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兮撲倒在沙發上求饒:“不行了,別親了,再親都要腫了。”
遲景曜這才放手,不再主追擊,顧兮爬阿爬,像個蠕蟲一樣爬到遲景曜的上,順藤瓜的攀到他的肩膀,張的環住他的肩膀。
“你在我眼睛裏看見什麽了麽?”顧兮眨著眼,裏麵深藏著的意還有濃濃的甜。
好開心,遲景曜休假了,也剛剛忙完,兩個人在一起二人時,似乎是很久很久前的事了。
遲景曜著的肚子,一把鎖住的腰,低聲說:“/。”
救命……
自己挖了個坑,跳的實在是太歡暢了。
電影播的熱烈,沙發上兩個人的親熱也非常的炙熱,即便是盡可能的溫,也在長時間的廝磨下,累的疲力盡。
顧兮躺在沙發上頭滿頭都是汗,電影早就已經放完,長時間的黑屏令房間裏一陣安靜,隻有兩個人輕微的息聲。
遲景曜問:“累了?”
顧兮拚命的點頭,不過這是自己玩火的結果,所以一點都不後悔,而且很喜歡。有時候還在想,如果不是意外懷了孕,現在和遲景曜之間的生活,可能會更加的激烈吧。
依著遲景曜的個,他本就是外冷熱,之前經常不分場合的要,現在礙於懷孕,真的很久沒有做了。
遲景曜起去衛生間放水,準備洗澡。
顧兮翻了個,撐著頭看他的背影,材好好,比例協調而且雙修長,汗珠從他結實的背上逐漸落,還泛著淡淡的,這讓顧兮雙眼一暈,險些又出腦殘的花癡表。
等到水熱了以後,遲景曜又轉回了客廳,把顧兮抱了起來。
顧兮張的說:“不用……不用抱,你還沒康複。”
“這點力氣還是有的。”遲景曜哪裏容的下這點小抗議,真要是顧忌,剛才都不可能這麽長時間的歡。
遲景曜不過就是順著的意思盡可能的休息,但是始終不讓他工作的話,大概也就隻能在顧兮上多耕耘一會了。
紅著臉,卻又不能拒絕。
這種幸福的覺,令心頭泛著甜的味道,就好像吃了口蜂樣,沉浸在裏麵不願意出來。
顧兮靠在遲景曜的肩頭,餘瞥到那張堅毅的側臉,小聲的說:“景曜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想……”
顧兮想說我們結婚吧,但是愣是說不出來,呆呆的看著他,說:“我想一輩子都能和你在一起。”
遲景曜握住的手,眸深邃,似是夜空。
其實顧兮也覺著有時候忙碌起來,可以想點事,像這種時刻,隻會越發的貪更多的滋味。說完之後顧兮自言自語了句:“反正我不會離開你的。”
“當然。”遲景曜收了手臂,“等解決完這些事,丫頭,我們結婚吧。”
顧兮愣了下。
忽然間淚眼婆娑起來。
好像還是第一次聽見遲景曜這麽肯定的和自己說這句話。
顧兮有些不敢置信的撐著他的手臂起,抹著臉上不停滾落下來的淚水,語無倫次的說:“你、你真的決定了麽?你真的要和我結婚麽?我不是在做夢吧?唉,等等,求婚難倒不是應該更正式點麽?現在這個況好奇怪阿……”
遲景曜知道等這句話等了很久很久。
其實遲景曜也不願意讓等下去了。
說出這句話容易,真的要守一輩子很難。
但是看見顧兮這麽開心,遲景曜忽然間覺著說出這句話,真的很幸福。
隻是顧兮一會又撲到他懷裏頭,攬著他的脖子說:“但是你爸爸不喜歡我,他怎麽可能同意我們結婚呢。”
可是真的太高興了,因為遲景曜願意娶,而不是讓這麽無限期的等下去。
隻要他說了這句話,都覺著自己不枉費等一場。
顧兮著自己的肚子,“那等寶寶生下來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遲景曜皺了下眉,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顧兮懷了他的孩子,他認為本不需要避諱這件事。隻是顧兮說的對,他父親始終是個結,要解開這個扣子,要麽就是不管他,要麽就是想辦法擺平。
洗完澡以後,渾的疲累都被衝洗幹淨,顧兮穿上睡在客廳裏收拾東西,自從回來以後還沒什麽時間打掃房間,就是今天神狀態極其的好,可能是遲景曜的那句話起了很大的作用,令不管做什麽都哼著自己的小調。
遲景曜慢悠悠的走了出來,撥了下的頭發,拿起茶幾上的眼鏡,戴上以後才轉過來。
顧兮哼著: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~
等了幾秒鍾以後,又從頭開始哼。
遲景曜端著杯茶站在後靜靜的看著左右忙碌的背影,幾秒鍾後,又重新哼了這句話。
他終於忍不住問了句:“下一句是什麽?”
