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幾個神經病走了,林他們還在議論紛紛,唐茜茜們跑進後院,把這事兒告訴了胖子他們,覺得那個梁居集團的什麽總經理,真的是太過分了。
“老陳,你是改子了?”胖子來到前院,看著正在給客人們炒菜的陳觀瀾,有些詫異的問道。
據他所知,陳觀瀾可不是這麽一個喜歡忍的家夥,有仇當時就報了,何況那姓梁的,還侮辱陳觀瀾的廚藝,這本就是不能忍的啊。
陳觀瀾靜靜的說道:“那家夥好像有心理疾病,看樣子不會善罷甘休,一副狠的模樣,絕對要來弄大的。”
“所以?”胖子還有陳政銘全都看著他。
“所以,等他來弄大的,我就有理由把他幹掉。”陳觀瀾淡淡的笑著,說出來的話,卻是讓胖子他們嚇了一大跳。
這模樣,胖子不是沒見到過,在魔都的時候,有人就想用暴力讓陳觀瀾屈服,而對方的老大,第二天就殘了。
“若是對方真有神經病,就是恐嚇一下子,那就當被狗咬了兩口唄。”
“難道我還要咬回去?”
“不,我會打死他!”
胖子一思量,的確是這個道理。
於是,這家夥吞著口水,看著鍋裏的酸蘿卜老鴨湯,再看看韭菜炒蛋,肚子咕咕的了起來。
“那麽,開飯?”
“開飯!”
而在銀杏樹下坐著的舒楊,看著眼前的青椒牛柳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濃鬱的香味沁心脾。
挑了一塊兒牛柳,在筷子中間便覺到勁道和Q彈,牙齒輕輕一咬,飽滿的那鮮的味道,讓舒楊在瞬間瞪大了眼睛,那而勁道的質,輕輕咀嚼,濃鬱的牛味道便填滿了口腔。
“真的,這輩子第一次,吃這麽好吃的東西。”舒楊很想狼吞虎咽,但是忍住了,先給這盤菜拍了照,然後才開始大快朵頤。
“嗚嗚,這菜好吃,米飯也口留香,這麽好吃的飯菜,我得都想哭了。”一邊吃,一邊發著朋友圈,分著自己喜悅的心。
林,鄧晉中他們卻是細嚼慢咽,慢慢的品味著,然後挑菜吃飯的速度越來越快,很快便消滅一空。
在陳觀瀾這裏,吃相?吃相是不存在的。
胖子啃著鴨,把骨頭咬的哢哢作響,陸小迪大口的刨著米飯,吃著牛柳,哪裏還有漂亮小姐姐的樣子,好似幾年都沒吃過飯了一般。
諾諾拿著自己的勺子,把丸子和米飯和在一起,然後大口大口的吃著,就像站在樹枝上吃堅果的小鬆鼠,臉都鼓了小包子。
見到陳觀瀾在看著,小丫頭送給粑粑一個大大的微笑。
吃飽喝足,林和鄧晉中還有梁泰,準備去山崖下那裏乘涼,順便去釣釣魚,那裏可是避暑勝地,每天下午唐媽媽們都跑那裏去,就差把麻將桌子抬過去了。
順著小溪往上走,還有竹林,有著不太深的水潭,泡在裏麵賽過神仙。
剛剛走出院子,便見到路口有著一輛輛金杯大麵包停下,然後從裏麵跳出一個個吊兒郎當,一看就是混混地的家夥。
