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運氣這麽蛋,選的竟然是木船。
彈幕上全都是“哈哈哈哈”這樣的回複,侯天來有些尷尬的了鼻子,看了一眼阿琳。
阿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牛導笑瞇瞇的說:“別生氣,你們這運氣確實是差了一點。不過,你倆是運達人,健網紅,所以,就當是給大家現場教學了。”
這是現場教學的事嗎?
阿琳有些幽怨的看了牛導一眼。
牛導被給盯的頭皮陣陣發麻。
他訕訕的笑笑,便直接將目移到了另外的兩組嘉賓臉上。
很快,四組嘉賓都來到了各自到的海上通工前。
元握著婷雨的手,上了快艇。
他偏眸看了一眼旁邊的侯天來還有阿琳,忽然覺得牛導真的惡劣的,竟然將他們兩組安排在一塊。
這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,這麽湊在一起,他直覺阿琳看著他們的目冷的宛若冰碴子,足以將他們給篩子。
“你坐好了,我們要出發了。”
婷雨重重點頭。.伍2⓪.С○м҈
元幫攏了攏領子,還找了個披風幫圍住頭,這才開始發快艇。
很快,海麵上就卷起了一長串的白浪花,快艇眨眼間就消失不見。
其他的兩組嘉賓也陸陸續續的乘坐著自己的通工,陸續離開碼頭。
唯有侯天來跟阿琳,他們兩人仍舊在快速的劃著船,想要快點追上去。
然,人力本就比不過機跟馬達,他們看起來特別的稽可笑。
“你是吃屎了嗎?為什麽剛剛輸給了元,現在竟然又跟沒吃飯似的?”阿琳質問,一臉的不悅跟不耐。
“你不都說我吃屎了嗎?”侯天來也有些不了阿琳的臭脾氣。
明明沒有出名之前,他們之間互相理解,包容理解,從來就沒有爭吵過。
隨著他們的名氣越來越大,他們之間的矛盾也像滾雪球似的,越來越大。
現在,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,就跟家常便飯似的。
“侯天來,你這個人真的沒勁的,我隻不過是氣不過,你是男人,你不能哄一哄我,安安我?”
“怎麽安?難道我平時還不夠遷就你?”
“你什麽意思?難道覺得我平時對不起你了?”
“你是否對得起我,你心裏清楚,大家也都心知肚明!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不能分開,分開了會影響彼此的發展,我早就不想忍你了!”
“侯天來,你說這話真的很過分!”阿琳的暴脾氣直接躥起來,氣惱無比,豁然站起來。
小木船本來就簡陋,本就經不住這樣的大力站起來。
木船搖晃的厲害,有些失去平衡。
侯天來試圖穩住小木船,眉頭擰了豎紋,語氣非常不好的說道:“你能不能坐下來?我們現在還在錄製之中,你難道是想要我們為全國觀眾的笑柄嗎?”
“因為你,我們一定已經為了全國觀眾的笑柄,還怕什麽?”
侯天來也不是沒有一點的脾氣,他氣惱的瞪著阿琳:“你別把我對你的寬容當你對我呼來喝去的資本!什麽東西!”
四組嘉賓去往小島上的時候,有無人機負責跟拍。
【你們看,他們是不是吵架了?】
【那個阿琳那麽做作,肯定因為侯天來剛剛輸了比賽。】
【說實話,這種人,太作,我要是個男人,我也不了!】
【他們之間的那種互,一點都不甜,給我的覺就好像他們在故意演戲,反正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們。】
【家人們,你們快看看他們的船槳好像掉到了海裏了。】
所有人都興了,等著看這兩人發現船槳掉到了海裏後,要怎麽功到達對麵的小島莊園。
【可能用雙手!】
【我突然覺得牛導似乎是神預知!他剛剛說了一句特別意味深長的話,說他們是網紅健教練,你們記得嗎?】
【所以,牛導是提前預料到了他們肯定會吵架,然後,肯定會將船槳丟到海裏去?】
侯天來雙手,很想將阿琳給踹飛出去。
他瞄了一眼頭上跟拍的無人機,反複深呼吸,方才一點點的將臆間的怒火給下去。
“船槳掉到海裏了!”他猛然發現船槳已經隨著海浪被衝出去很遠。
阿琳咬牙,嗔怪:“都怪你!要不是你剛剛輸了,運氣又這麽差,本就不用這麽狼狽!”
“阿琳,你真的很過分,你是不是隻會責備他人?我真的夠了!”
“夠了那就分手!”
“行,分手就分手!”
阿琳也隻不過就是故意那麽隨口一說,畢竟,就像剛剛侯天來說的,他們的事業聯合在一起,是一損俱損,一榮俱榮的整。
卻沒有想到,他竟然還真的就同意了。
阿琳咬了咬,“你快想辦法怎麽將船槳給弄回來,難道還真的要用手劃船?”
侯天來按著眉心,用一隻船槳,劃著木船,想要將已經漂出去很遠的船槳給撈回來。
乘坐快艇的婷雨跟元是第一個到達小島莊園的。
牛導等人笑著給他們遞上兩杯熱飲。
接著是乘坐生鏽的漁船的嘉賓,再是托艇的嘉賓。
六位嘉賓都手捧著一杯熱飲,翹首著海麵,等著侯天來還有阿琳。
“都這麽長時間了,不會出什麽事吧?”有人問。
牛導看著無人機傳回來的畫麵,搖搖頭:“沒事,別擔心!就是他們的船槳掉到了海水之中,而且,還是人力劃槳。”
三組嘉賓都已經等了半個小時,海麵上還是沒有看到什麽人影。
牛導仰頭看了一眼已經升的高高的太,隻能對六人道:“算了,我們不等他們了,我已經派工作人員去接他們了,一會兒我們的約會大使就要到了,咱們現在要通過幾條線索,找到能夠召喚約會大使的材料。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將三個信封給三組嘉賓。
婷雨跟元一塊拆開信封,裏邊隻有一張地圖。
“這還真的是用心良苦呢,竟然是一張藏寶圖。”
攝影大哥給了藏寶圖一個特寫。
“這藏寶圖也太象了!”婷雨皺著眉,“雖然我從小也學過繪畫,而且,也來過這座莊園,可我卻看不出這究竟畫的是哪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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