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者!聽到這個詞張晨有點恍惚,他昨天還在想,等書改過自新后,給一個機會,讓有個鐵飯碗。
結果第二天就聽到了死訊,這樣他有點接不了。
他有點不相信,又反覆問了警察幾句,確認警察沒打錯電話,沒認錯人之後,張晨一下子就頹廢了。
恍恍惚惚地應著好,說好了時間,警察在那邊把電話給掛了,座機聽筒里傳來「嘟嘟嘟」的忙音。
張晨仍然獃獃的舉著電話,他雖說以前出任務,也見識過不槍走火,有人傷。
甚至有昨天還是兄弟,幾人圍著桌子,吃著冷盤,把酒言歡,今天就天人各隔一方的況。
也正是因為那個地方,悲歡離合太多,他心理力太大承不來。
想要退役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,沒有辦法,這對於他來說,整個人的神經綳得太了。
常年因為出任務力太大,他覺他的已經負荷不住了。
如果再這麼撐下去,別說林秀秀會怪他不惜自己的,他自己都會怪自己。
本以為離開了那個地方,這種事也只能遠遠的在新聞上看見,甚至當事人也只是陌生人。
他可能看到之後會在心裏同他們,會和家人議論,看到有募捐的況,他們會募捐。
但卻從來都沒有想過,還會再發生在他們上,昨天短短的一天,發生的事太多了。
張晨遲遲回不過來神,偏偏陳希還在度月,他沒有人可以去找,那種真心實意的人太了。
無可奈何之下,他只能先把自己手上的工作丟在了一邊,一路火帶閃電的,開著車子來到了警局。
在開車的期間,林秀秀給他打了一個電話。
一張口就開始問到張晨。
「喂,老公,你現在在哪裏呀?怎麼找不到你的人?」
「老婆,你怎麼打電話來了,我現在能在哪裏?我出門在辦事兒!」
「那你也是的,那你也是的,怎麼不跟你們東說清楚?你們東把電話都打到我這來了。」
「他們也是的心真寬!」
「什麼他們的心真寬?這件事明明你自己做錯了,你怎麼現在越來越強詞奪理了。」
「嘿嘿嘿,是是是,是我強詞奪理。我一個人也沒辦法呀,要是陳希在就好了,他一準能幫我理好。」
林秀秀聽到這句慨顯現沒有笑哭,陳希可不願意在,畢竟上班的時候,張晨直接不當人,累死累活的什麼都讓他干。
不過林秀秀不好把這話說出來,的藏在了心底里,叮囑了他幾句注意安全,就把電話給掛了。
掛了電話之後,林秀秀還要回電話給呂氏的東,畢竟人家找辦事,無論大事小事至都要有始有終。
「喂,是李東嗎?」
「林總你儘管說,張總是突然又去了!」
「他說他出去辦點事兒,至於去什麼地方,他沒跟我說,回頭我再給你好好問一問,他如果有不足的地方,也請多包涵。」
「哪敢,張總的架子這麼大,幾天前就是要開的會議,到開會議的時候,哦豁,人不見了……」
這話說的,頗有一點為難林秀秀的意思,以及嘲諷張晨不懂事。
林秀秀聽到這個話,也只能幹笑,畢竟他們是理虧了。
的確下午還有一個會議,張晨都直接沒管了,他還來不及跟他們說要推遲。
畢竟這件事事發急,陳希如果在就好了,就能幫他傳一句話了。
耐著子等幾個紅綠燈,也是抄了有幾個近道才到了警局。
張晨在這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,上一次的新聞他不確定他們有沒有忘,但是這件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。
他好歹也是個英雄,一進警局就有人圍了上來,圍著他說東說西。
「你們快……快掐我一下,這是不是之前剿滅組織,了槍傷的張晨?」
旁被這位男同事推了一下的同事,聽到他這話,更是毫不客氣的對著他的手臂,就是一頓掐,直接下了狠手。
這個力氣心裏也是有數,肯定能讓他痛了一會兒。
果不其然剛掐完,男人就直接跳了起來,著自己的手呼呼大:「你怎麼下的這麼狠的手,痛死我了!」
「這是你要我掐的,還有我手上的案子,你自己去拿眼鏡仔細看看,還有一沓這麼厚,不要打擾我。」
「切,你是真的小氣,算了,你慢慢理吧,我去過去跟我偶像說句話!」
說完這句話,警就看到他,屁顛屁顛的往張晨那邊跑過去。
張晨只是剛進大廳,還不知道往哪走,一個男同事就蹦到了他的面前。
張晨也並非那種不懂規矩的人,他知道警局的停房,不是輕而易舉能進去的。
他雖然心急切,但是還要找到報警,通知他的那位警。
正當他迷茫之際,想要去報案問一問的時候,男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。
「你好,請問您是張晨張先生嗎?」
張晨聽到這句問話,還以為是打電話給他的警,要帶他去看書的,他猛地回過頭,急切的想要警帶他去。
「你好,是您打電話給我,讓我過來接調查的嗎?我能跟您說一下,我想要去先看一下……」
這一通話不出來,惹得過來喊他的男同志一頭霧水,敢男神是來辦事的,而且還是被喊來接調查的那一個。
看著面前的男同志,久久不說話,張晨也有一點點急躁了。
「是你們喊我來接調查,Okay,我完全可以,無條件地服從你們的檢查意向,你們要是不方便,現在帶我去看死者,我也可以等一下去……」
「不是不是,我不知道您來接調查的,我也不是打電話給你的,那一個我給你去找那個警。」
聽到面前的小同志說他不是,張晨意識到自己剛剛發脾氣發錯了人。
眉宇間有點尷尬,很抱歉的意思。
但是作為一個大男人,他又不好上前去說一句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