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晃,張晨出院了,出院當天還是趙忠平來送的他。
其實張晨倒是想,再見一下那些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們,但是因為組織的案件,各個地區還在進行緝拿在逃人員。
趙忠平來的時候,張晨已經收拾好東西,打算走了,原本前兩天不習慣走路的腳,倒是小護士給按了兩回,按舒暢了。
昨天晚上又給他檢查了一下,的確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了,醫院這邊也自然放心的給他簽了出院書。
趙忠平一進來行了一個禮,得到張晨的回禮后,直接坐在了床邊。
「倒是不好意思了,這兩天都沒得出時間來看你,組織那邊在國的勢力,其實這兩天已經清剿的差不多了。主要是國外還有一點棘手,我倒是沒有想到那個頭頭那麼快死了,估計再過一個星期,這些事也可以慢慢的解決完了。」
「說起來還是多虧了你,得到了消息,知道他們在國外,才得以清理了他們這些害蟲,本來國外的事上頭,還是想要你再去解決一下,但是你傷了,也就派了另外的人。」
張晨能看得出這個趙忠平還想留他,可是他志不在此,再怎麼留,也是白費了些時間。
再說上頭既然已經批準了他的申請,那如果此時一下懸崖勒馬,調轉了頭,下一次他真的想退出的時候,怕也沒那麼容易了。
於是張晨看著自己的口苦笑了一下,說道:「我這次也是輕敵了,素質也有點差了,按照我以前的手,本來能躲得過的,其實多給年輕人一些發展空間也是好的,這的確是一件榮的事,但是在做這一事的時候,誰不想做出一番作為來。」
「你這句話說的倒也沒錯,不過真是想留你,你…今天要回去了?」
「嗯,剛好有個不之請,趙部長要是有空送我一下?」
「樂意之極!」
張晨右手提著一些東西,左手沒敢使勁,怕拉扯到傷口,剩下的就由趙忠平還有小護士幫忙提著。
張晨倒也是大大方方的,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什麼的,畢竟他在做任務的時候傷了,趙部長為他這個傷員,提點東西也無可厚非吧。
張晨上車的時候,趙忠平還給他拉了一下車門,不過這一點,他倒是有點啼笑皆非了。
「拉車門這種事兒我還是能行的,如果可以的話,麻煩您先幫我把後備箱給打開吧,讓我和這位小同志把手上的東西都放下再說。」
小護士本來就看到了,難得一見的大人,正十分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,偏偏張晨這麼一提。
於是小護士馬上揮手,說道:「不用不用,您們先說,我提這麼點東西不累!」
「我累呀,打開吧,你還是那樣子,昨天那個領導來看我的時候,都沒有嚇這樣。怎麼著一看到你了,就被你這個鐵面閻王給嚇到了,以前說你容易嚇哭小孩,你還非得不信。」
「我有這麼兇嗎?」
趙忠平也平時沒有注意他的下屬眼前的形象,有時候在小姑娘面前,都是一副在隊里的樣子,更別說在一群大男人面前了。
平時也沒人敢這麼跟他開玩笑,今天張晨突然又提起來了。
他一下子低下了個頭,把臉對著車子的後視鏡,想仔細看一看究竟,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們說的那樣?
一看到鏡子中的自己,趙忠平頓時就疑了。這不就是每天早上起來,對著鏡子洗臉的自己嗎?怎麼到他們面前就兇了?
但是,回頭用餘,看到那小護士的樣子,張晨說的話,好像又有那麼一沒問題的樣子。
意識到了自己這樣子有點不妥,趙忠平尷尬的咳嗽了兩下,對張晨說道:「上車吧,我送你去機場。」
張晨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,他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,趙忠平這個樣子也太可了吧,有生之年,在退出的時候見到了趙忠平的這個樣子。
趙忠平要知道張晨所想,心裏保不齊,要吐一陣,他也不想這樣的好嗎?實在是張晨今天說的話,他有點不相信。
小護士看著兩尊大佛走了,整個人也鬆了一口氣,不過心裏同時也憾著。
這輩子再見張晨估計難得有機會了吧,儘管已經放下了對他的那種心思,但是在這兩天,兄妹之倒是真的出來了。
沒有哥哥,是家裏的老大,平時什麼東西都要讓著弟弟妹妹,更要保護著弟弟妹妹。
在張晨為說話的那一瞬間,覺到了被保護的快樂,差點以為,自己這一輩子都會不到,當一個孩子的快樂了。
其實想這麼多也沒有用了,看著手中的字條,上面寫著張晨給的地址,說如果以後有機會可以來這邊玩。
隨即,小護士豁達的一笑,回了醫院接著進行自己的工作,一定要好好工作,存一筆錢。
以前就聽上頭說過,S市的人民醫院,是隸屬於澄市的下線,如果有機會可以調到澄市去。
一想到這裏簡直力十足,小馬達撲哧撲哧的就開始轉了起來。
話說這邊車上,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凝重,張晨臉上一直在憋著笑,趙忠平也為自己剛剛的行而尷尬著。
終於張晨沒忍住,趙忠平立馬找了個紅綠燈停了下來,然後問張晨:「你笑什麼?本來之前你待的時間就不長,每次一來,就搞得下面的隊員學你的樣子,每次跟我開玩笑……」
「這不好的嗎?拉近上下級之間的距離,讓你訓練起來沒有任何力!」
趙忠平都要被氣著了:「要不是看著你是個傷員,我非得跟你來兩下,其實這下也沒事了,你也退出了。我估計我再忙活這幾年,也會退役選擇家庭吧!聽你說了,後來想著你嫂子也的確不容易。」
「這些年我出任務,真的毫都沒顧及,前天晚上和聊了多,也知道了這些年承的,回家對你老婆好一點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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