紹齊衡說的穿小鞋很快就靈驗了,安若心用餘看著片場上正盯著演戲的韓之騫突然覺得陣陣頭疼。
捂著口指著紹齊衡,眼中一片破碎,「為什麼?明明是挑事在先,為何便能無事,而我就要罰?」
紹齊衡還沒來得及搭話,就被韓之騫打斷,「安若心,你那是什麼表?」
安若心從地上爬起來,連忙看向楊暉,楊暉原本本來覺得安若心緒到位,可是礙著韓之騫的面子,也只能搖頭說,「這場不行,你的緒再飽滿一些。」
和紹齊衡的這場戲,演的是和其他人出現矛盾,紹齊衡本著救的立場,先行鞭打,安若心原本就喜歡他,被他區別對待,心如刀割。
安若心以為自己的緒不夠,重新跪在地上,不一會兒眼中就含著淚,說了一遍臺詞,聲音中全是不甘,將人的格十分準確的表達出來。
說完就看向韓之騫,見他眉頭皺,似乎十分不滿的樣子,便有副導演上前指導安若心,示意般若是個十分倔強剛強的格,不會輕易掉淚,讓再重新演一遍。
安若心用力的點頭,然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強住心的怒火,將臺詞說完。
不對,緒完全不對,太生氣了,本就沒有辦法演出那種覺,剛演完安若心就知道這條還得重來,可是導演居然沒有說停。
安若心震驚的回頭,發現韓之騫的表有所緩和。
就知道!韓之騫本就不在乎到底演技怎麼樣,不在乎有沒有演好,只是單純的找的麻煩來了!
有了這個認識,安若心更加生氣了,看著韓之騫眼中帶著遮不住的喜悅,安若心恨不得上去一掌打死他算了。
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韓之騫居然是這種小人,不過是前幾天在上佔了些便宜,他今天就來找的麻煩。
他一天是有多閑?
劇組裏的都是人,不止安若心一個人看出韓之騫有意針對安若心。
同劇組裏的其他人,有的像藉此機會討韓之騫的歡心,也跟著故意針對安若心。
在下一場戲里,安若心是罰的戲,和其他的懲罰不一樣,這場戲安若心挨的是鞭刑,是新人,有替的機會不多,而且之前演戲,安若心很用替。
便自己親自上陣演這場戲,為了害怕傷,劇組特意給準備了厚厚的棉,墊在背上,代道和其他演員需要怎麼配合。
在開始之前,安若心特意和群演商量好角度,等到正式開始的時候,群演見韓之騫討厭,便想著在韓之騫面前出頭,甩鞭子的時候,故意落在了安若心沒有棉遮擋的肩頭,白服很快就出了。
安若心悶哼一聲,臉上生出了冷汗,因為是真的很疼,安若心的反應十分真實,機推在安若心的面前,楊暉還忍不住讚賞安若心的演技好。
安若心以為演員打了手,不願NG,咬牙堅持著,直到第二鞭子也落在同一個位置,安若心被打的子都抖了一下。
紹齊衡和韓之騫同時發現安若心的不對,韓之騫立刻喊停,紹齊衡連忙扶住了安若心。
「安若心,你有沒有事?」紹齊衡的視線毫不掩飾他的關心。
韓之騫的腳步一頓,轉頭看向群演的視線帶著無限冰冷。
楊暉看見演員傷,連忙來醫務人員,查看安若心的傷勢。
休息區,醫生把安若心的服減下來,安若心雪白的肩頭上暴起兩道痕,看著就十分駭人。所有人的表都不好看,尤其是紹齊衡。
群演見狀,連忙跑來給安若心道歉,視線有意無意落在韓之騫的臉上,見韓之騫並不在意的樣子,鬆了一口氣:「對不起,若心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」
安若心疼的話都說不出來,只當群演說的都是真的,即便臉慘白也咬著牙說,「沒關係。」
紹齊衡可不這麼認為,他可沒有忽略群演的眼神,他道歉就道歉為什麼要看韓之騫。
醫生很快就給安若心理好傷口,很快安若心就不怎麼疼了,醫生十分溫,叮囑道:「幸好傷口沒有出,兩天換一次要就好,你放心不會影響你活。」
理好傷口之後,安若心在休息區稍作休息,為了不影響劇組進度,其他人並沒有停止。
「疼不疼?」紹齊衡關心的問。
「疼了。」安若心倒吸一口涼氣。
紹齊衡有些心疼,他起走了,不一會兒拿來冰塊按在安若心的肩頭:「以前我拍戲的時候也總是傷,用冰敷能好一些。」
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經紀人走了。
韓之騫這才坐到若無其事的走進休息區,安若心抬頭看見他就氣不打一來,氣哼哼的冰按著肩膀。
「安若心,你是豬嗎?」韓之騫看見服上紅,忍不住說道。
安若心抬頭瞪了他一眼,低下頭不說話。
韓之騫被無視,手就打掉了手上的冰袋。
安若心怒極,罵道:「韓之騫,你有病啊?」
「冰袋把你服弄了,剛才噴的葯都化了。」韓之騫皺著眉頭,語氣不善。
「你管我。我樂意。」安若心怒視著韓之騫,氣呼呼的反駁。
看見生氣,韓之騫順勢坐在旁的椅子上,張口就諷刺,「果然演技一般,腦子也不靈,明明鞭子的方向不對,還不知道躲?一下不行,還要再挨一下,就你這腦子,怪不得在安家欺負。」
一提起安家,安若心就生氣,對他就更沒有好臉,是真生氣了,懶得和韓之騫說話,彎腰重新把冰袋撿起來放到肩膀上,轉直接走了,小張看了一眼老闆,連忙追上安若心。
韓之騫看著安若心離開的背影,眼神哲,他沉聲說:「韓辭。」
他話音剛落,韓辭就從外邊走了進去。
「讓剛才那個群演滾蛋,好好給他看看。」
看著韓之騫眼中翻滾著怒氣,韓辭有些猶豫,「韓總,計劃還要正常進行嗎?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