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判崩盤的楚進正坐著羅貫禮的車輛前往奉化區臨時辦公場所。
車上,剛跟羅貫禮、穆松聊不到兩句,楚進就接到了吉恩的電話。
聽到吉恩掌握了汪軒的藏地點,楚進神一振,心說終于有點眉目了。
他馬上按下手機的免提鍵放在扶手箱上,問道:“吉恩,別著急,慢慢說,你是怎麼找到汪軒的?”
吉恩自鳴得意道:“尊貴的老板,吉恩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,當年在歐洲戰場……”
“得得得,省略沒有必要的自吹自擂,說重點。”
聽見吉恩要做鋪墊,楚進一個頭比兩個還大。
吉恩馬上收聲,言簡意賅道:“老板,半個小時之前,吉恩查到了一條有用的線索,汪海的老管家傅世平有一位侄子傅鵬,今天凌晨回老家了,而且至今沒有回來。”
“吉恩找到了平時跟傅鵬一起吃喝嫖賭的小馬仔,得知傅鵬離開之前,專門去超市買了一些餅干和飲用水。”
“吉恩想到,這個傅鵬有可能是給汪軒提供藏地點的關鍵人,于是趕到了京郊的臺河村。”
楚進聽完吉恩的陳述,仿佛抓住了什麼,激地問道:“你現在在臺河村嗎?”
“是的,老板,吉恩已經趕到臺河村了,也到了傅鵬的家里,不過他家里沒有人。”
“不過請老板放心,吉恩學過偵查和跟蹤,我正在一點點排查。”
楚進想了想,問道:“吉恩,汪軒那麼信任你,昨天我又打傷了你,難道他沒有聯系你?”
吉恩道:“哦,尊貴的老板,汪軒現在干的是掉腦袋的案子,他怎麼可能會再信任我,不僅是吉恩,現在汪海除了傅世平之外誰都不會相信的。”
楚進覺得吉恩說得合理,連忙道:“你先排查,有線索了馬上通知我,我現在就往你那走。”
“好的,老板。”
昨天夜里,貿易公司一戰,楚進收服了吉恩。
隨后汪軒下落不明,他就臨時起意讓吉恩充當汪氏集團的眼線打聽消息。
原本以為汪軒對吉恩足夠信任,會在關鍵時刻將吉恩帶在邊,從而獲取汪軒藏匿地點。
沒想到汪家的謹慎出人意表,這一次連吉恩都沒有通知。
一個擁有槍斗的覺醒者,還是準b級境界的格斗家都被排除在外了,想來汪海此時也沒有誰可以信任了。
然而吉恩還真是給自己帶來了一個巨大的驚喜,沒想到這步閑棋居然起作用了,打聽到這麼關鍵的線索。
掛斷電話,楚進扭頭看向羅貫禮和開車的羅勇道:“傅鵬這個人你們知道嗎?”
羅勇對答如流道:“聽說過,昨天已經挖過他的底了,是傅世平的侄子,在臺河村和盛京倒騰香煙名酒,不過這小子很長時間不跟傅世平往來了,最近的一次還是半年前。”
楚進再次看向穆松,后者心如明鏡道:“談判開始之前,汪家幾個元老手下的人一個都沒,看來這個傅鵬確實有問題。”
楚進分析道:“昨天汪軒設局殺我,是做足了準備的,他沒想到我能逃過一劫,所以不會提前準備藏地點。”
“汪東被殺之后,汪海覺得汪軒不安全,臨時起意將汪軒藏起來,這個過程十分倉促,必須找一個值得信任還不起眼的人,傅鵬符合這個條件。”
羅貫禮道:“傅鵬還買了餅干和飲用水,這是不打算跟外界聯系的征兆,這一點也合理。”
“應該就是這個傅鵬了。”
話音未落,羅勇已經將車輛停在路邊,拿起電話說道:“馬上給我查一個人,傅世平的侄子,傅鵬,看看他在網絡上有什麼向,我電話不掛,等你消息。”
代一番,羅家花大價錢培養的高尖網絡技團隊熱火朝天追查了起來。
也就是十分鐘左右,電話那頭傳來消息道:“查到了,傅鵬在一個小時之前聯系了一個臺河村倒賣黑車的小老板,買了一輛車。”
“汪軒要跑了!”
楚進、羅貫禮、穆松異口同聲道。
說完,楚進拉開了車門:“我上知畫的車,先去臺河村,你們繼續打聽,有新的消息馬上通知我。”
“我跟你去。”穆松搶著就要下車。
“不用了,現在盯著你們的人太多,我自己過去。”
“汪軒邊還不知道有多人,你自己行嗎?”