顧兮的洗.腦功力太強,本來遲景曜可能還能記得這句話的下麵是什麽,隨著顧兮一遍又一遍的重新開頭,他徹底的忘記了後續。
顧兮停頓了下,歪著頭想了半天,皺著眉說:“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,你是披著狼皮的羊?”
“不對……我不記得後麵的歌詞而已。”顧兮搖著頭,最後決定放棄再想。
遲景曜輕咳了聲,絕對不再就這個弱智的問題進行討論。
不過顧兮很高興,沒過一會又開始哼起了這個悉的旋律,遲景曜不得不打斷了,“丫頭,別汙染了孩子的耳朵。”
顧兮虎著臉轉過,一臉蛋疼的看著他,“很難聽麽?”
“一般般吧。”遲景曜坐到椅子上,隨手又打開了開關,重播《天堂的槍聲》。
這部電影其實拍的好的,但顧兮和遲景曜居然沒好好看,顧兮停頓了下,轉頭看了會開頭,又琢磨了下,忽然間說:“不對不對,我怎麽覺著不對呢。”
“什麽不對?”
“就……就求婚呀。”顧兮的臉就跟染了胭脂一樣的紅,“你不覺著有點過於草率?”
“孩子都有了。草率什麽。”遲景曜莫名的問。
顧兮糾結了好一會,哼著說:“難倒不是應該更浪漫一點,像一個真正的言小說男主角,你說從頭到位我連朵玫瑰花都沒收到過,好虧喔。”
遲景曜勾笑了笑,這表令顧兮有點恍惚,頓時幹咳了下,拿起幹布繼續桌子,“好了隨便吧,我又犯了得寸進尺的老.病了。”
遲景曜倒是靜靜的看著顧兮在房間裏來回忙活著,他應該謝上蒼,送給他這麽個好的人,無論什麽時候都會堅定的相信著他,支持著他。
他一直都沒有說結婚這兩個字,的確讓顧兮委屈了。
剛才喜極而泣的模樣到現在還在他的腦子裏,如果他一輩子不說這兩個字,顧兮恐怕都不敢再提這件事。
那次顧兮約他,向他求婚時候大概已經耗去了顧兮所有的勇氣,所以從那天以後顧兮哪怕是知道他不會再離開,卻也不敢再說這句話。
在許多事懸而未決的時候,顧兮選擇的忘記了這件事。願意給他生孩子,也願意保持著現在未婚同居的狀態,願意背負著小三的罵名,偏就是沒再提過結婚這件事。
說想,想一輩子在一起,實際上就是想結婚。
遲景曜聽出了弦外之音,也不打算再拖了。兩個人磨合的很好,生活上、事業上、上的同步率都很高,還有什麽是不可以的。
他當然想給一個安穩的環境,也定下這個本來就不打算給別人的名分,隻是礙於很多阻撓,遲遲沒辦法兌現。
顧兮從書房裏走出來,抱著好幾本書,都是他平時查閱的商業材料。
放到茶幾上以後,出一副眼鏡來準備戴上,卻聽遲景曜說:“丫頭。”
“阿?怎麽拉?”顧兮奇怪的抬頭。
“過來讓我抱一下。”
顧兮更加奇怪,難不是今天提出來兩個人不夠親,讓遲景曜腦子開了竅?
放下書,走過去,被一把抱在了遲景曜的懷裏頭,如今隔著個小肚肚,不能像以前那樣抱的,但是顧兮聞見了他脖子裏的味道,很是舒服的靠了過去。
“怎麽啦?”的問。
遲景曜深吸了口氣,似也在聞發間的味道,他說:“丫頭,你想要什麽樣的婚禮。”
顧兮愣了愣,訥訥的說:“我沒……沒想過。”
“我以為你做夢都在想這件事。”
顧兮結結的回答:“我夢見嫁給別人了。”
覺到遲景曜的氣場瞬間冷了下來,顧兮慌忙解釋,“就是做夢,我居然夢見姐姐和媽媽死活都不讓我出去,然後說你不要我了,我記得我當時腦子裏就一片空白,覺天都要塌下來了。”
遲景曜聲音都冷了下來,“你敢嫁別人。”
“我不敢阿!”顧兮強調了句,“這不是做夢麽?做夢本來就天馬行空的嘛,你難倒就沒夢過別的妹子嘛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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