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家人原本是走在前面的,但是被後來居上。
可是,三家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。
這樣的對比,本就顯得有些不正常。
只是,這些後來居上的人,全都被財寶的沖昏了頭腦,導致他們並沒有及時認清這一點。
但是,眼下這場面,這些沖在前面的人,雖然被石頭砸死的沒有幾個,然而傷勢慘重,失去行能力的人,卻是一大片。
面對這樣的狀況,終於是有人醒悟過來了。
「你們這是什麼意思?」
一個姓馬的人大步走到了王瀾跟李洪前厲聲質問,在他後,很快又聚集上來了更多的人。
姓徐的、姓張的、姓趙的……
在全國百強世家裏面,能夠找出相同的姓。
這些人之中也有很大可能藏著來自百強世家的人,所以別小看他們其貌不揚,但背後所藏的能量,絕對不容小覷。
「讓我們走在前面,你們躲在後面,你們這是想讓我們探路啊!」
「滇王財寶見者有份,要挖出財寶,人人都要出力!」
「如果有人想要坐收漁翁之利,可莫要怪我等出手無!」
一時間,一群人氣勢洶洶上前質問。
面對這些人兇狠目迫。
站在王瀾跟李洪後的林凱南了脖子,眼神畏懼。
李洪沉默不語,轉頭看向側王瀾。
意思很明確,並不想要做這出頭鳥!
王瀾倒是從容,抬起頭,淡淡一笑,平靜開口:「諸位,要來挖寶可是你們自己的決定,並非是我們讓你們來的!」
「所以,我們之間沒有關係!」
「至於你們死傷多人,跟我們也沒有關係!」
「如此簡單的道理,我想你們不會想不明白吧?」
「王瀾,你這話什麼意思?」
「按照你這個說法,那如果是我們挖出了財寶,可跟你們沒關係。」
「這話,就不對了!」王瀾搖了搖頭,角泛起一抹弧度,玩味道:「你剛才不是說了,滇王寶藏,見者有份。」
「你是想讓我們沖在前面,路都被我們趟平了,你好坐其?」
「王瀾,你這算盤倒是打的好啊!」
「這話你已經說過一遍了。」王瀾笑道。
「你王家是什麼背景,別以為我不知道,我孫家可不怕你。」
王瀾抬頭看向天空,一片白雲徐徐飄過頭頂,溫暖的重新散落下來。
「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呢?」王瀾收回視線,掃了一眼面前的十餘人,他角微微上揚,泛起一抹冷冽,淡淡開口:「說來說去,你們還是不明白一個道理。」
「什麼道理?」
「道理就是…」王瀾緩緩抬起手。
「這裏,是十萬大山!」
「山裏山外是兩個不同的世界。」
「不管你們在山外是什麼份,有什麼背景,有什麼能量!」
「但在這裏,你們的份是探路人,至於背景?能量?抱歉,這些都是空的。」
王瀾聲音很輕,也很平靜,卻帶著一冷意,其中韻味不言而明。
後,數十個英手下立即圍了上來,將黑的槍口對著這些人。
「你敢威脅我們!」
所有人面一變。
「威脅?」
王瀾搖了搖頭,笑道:「不存在的,我只是在陳訴一個事實而已!」
「這個事實就是,在這不見人煙的深山老林里,誰的拳頭大,誰說了就算。」
「弱強食,自古歷來如是!」
「如果,你們能明白這個道理,那麼寶藏有你們一份!」
「但是,如果你們不明白…」
「那麼,今天也只有淪為山中猛腹中之食了。」
「媽的!你當我們是吃素的不?你還真以為我們就怕了你?」
「世人總是盲目的自信,總是認不清楚勢,哎!可悲可嘆,既然如此,那我就幫你們清醒一下頭腦吧!」王瀾說完,再一次向前一揮手。
他後數十人便沖了上去。
於是,一場激戰發了。
靜謐山嶺間,槍聲四起,激起飛鳥無數!
山頭上,看見這一幕的魚嬋突然向前走了一步。
張晨眼疾手快,立刻一把拉住。
「我說,你就算里全是戰鬥基因,這些人在你眼中,不過都是小蝦米,你沒必要這麼激吧!」
「抱歉,一時差點沒忍住。」魚嬋憾的說道。
「哎!」張晨看著魚嬋,心緒很是複雜。
「放開我,我不喜歡跟人發生肢接。」魚嬋轉頭瞪了一眼張晨。
張晨牢牢拉住魚嬋的小手。
聞聽這句話,張晨立刻鬆開。
但是,這話怎麼聽上去,這麼奇怪?
「你不喜歡跟人發生肢接?這打架鬥毆難道不算肢接?」
魚嬋想了想,然後認真的說道:「我指的是非暴力的肢接,讓我覺很彆扭。」
「彆扭……」張晨臉一黑,下意識往左邊移了一步。
「我現在算是真正明白了爹的那句話。」
「什麼話?」
「人心複雜。」
「鳥為食亡,人為財死,這是常理。」
「你呢?」
「我?」
「你明明知道我們後的山裏藏著財寶,但是這幾天下來,你一步都沒有靠近過,你難道不為那些財寶心?」
張晨雙眼微微瞇起,平靜道:「我覺得沒有人能面對財寶而不心,但比起他們,我只是更有自知之明罷了!」
「自知之明?」魚嬋看了一眼張晨,好奇道:「你的意思是,你不配擁有那些財寶,還是覺得那些財寶遲早都是你的?」
這兩個說法覺有點怪。
張晨略微沉,緩緩道:「對我來說,現在那些財寶是魚餌。」
「魚餌嗎?」魚嬋淡淡道,「我是魚,但我就不會吃這樣的餌。」
「你是一條不長鬍子,但是卻會武功的魚。」
「那是什麼魚?」
張晨看著魚嬋,微風襲來,輕輕耳畔的青,側清冷,秀麗無雙。
張晨輕笑開口:「人魚。」
山下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,很快就出了結果。
基於兩個原因。
首先,這些雜七雜八的勢力,在山坡上遭遇了重大的打擊,他們的實力必然會被大大削弱。
其次,這些前來質問王瀾的人,都是各家的領頭人。
這些人在戰鬥發的第一時間,就到了王瀾手下的強勢擒王,後面衝上來的人,就算戰鬥再強,也只能投鼠忌。
所以探路者的反抗,很快就遭到了鎮。
王瀾為唯一能發號施令的人。
死了的人被就地掩埋,傷的人被仍在原地,其餘的人繼續攀登。
「他們上來了。」
「我們先後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