“沒關系,我還有幫手。”
楚進說完直接從車里跳了下去。
兩分鐘后,知畫開車搭上了楚進,后者一上車就瞄了一眼到后鏡道:“有尾就先甩掉。”
說完,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:“目的地臺河村,你們馬上走。”
“好。”
掛斷電話,楚進開始在心里復盤汪軒在臺河村的可能有多高。
昨天案發在江津港,和盛京有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路程,汪軒被汪海派去的人救走,當時有兩個逃亡路線。
一個是回盛京地盤,汪氏集團的保護躲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等著汪東的死訊,或者他們認定汪東已死,只等著這陣風過去再冒頭。
還有一個路線就是離開江津,華夏土地遼闊,他當時還沒有在警方上線,那個時候跑最容易。
可是據吉恩調查過來的線索,汪軒本沒有離開江津、盛京地區的跡象,這說明他還在周邊,但卻停止了活。
汪海老謀深算,不會讓兒子只犯險,臺河村距離江津港只有40分鐘左右的車程,而且還是郊區農村,背靠大山,是最佳的藏地點。
躲在臺河村,進,能隨時回盛京到汪氏集團龐大人際關系網的保護,退,可隨時離開盛京,不用到封城的影響。
但今天晚上談判崩盤以后,整個案件的格局就變了。
那段錄音已經讓汪軒在警方上線,火車、飛機、水路皆行不通,要跑只能通過車輛,然后抵達邊境渡。
談判過去剛好半個小時,說不定這個時候,汪軒已經跑了。
而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在那個傅鵬上……
想到這,楚進抓住了事件的關鍵點,拿起電話道:“羅通,傅鵬找不到,那個賣黑車的能不能找到,問他車送到哪里去了?”
“已經在查了……”
楚進心急如焚,如果按照自己的推算,汪軒肯定已經離開了藏匿窩點,現在去有點晚了。
他想了想問道:“小勇,離開江津會走哪條路,不上高速……”
羅勇:“如果是跟盛京反方向的話,1805出江津。”
楚進:“一定要問出車牌號,然后馬上告訴我。”
楚進火速掛斷電話,分別給吉恩和另外兩個小伙伴撥打了一個,容一樣:“你們別找了,馬上開車上1805國道,往疆邊方向走,待會兒我把車牌號告訴你們。”
電話打完,楚進讓知畫快速沖出盛京,同樣往1805國道趕去。
果然,他剛剛離開盛京市區,羅勇那邊就把電話打了過來,找到了黑車的車牌號和相應信息。
隨后他立即撥通了吉恩的手機,因為吉恩就在臺河村附近,他去追肯定要比楚進快。
“吉恩,一款老款的黑a6,車牌號是xxxxxx……”
據羅勇送來的消息,楚進語速奇快地轉告給了吉恩,然后叮囑道:“對方有可能摘了車牌或者遮擋號牌,你仔細排查,別給我看眼了,現在就看你了,只要你追上了,我很快就能趕到。”
“尊貴的老板,請您把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已經上路的吉恩直接將車速干到了150邁,風馳電掣地沖上了1805國道。
……
1805國道上,一輛老款的奧迪a6正在疾速行駛。
夜7點半鐘左右,國道上車流量依舊不,特別是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,很多從外地趕回來的貨車都在拼命地往家趕,也有出去的,試圖趕在年三十之前把該送的貨送完。
國道不如高速道路通暢,路況也差了許多,奧迪a6開得雖然很快,可也就是80邁左右,再往上也提不起來速。
車里,看著國道上車水馬龍,汪軒緒近乎崩潰地破口大罵道:“狗日的汪東,他命怎麼就那麼大呢?他為什麼不死?為什麼?”
汪軒坐在后排用拳頭狠狠砸著副駕駛座位的靠背,整個人呈現出一種近乎發狂的狀態。
車上,四名打扮得跟背包旅行者相仿的男子一言不發,似乎本沒有聽到汪軒的咆哮。
見誰也不回應自己,汪軒沖著副駕駛的男子發起了牢。
不,應該是責備了。
“龍鷹,你不是號稱b級古武者嘛,為什麼殺個人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到?”
“還有阿統,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世界前五十的頂尖狙擊手,你告訴我,為什麼汪東還活著?”
“我爸剛準備讓我接手集團,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退休,我馬上就是集團總裁了,偏偏因為你們的失手,我現在要跑路,你們每年拿我爸那麼多錢,就是這麼干活的?”
“……”
即將亡命天涯的汪軒此時什麼都不顧了,把車里的悍匪團伙罵得是狗淋頭。
在他看來,汪氏集團養這伙人花的錢還不如拿去喂狗了,就殺一個汪東這麼簡單的事兒,這些號稱天下無敵的頂級悍匪居然都沒做到,太過無能。
然而他剛準備罵下去。
突然,一把漆黑冰冷的手槍頂在了他的腦門上。
“啪!”
汪軒愣住!
坐在駕駛位的男子持槍回頭道:“汪軒,你最好給我搞搞清楚,我龍鷹是憑手藝吃飯的,不是你們汪家的馬仔,你給我放尊重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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