梁函的奔馳,就停在路口,一個頭上紋著蠍子的頭大漢,滿臉橫,彎著腰,諂的在奔馳車旁點著腦袋,聽著梁函的指示。
然後,林拉著鄧晉中和梁泰就衝回了院子。
“陳老板,有麻煩了,那個雜碎了好多混子過來。”林的聲,讓所有食客都驚呆了。
陳觀瀾更是皺起了眉頭。
“各位,都先別慌,大家可以從後院離開。”
“二哥,你帶大家過去,然後報警。”
一邊說著,一邊將手機的拍攝功能打開,放在銀杏樹上,對準了大門。
陳觀瀾很鎮定,走到門口,一把三十公分如同匕首般的割刀出現在手中。
“觀瀾,千萬不要出人命。”陳政偉叮囑了這麽一句,將你諾諾抱在懷裏,朝著後院跑去,他們在這裏幫不上什麽忙,不要影響陳觀瀾便行了。
小胖子還準備看陳叔叔大發神威,被唐紫川著耳朵,哇哇痛著朝著後院而去。
嘭,大門被一腳踢開,接著,一鐵棒朝著陳觀瀾當頭而來。
就在這時候,陳觀瀾了,躲過鋼棒,一手,抓住踢開大門的那隻,手中刀子寒芒一閃,在對方腳腕上輕輕一劃,一聲慘傳來,踢門那家夥,抱著被陳觀瀾切斷腳筋的那隻,蜷在了地麵上。
麵無表的揮割刀,拿著鐵棒的那家夥,覺得手腕瞬間沒有了力氣,鐵棒咚的落在地板上,這時候,他才見到自己的手腕竟然在流著,耷拉著沒有了反應。
院子外的人很多,全都是一臉猙獰,陳觀瀾朝著麵前的混子一拳砸出,嘭的一聲響,正在往裏麵的混子,如同被卡車撞擊了一般,五六個人直接往後飛了出去。
被陳觀瀾砸中的那家夥,哇的吐了一口,就委頓了下去。
微微退後,一腳踩斷踏進院子的那隻,聽著哢嚓聲還有那淒厲的慘,陳觀瀾的臉上,出極為森然的笑容。
接著,那人被拖了出去,沒有人朝著院子繼續衝進來。
這時候,堵在門口的幾個混子,被人直接拉到了邊上,一個看起來很是悍的中年人扭著脖子,朝著陳觀瀾走了過來,然後呲牙一笑,一拳頭朝著陳觀瀾的眼睛打了過來。
接著右腳的膝蓋猛然朝著陳觀瀾撞了過去。
雙手格擋,腳下踹出,將對方的攻擊化解,陳觀瀾冷笑道:“泰拳?你和阮印三差遠了。”
形如電,仿若幻影似的從對方的側衝過,雙手狠狠的將對方的右臂扯,接著哢哢聲響起,對方的肩胛骨扭曲變形,反方向的突起,陳觀瀾卻是一手,扭著對方的胳膊,短刀架在對方的嚨上,朝著外麵那些家夥輕笑道:“這輩子,就讓那個梁居集團的總經理,將你們養著吧。”
說著,腳下一頓,被他短刀架住脖子的家夥,被直接拋飛了出去,人還在空中便覺腳腕一涼,摔進了人群之中。
都說雙手難敵四手,然而在陳觀瀾這裏並不存在,他就守在大門口附近,有人進來,隻用一招就將對方給打趴下,或者踹出門外。
當啷,短刀巨震,一把砍刀朝著陳觀瀾當頭砸來。
火花濺起!
陳觀瀾深吸一口氣,眼神徹底的冷了下來,既然對方想要把自己砍死,那麽不用留手了。
他繼續後退!
