心中告誡自己,很快汽車就到了酒店,韓之騫定在頂樓的包間,玻璃的牆壁,環顧四周就能看見夜晚的城市,萬家燈火,十分麗。
是酒店的環境,安若心就知道價格不菲。走進包間,韓之騫正坐在裏邊,他一黑的西裝,在燈下映襯著他的臉稜角分明,神冷峻。
「杵在那裏幹什麼?」韓之騫抬眼看見,語氣凜然。
安若心順勢拉開椅子,剛要坐下就被韓之騫打斷,他拉開側的椅子,對說:「坐過來,那個位置是給臺里的。」
說話間,就有人進來,韓之騫和安若心同時起,只見外邊一下進來三個人,安若心一個都不認識,憑韓之騫客氣程度,安若心就知道份並不低。
眾人寒暄結束,安若心順勢就坐到了韓之騫旁邊。
是飯局上唯一的,加上年齡又小,自然免不了被灌酒的嫌疑。
韓之騫怕醉了,忍不住就替擋了幾杯,大家自然就看出韓之騫對安若心的不同來,紛紛起鬨,讓安若心和韓之騫喝酒。
安若心舉著酒杯站起來,想著最多就是和上次劇組吃飯一樣喝醉。
可遠遠低估了大家的程度。
「這麼喝有什麼意思,杯酒、杯酒。」
最近和韓之騫之間本來就有嫌隙,被說的多了,安若心難免回頭看韓之騫詢問他的意思,可是他眼中明暗,本看不出什麼意思。
在安若心猶豫的時候,韓之騫已經舉起酒杯,圈過的手,在眾人的起鬨中,他們仰頭將酒喝了。
不比上次喝酒,韓之騫顯得十分照顧,一頓飯下來,安若心沒喝多,韓之騫倒是被灌了不酒。
飯局結束,安若心和韓之騫將人送走,才坐車走了。
兩人都喝了酒,車裏一陣酒氣,安若心就忍不住皺眉。
韓辭見狀連忙打開了車窗,夜晚風帶著涼意,瞬間湧進來,余中安若心看見韓之騫靠在座椅上假寐,喝酒風是最容易涼,就小聲對韓辭說:「有些冷,韓辭,把窗戶關上吧。」
車窗關上,安若心突然覺得肩膀一沉,轉頭只見韓之騫靠在了的肩膀,從的方向,能看見他堅的鼻樑以及長長的睫,路燈明滅,他的樣子就映在的眼中。
安若心心中有一瞬間的悸,連忙轉過頭。
酒店裏韓之騫的公寓並不遠,汽車停在地下停車場,韓之騫似乎是真的睡著了,他們等了幾分鐘都不見韓之騫醒來。
韓辭自然是不敢醒他,便面難的看著安若心。
安若心的肩膀一陣酸痛,著頭皮將韓之騫推了一下,「韓總,到家了。」
韓之騫睜開眼睛,推開門就往下車,可是他站在地上就有些不穩,韓辭連忙扶住他。
韓之騫本來就高大,眼下微醺的狀態,韓辭居然還有些扶不住他,安若心急忙下車,扶著他的胳膊。
韓辭輕輕嘆了一口氣,對安若心說,「若心,能麻煩你今天晚上照顧一下韓總嗎?他最近胃病又犯了,怕他晚上會吐。」
「胃病?」安若心抓住重點。
「可不是,像他這種幾乎天天晚上在外邊應酬的,怎麼會沒有胃病?其實韓總看起來無限風,實際上也很難。」
安若心沒有接話,誰的功背後不都是伴著這樣的艱辛。
韓辭把韓之騫扶到房間,和安若心又不放心的代兩句就走了。
安若心坐在他臥室的沙發上,看著床上正睡的香甜的韓之騫,突然覺得一陣頭痛。
他為什麼要給擋酒,要是喝醉了就好了。
認命般的站起來,去洗手間里拿了熱巾給韓之騫臉。
然後給他換服,喝醉的韓之騫擰著眉頭,卻意外的聽話,讓抬手就抬手,可即便這樣給他完外套和領帶,安若心也累得夠嗆。
做完這些,安若心又去倒了一杯醒酒茶,也不知道是氣味的原因還是怎麼回事,韓之騫對茶十分抗拒。
「拿走,我不想喝。」
安若心耐著子哄了一會兒,才讓他把茶喝了。
關掉一個床頭燈,便坐在床邊看著他。
以前韓之騫總是冷著臉,從來沒有細細看過韓之騫的長相,如今韓之騫睡著了,安若心這才發現,他其實長的很好看,比起一線明星長相也是不輸的。就是平日裏他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,讓人不敢恭維。
睡著的韓之騫看著十分乖巧,他的胳膊老老實實的放在側,微微翹起,和白天冷若冰霜的樣子派若兩人。
他其實很矛盾,安若心覺得,明明對充滿戒備,好像隨時都要爬上他的床一樣,一邊又約約對好,就像他會去劇組替掃清障礙,又給引薦權勢,在酒桌上替擋酒。
安若心還沒有嘆完,床上乖乖睡的好好的人,突然坐了起來,安若心嚇了一跳,就看見韓之騫下床直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,跟在後邊,就聽見一陣嘔吐聲。
連忙去客廳倒了一杯水,放在洗手臺上,站在韓之騫的背後輕輕拍著他的後背。
吐過之後的韓之騫好像清醒了些,他拂開的手,趕走。
「安若心,你出去。」
酒味刺鼻,味道的確不怎麼好聞,安若心以為他是不好意思,皺眉說:「韓之騫,沒有關係,你喝醉了。」
韓之騫回頭,臉十分難看,「我知道自己喝醉了,可是也沒到能當著你的面方便的程度。」
安若心臉蛋刷的一下紅到底,連忙退了出去。
不一會兒,韓之騫從裏邊出來了,他眉頭皺著,對安若心說道,「安若心,你不睡覺坐在這裏幹什麼?」
白眼狼,安若心在心裏罵了一句,上卻說,「沒什麼,想對你說謝謝。謝謝你今天帶我參加飯局,也謝謝你替我擋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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