於是,湧進院子裏的人越來越多,將其包圍在了中間。
很好,這是室殺人。
從腰間再次掏出了一把短刀,這是他定製的廚刀,大馬士革鋼打造出來的,在古代的話,那就是神兵利。
“給我砍死他,瑪德,不給梁麵子,你特麽以為自己是誰?”頭上紋著蠍子的壯漢,站立在門口,意氣風發的吼道,仿若是古代抄家滅門的太監。
陳觀瀾暗歎一聲,真特麽是惹到神經病了。
看著朝著自己腦袋砸來的鋼棒,他形微,雙手揮出,對方雙肘出狂飆,發出驚恐的聲,被陳觀瀾抓著口,擋在了前,挨了兩棒之後,被陳觀瀾一腳踹出,將他後的幾個混子砸倒在地。
後呼嘯聲響起,他猛然躬,右手朝著後方出,銀刀在空氣中閃耀,慘聲響起,朝著他出手那人,腰腹間的被切開一個口子,髒都快流了出來。
“嗬嗬,這就慫了?爬起來繼續幹啊。”陳觀瀾的聲音很是冰冷,本不顧及對方的傷勢,一腳踢在對方的腦袋上,直接將對方踢飛了出去。
在其他人有些發愣的瞬間,這家夥卻猛然間了。
他子後仰,都仿若在了地麵上,雙刀舞,圍著那些混子轉了一圈,很快,院子裏的那些混子,全都被切斷了腳筋,這輩子是別想站起來了。
院子裏除了兩個流比較多,其他人被切斷手腳筋,隻是沁出了一些罷了,隻是那些哀嚎特別瘮人。
“來,不是要砍死我麽,你們繼續!”陳觀瀾雙手中的短刀轉如同花兒一般。
他眼皮低垂,朝著院門口走去。
那頭旁,又鑽出來不的混子,一個個都戾氣十足,隻是,看到院子裏躺了一地的同夥,全都麵沉。
“弄死他。”抹了一把自己的頭,話語中殺氣十足,他被陳觀瀾徹底激怒了。
陳觀瀾嗬嗬一笑,搖了搖腦袋:“你說,好好活著不行麽?”
“偏偏要來找死。”
“大哥讓我不要弄出人命,也好,留你半條命。”
話語剛落,陳觀瀾就朝著那頭衝了過去,那些揮著棒的混子,在陳觀瀾眼中混若無,他形躍,雙手揮舞,那些混子驚恐的看著刺進的短刀,著那冰冷和疼痛,還有快要死亡的恐懼,發出慘聲。
那頭手中拿出一把匕首,朝著陳觀瀾劈了過來,然而,他卻沒想到,陳觀瀾的力氣那麽恐怖,手中的匕首被劈飛了出去,手指被切掉,噗噗的掉落在地麵上。
而陳觀瀾卻是全無表,一刀在他的肩胛骨上,一聲慘嚎,頭直接跪了下來。
然後,他另外一隻完好的左手,被陳觀瀾住,反方向一拉,便發出卡拉的聲音,那撕裂靈魂的痛楚,讓他的眼睛都冒著金星,一陣陣的發黑,都快暈死了過去。
拉扯著這個頭,就像扯著一坨爛,那奔馳車這時候點火,想要駛離此,然而在下一秒,擋風玻璃發出哐啷聲響,那頭裏噴著,目渙散的看著司機還有車裏的梁函。
然後,梁函驚恐的發現,自己關起來的窗戶破碎開來,他被陳觀瀾從車窗中扯了出去。
“想殺我?”陳觀瀾臉上的笑容,是那麽的可怖。
嘭!
陳觀瀾一拳砸下去,梁函覺得臉上變的麻木起來,接著,一陣陣劇痛讓他渾抖起來,發出痛苦的慘。
看著鼻骨斷裂,門牙都被打掉的梁函,陳觀瀾嗬嗬笑道:“總經理,你不是很牛麽?”
手中的短刀,輕輕的從對方的手腕和腳腕間劃過,然後他再次一拳砸出,狠狠的砸在對方的心口,扯著對方的頭發,狠狠的朝著奔馳車的車頭撞了下去。
一下,兩下,直到梁函已經昏死過去,才將對方丟下。
來到頭麵前,他輕笑道:“老子當初殺的時候,你特麽還不知道在哪裏當混混呢。”
“說要你半條命,絕不要一條。”短刀輕輕過對方的四肢,然後在上抹了抹,放在暈死的梁函手中,陳觀瀾嗬嗬一笑,朝著大院裏走去。
也就在這時候,警車烏拉烏拉的到來,這一次,連特警都到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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